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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清要辭職。
連王曉琴都愣了:“永清,你干的好好的,怎么想要辭職了?”
陳永清低著頭,不吭聲。
寧奕殊看看他,對王曉琴說:“王姨,你先去忙吧。陳永清,院子里說!”
她起身,來到院子里。
陳永清垂頭跟著出來。
“你低什么頭呀?還沒辭職呢,保鏢的氣勢呢?”
寧奕殊看不慣:“你辭職,是不是跟劉巧真有關系?”
“……”陳永清驚訝。
寧奕殊看他神情,立刻明白了。
果然跟劉巧真有關系。
“你們兩個,要結婚了?”
陳永清一聽,趕緊否認:“沒有,我不會娶她,堅決不會!”
寧奕殊心里挺高興的。
劉巧真,不是個好人。
陳永清覺著,寧奕殊是自己老板,他得把辭職原因說清楚。
“雖然說出來丟人,可我不想瞞著你。因為劉巧真那人,纏上你,就像一條響尾蛇,我怕她來寧家鬧騰,所以得給您說清楚。”
“上次我幫您去二號院買房子,我簽完合同出來,她正好看到我。”
“雖然她以前拿著我們家彩禮跑了,但是過去那么多年,我早就不怨了。”
“大家都是同鄉,她自來熟,拉著幾個售樓的同事,讓我這個老鄉請吃飯。”
“大家起哄,我不好下她面子,就帶她們去地攤吃燒烤。”
“然后,我就喝醉了,醒來就發現跟劉巧真睡一張床。”
說到這,陳永清臉都紅了:“我真的是沒想到!出了這種事兒,她哭鬧,作為男人,我肯定要負責。”
“可是昨天,她突然拿著驗孕棒給我說,懷孕了!”
“大小姐,她把我當傻子呢!”
“才過去幾天,她就查出懷孕了?”
寧奕殊面無表情:“嗯,現代醫學,一周可以驗出來的。”
“可是,一周也不可能反應那么強烈吧!”陳永清又不傻。
劉巧真擺明了,讓他接盤呢。
他說:“劉巧真太能鬧,我沒告訴她我住哪兒,她都能打聽到這里來。”
“我真害怕,她把寧家也給鬧了。所以大小姐,我辭職,去別的城市發展,不拖累寧家。”
寧奕殊仔細觀察陳永清。
對方這么說,是真的怕連累寧家。
還是僅僅想擺脫麻煩?
反正,不管怎么想,躲開,肯定是不對的!
“我不許你辭職!”寧奕殊說。
“你跑了,清凈了,她來鬧我們怎么辦?”
“你是不是想擺脫她,不想她打擾你的人生?”
陳永清重重點頭:“肯定的!”
什么人吶。
收了他家彩禮,跟人跑了。
他啥也不說,自認倒霉。
結果忍氣吞聲的后果,就是劉巧真拿他當冤大頭,接盤俠。
陳永清老實,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第一個念頭就是遠走高飛,讓她找不到人。
可是,寧奕殊不許他辭職。
寧奕殊說:“你好好做我保鏢兼司機,別想那些沒用的!”
“那個劉巧真,交給我吧!”
“啊?這……”陳永清難為情。
寧奕殊說:“你別不好意思,也別想著謝我,我也不是好心,我就是小心眼,單純看她不順眼!”
一個假胸,有什么資格說她胸小?
陳永清小心翼翼駕駛著保姆車,到了一家公司大門前。
車里坐著陳三、四、五。
還有寧奕殊。
他看看后視鏡,擔憂的問:“真要這么干?”
“你心疼?”寧奕殊面無表情。
陳永清忙搖頭:“不心痛,怕您麻煩。”
“看你這么磨嘰,更麻煩!”寧奕殊開門下車。
陳永清趕緊停好車,領著三個兄弟,跟在寧奕殊身后。
公司是家小的商貿公司,專做布匹生意。
寧奕殊查了,這家老板也姓寧,叫寧仰承。
寧仰承一直想方設法,想跟寧衛國攀本家,目的是把布匹賣給寧氏企業。
寧氏企業有自己的特供渠道,一個小商貿公司,根本看不在眼里。
對方連寧衛國的面,都見不上。
寧奕殊帶著四個保鏢,直接進了商貿公司,氣場自成。
前臺站起身:“女士你好,請問您……”
“找寧仰承!”寧奕殊直呼她們老板名諱。
前臺一愣,隨即說道:“對不起,我們寧總……”
寧奕殊直接把一張名片,甩進前臺懷里。
這種場合就得霸氣,否則鎮不住場子。
前臺定睛一看,燙金的名片上,只有一個頭銜:寧氏企業大千金寧奕殊。
前臺:“……”
誰家名片,這么印?
果然是拼爹的時代嗎?
她再看看寧奕殊。
全身珠光寶氣,提的鉑金包怎么也得五位數起跳。
前臺眼皮跳了跳:“請您稍等,我去請示一下。”
她都忘了可以內線電話,拿著名片直接就往樓上經理辦公室跑。
她剛到門口,還沒敲門呢,寧奕殊的保鏢,先她一步推開了經理辦公室的門。
寧仰承正辦公呢,抬頭見進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闖進來。
他呵斥:“誰呀,出去!”
陳三把著門,側身讓出一條道。
寧仰承就看到一個清雅矜貴的女孩走進來,身后還跟著黑衣保鏢,氣勢比他這個老板還大。
寧仰承心里一驚,站起身:“你們干什么的?”
前臺趕緊把名氣遞過去。
寧仰承一瞧。
寧氏企業大千金,寧奕殊。
他不怎么相信。
寧大千金據說是醫學院學生,有文化的人,會把名片印的這么粗暴又簡單嗎?
但是瞧瞧對面女孩的打扮和氣質,還真的像。
寧奕殊也在打量他。
四五十歲、大腹便便、有點禿頂,脖子上戴著大金鏈,手上挽著蜜蠟串。
一看就是個油膩的中年人。
寧奕殊也不含糊,直接就問:“你是寧仰承?劉巧真跟你什么關系?”
一聽劉巧真這個名字,寧仰承心里的預感,更不好了。
他反問一句:“劉巧真跟您,什么關系?”
他還不敢大聲問,小心翼翼,怕對方真的是寧氏千金,再給得罪了。
寧奕殊冷笑:“我問你呢,劉巧真是不是你情婦?”
寧仰承:“……”
劉巧真是他情婦,可是早玩膩了。
他知道劉巧真難纏,用了些手段,才把人甩掉。
對面這些人,來者不善,不會是劉巧真招來報復他的吧?
寧仰承的手,偷偷摸電話,想喊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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