九零軍婚有點甜

010被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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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一看,寧奕殊不知道怎么擠到跟前來了。

秦朗的臉,頓時漲的通紅。

“憑啥給你們讓座?”寧奕殊生氣:“你們是斷胳膊斷腿,還是七老八十!”

她一看見秦朗被人刁難,沒來由一陣氣。

昨天人家幫了她,這次她可不能坐視不理。

三個殺馬特,可沒想到有人敢出來多管閑事。

黃毛說:“你特么有病,老子要座位管你屁事!”

寧奕殊毫不相讓:“我是有病,心臟病、冠心病、間接性羊癲瘋,你千萬別碰著我!”

黃毛一瞪眼:“臭娘們,當兵的就該為人民服務”

“人民都坐著看你呢,你算人民嗎?”寧奕殊說:“你是為國家做貢獻了,還是有災有難奔赴現場了?”

黃毛惱羞成怒,指著寧奕殊鼻子:“你特么再說一句。”

旁邊有怕事的乘客跟著勸:“姑娘,當兵的讓個座,應該的。”

“就是呀,誰讓他是當兵的。”

寧奕殊上輩子,最恨的就是這些道德綁架,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她在國外,嘴皮子可沒少磨,現在一生氣,更加溜:“當兵不是人嗎?當兵的不是爹娘的孩子嗎?

沒有軍人保家衛國,你們能舒服的坐著說閑話嗎?”

周圍的人,被懟的啞口無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秦朗想站起來:“沒事,我……”

“你坐下!”寧奕殊一甩馬尾:“我讓座,也不能讓你站著!”

秦朗一怔之后,默默又坐了回去。

黃毛被一個娘們懟的無話可說,惱羞成怒。

他伸手就要往褲兜里掏家伙。

秦朗敏銳,猛的起身,將寧奕殊摁在自己座位上。

而對面的黃毛,被秦朗身上散發的冷氣嚇的往后一退,正撞到自己同伙身上。

他低吼一聲,掏出彈簧刀:“老子戳死你們!”

“黃毛,老大吩咐過!”他的同伴見狀,趕忙摁住黃毛:“你可別節外生枝。”

黃毛想不開:“難道老子就這么算啦?”

他同伴拖著他往前走。

寧可欣嚇的小臉都白了,也不敢前面坐著,緊跑兩步也來到后排座位上。

黃毛趁機坐在她空出來的位置,依舊滿臉怒火瞪著寧奕殊等人。

“姐,你咋那么虎。”寧可欣小聲嘀咕:“那就是二流子,萬一真捅你怎么辦?”

寧奕殊輕蔑一笑:“怕什么,你姐練過!”

寧可欣不相信,在她心里,姐姐就是那個柔弱又驕傲的溫室小花。

她擔心的用小身板擋著自己姐姐,不讓黃毛瞪。

寧奕殊好笑,起身將座位讓給她:“你坐吧,我站會兒。”

“不,你坐著。”寧可欣搖頭。

寧奕殊伸手摁她坐下:“反正還有兩三站就到了,我正好伸個懶腰。”

但是她站起來,才發現秦朗就立在旁邊。

寧奕殊揚起臉,對他微微一笑。

秦朗慌了,紅著臉拉住吊環,目光又往窗外看。

過了半天,他才說一句:“謝謝。”

“不客氣。”寧奕殊心里很舒暢。

不止是因為幫到了對方,還因為懟人帶來的痛快。

早就該這樣了。

這個世界,哪里都一樣,欺軟怕硬。

上輩子,她若是早點這么霸氣,也不會受那些人渣的氣。

寧奕殊胸脯挺的更高,背立的筆直,一股所向披靡的氣勢。

秦朗余光,偷偷的打量寧奕殊,既好奇,又吸引。

公交車依舊緩慢的往前行駛,行人陸陸續續的上來。

過道里,漸漸擠滿了人。

秦朗轉了下身體,將擁擠的人潮擋在身后,護住寧奕殊。

寧奕殊身上的香氣,一陣一陣的往秦朗鼻子里鉆。

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擠的,他身上衣服都濕透了。

寧奕殊要下車了,可是道上都是人,她擠了兩次都沒擠出去。

乘務員連續喊著:“讓一讓,后門下車,沒買票的同志過來買票!”

