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軍婚有點甜

140我是你爸爸

作者:

秦朗怕小七受傷,決定立刻行動。

蕭子華應聲:“是!”

“連長!”還沒行動,負責監聽的戰士激動的跑過來。

秦朗雙手在身側成拳,強忍激動:“說!”

“報告連長,小七有信號了,確定里面是趙猛!”

秦朗松一口氣。

有信號,說明小七沒事。

“第一小隊,外圍包抄!”

“第二小隊,堵住退路!”

“蕭子華,你去砸門!”

“好嘞!”蕭子華早就憋不住了,應了一聲,點了兩個人飛快的跑去砸門。

沒想到,今天的經歷這么驚心動魄。

寧奕殊又激動又緊張,一雙眸子比天上的月光還明亮。

她抬頭問秦朗:“秦朗,我害怕!”

跟看美國大片似的。

原來在不知道的暗夜中,平靜的生活被不知名的戰士、警察保護著。

有他們,寧奕殊這些普通老百姓,才能開心的生活在陽光下。

他們是一群最可愛的人。

寧奕殊難掩激動,死死拽住秦朗胳膊:“秦朗,你要去嗎?你也要去抓捕嗎?”

此刻的寧奕殊,一點也沒有之前的英氣,像個崇拜英雄的小女生。

秦朗低頭。

兩個人離的太近,他的下巴正抵在寧奕殊的頭頂。

寧奕殊的發絲撓的秦朗的下巴癢癢,心跳“嘭嘭嘭”的加速。

鬼使神差,秦朗伸出胳膊,環抱住寧奕殊:“我在,不怕!”

躲避趙猛的時候,小七仔細觀察了這屋的情況。

這是傳統的小院,正間三間房,東西兩間。

趙猛住的是正間,左邊這一個。

墻后面,就是隔壁的院子。

平時未免打草驚蛇,秦朗等人并沒有進行監聽,只是時刻保持警惕。

趙猛行事警惕,除了晚上整錢多老婆韓六的時候,女人聲音大一點,其它倒沒有異常。

今天小七來了,外面秦朗外面肯定也有監聽。

小七舉起一把椅子,邊跑邊砸墻。

“咚咚咚、咚——”

三短七長的,他砸的是莫斯密碼!

趙猛瞳孔一縮:“你在干什么?”

信號傳出去,小七就不裝女人了。

他頭套一扯:“奶奶個腿,老子是個男的,驚喜吧!”

趙猛:“……”

他不跟小七玩貓抓老鼠了,立刻從褲子里掏出一把小型消音手槍。

“你奶奶個腿,老子玩男的更爽!”趙猛將槍口對準小七。

小七:“……”

他舉起雙手,朝趙猛拋了個眉眼:“大哥,大爺,男的和男的怎么玩,你教教我,呵呵呵呵。”

小七太矯揉造作,趙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騷動。

有人在砸門:“開門,查水表!”

錢多剛喝了兩盅,正饞的時候,他不耐煩打開觀察口:“神經病,大半夜查什么水……”

“轟隆!”

木頭的院子門,直接被人從外面砸出一個大洞。

錢多轉身就跑,被蕭子華一腳踢趴下。

沈豪見不對,拍打趙猛的屋門:“猛爺,抓瞎了!”

屋里沒動靜,蕭子華帶著人已經逼近。

沈豪一咬牙,對著蕭子華開了一槍之后,就朝院墻上翻。

院墻上,也有戰士。

“逼u、逼u、逼u、逼u”

沈豪倒在地上。

蕭子華擔心小七,率先沖進屋子。

屋里,小七騎在趙猛身上,拿著個皮鞭正抽的爽。

邊抽,他嘴里還罵:“丫抽我,抽的爽不,高興不,挨鞭子的滋味好不?”

“還最愛玩男的,你就不能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

蕭子華:“……”

抽人他沒意見,主要是小七現在的形象有點辣眼睛。

他見旁邊柜子上有個梳妝鏡,順手撈到手里。

“小七,來!”蕭子華朝小七招手。

小七把被抽的皮開肉綻的趙猛,交給進來的戰友,然后朝蕭子華蹦跶過去:

“蕭班長,這丫太會玩,鞭子都帶倒刺的!”

乖乖,小姑娘的細皮嫩肉,一鞭子就能見血。

剛才,外面響動驚動了趙猛,他轉身就想從窗戶逃出去。

小七一個椅子扔過去,先砸中趙猛,隨便撈了條鞭子抽過去。

誰知道一個大d梟,身體素質這么長差勁。

只這么一鞭子,趙猛趴下了!

小七還不得趁機報仇!

死變態!

小七又跑又跳的,滿身大汗,看見蕭子華后,長松一口氣,用手胡亂抹了一把臉。

蕭子華嘴角一抽,默默拿出鏡子給小七照。

“我去!”鏡子里是鬼嗎?

平頭,眼圈烏七八黑,臉紅一塊白一塊。

關鍵是裙子都撕爛了,光著半個膀子。

哎呀呀呀!

小七連連后退:“那個,蕭班長,我任務完成,先去洗把臉!”

他捂著臉走進院子。

院子里,沈豪被套上頭套押了出去。

錢多和張海,以及錢多老婆韓六,三個人抱著頭蹲在墻角。

小七看見錢多,想起他甩自己的那一巴掌。

生氣呀!

小七也不去洗臉了,徑直走過去:“喂,錢多!”

錢多抬頭:“你誰呀?”

小七穿的是姑娘的裙子,可是姑娘是長發,面前這位是平頭大老爺們。

錢多看著臉熟,可是想不起來是誰。

“我是你爸爸!”小七正反兩個巴掌賞給錢多。

軍人力氣多大呀。

錢多的臉,頓時腫了,疼的呲牙咧嘴:“你不是我爸爸,您是我爺爺!”

“咳!”門口傳來一聲咳嗽。

小七回頭:“連長!”

秦朗在幾個士兵的簇擁下,踏進院落。

蕭子華正好押著趙猛出來。

趙猛也帶了頭套。

秦朗微微頷首,示意蕭子華把趙猛押隔壁屋,先確認身份。

他自己,慢慢踱到張海前面:“你是張海?”

張海嚇的直哆嗦,抱著頭說:“我是冤枉的,我就是來自好朋友喝酒,我什么也沒干!”

“抬頭!”清冷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張海哆哆嗦嗦抬頭,一張威嚴硬朗的臉呈現在眼前。

他咧嘴,盡量諂媚:“長官,我……”

秦朗揮手:“帶到屋里去,審問清楚同城還有沒有同犯!”

兩個士兵架起張海,就往屋里拖。

“長官,我什么也沒干呀,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們隨便抓老百姓,我要去部隊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