寧奕殊鼻尖冒汗,臉色潮紅,有點著急。

秦朗一把撥開人群:“同志,讓一讓,我下車。”

他個子高,力氣大,一把撥開了人群。

人們一陣騷動,可還是讓出一條縫。

秦朗默不作聲,開始往前擠。

寧奕殊大喜過望,忙拉著寧可欣,跟在秦朗身后閃出的空隙往前鉆。

千辛萬苦,可算下了車。

寧可欣抱怨:“衣服都擠歪了,大熱天怎么這么多人出門。”

寧可欣微微一笑:“大概是放假了吧。”

她扭頭看秦朗:“你也在這里下車?”

“……嗯。”秦朗臉一紅,目光趕緊看別處。

寧奕殊覺著這位連長,真是個容易害羞的人。

她大方的沖秦朗伸出手:“真是巧,咱們今天又碰到了,還一個站下車。”

秦朗盯著寧奕殊伸出來的手,咽了口水。

他右手在褲子上蹭了蹭,才伸出手。

寧奕殊一把握住對方的手,搖了兩下:“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咱們就算認識了,我叫寧奕殊。”

秦朗張了張嘴,想說他知道。

可是,就是發不出聲音。

寧奕殊瞧對方臉越發的紅,知道這位連長害羞了。

她爽朗一笑:“我去買東西,回見!”

秦朗怔怔看著對方擺手、轉身、離開。

寧可欣捂嘴偷笑,進商場前,才給寧奕殊說:“姐,那帥帥的兵哥哥,還在原地看你呢。”

寧奕殊回頭,卻發現秦朗迅速轉身,朝反方向大踏步走了。

她扭過頭,沖寧可欣無奈的說:“人家哪里看了,就你想的多!”

部隊上都是男人,不怎么同姑娘接觸。

人家害羞,是很正常的表現。

寧可欣小小年紀,思想有點危險呢。

寧奕殊決定,有時間關心關心這個妹妹的思想生活。

秦朗右手握成拳,縮在身側。

他連著走了三站路,才在一個機關大門口停下。

機關大門上掛著牌子:s市警察局。

秦朗嘆口氣,正準備往里走。

門衛見他穿著軍裝,一敬禮:“同志,請出示證件!”

秦朗從上衣口袋掏出軍官證。

登記完,按著門衛的指示,秦朗進了辦公樓,直接到四樓局長辦公室。

“噔、噔、噔”他舉手敲門。

門從里面打開。

秦朗走進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一個同樣穿軍裝的人背對著門口走坐著。

只是對方,有點衣冠不整。

秦朗皺眉,喊了一聲:“蕭子華!”

被喊做蕭子華的那個人,條件反射的跳起來,立正站好:“到!”

若是寧奕殊在,一定認出這位蕭子華,就是那天跟著秦朗一起的同伴。

秦朗眼睛噴火,狠狠瞪了蕭子華兩眼,才轉向屋里另一個人:“同志你好,我是蕭子華的連長,秦朗。”

局長姓金,是個威嚴的大高個,他本來要伸胳膊握手的。

看見秦朗敬禮,他趕忙收回胳膊,回了個禮。

然后,他說:“秦朗同志,你們這位兵,可闖了大亂子。”

秦朗早就知道了,否則也不會來警察局領人。

蕭子華今天請假,結果偷偷進了城。

這還不算,他看見一個男人當街打女人,路見不平,上去就是一錘。

結果人家是夫妻。

被打的那個女人,當即不愿意了,拉著蕭子華要他賠醫藥費。

蕭子華當然不干。

鬧著鬧著,他就被那夫妻倆扯到了警察局。

蕭子華聽見局長說他,不服氣:“男人就不該打女人!”

“閉嘴!”秦朗一瞪眼。

蕭子華委屈,但也不敢再說話。

秦朗這才對局長說:“那男人傷的重嗎,他們想怎么處理?”

金局長說:“不賠錢,就要告部隊。”

秦朗臉一黑。

金局長忙說:“秦朗同志,我也是退伍轉業的,當然知道怎么當兵的不會故意打人;

可是碰到社會上這種無賴,就是我這個警察局長,也沒有辦法;

其實這就是花錢消災,可這位蕭子華同志,太倔!”

他話音沒落,局長辦公室電話就響了。

金局長對秦朗打了個手勢,去接電話。

結果一聽,臉當即變了:“什么,人民商場發生持刀搶劫?”

話沒說完,話筒就被人搶走。

秦朗耳朵貼著電話,焦急的問:“確定是人民商場?”

他可是親眼看著,寧奕殊進了人民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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