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空間小神醫

第二六四章 天才瘋子

回到程家,安夏腦子里一刻都停不下來,鄭屠戶對梁來弟勢在必得的眼神,居然肯花一萬塊,此人典型的虐待狂,梁母又鉆進錢眼不管姑娘死活,種種原因串在一起,安夏想起空間那些毒物,難道自己去弄死鄭屠戶?

她前世就聽說過,醫生既是天使也是魔鬼,即使鄭屠戶做過任何事情,也該有法律制裁,而不是自己,她想得腦袋都痛了,此事仿佛是個死結,最后她郁悶地關門鉆進了空間。

呼吸著空間里帶著淡淡藥香的空氣,她感覺精神好了三分,每次只要心情煩躁郁悶地時候,到了空間里總能覺得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踩著青石板路,安夏來到山洞里,打量著整座山洞,看著山洞里的大柱子,她還是要忍不住感嘆這個山洞做得巧奪天工,誰能想著掏空的山洞里,藏著巨大的醫藥寶藏。

她來到一個角落,摸著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里面有銀色發亮的小蛇,黑黢黢鴿子蛋大小的蝎子,還有比自己手掌還長的蜈蚣,這些蟲子安靜地躺在瓶子里,雖然已經死了,可那種讓人心悸的氣息仿佛還縈繞在它們身旁。

安夏抱著一個小瓶子坐在地上,里面是一條渾身銀色三角頭帶著一圈圈黑環的小蛇,泡蛇的液體也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青綠色。

“小蛇,你說你泡的藥酒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的呢?反正這顏色我看著像毒藥,喝了你泡的藥酒,這人會不會死?只可惜我不知道鄭屠戶到底是不是真的打死了老婆,如果傳言是真的,那這人就該死。”

看著一堆堆奇奇怪怪的藥碗、藥粉還有一些說不上的東西,這些東西上面只有簡單的名字,并沒有詳細介紹,她一一掃過,看到一排同樣的小瓶子下面壓著一張紙條,她拿著小瓷瓶和紙條,干脆坐在地上,迷幻劑。

這東西她懂,前世出現很多老頭老太太被人用迷幻劑,騙了家里金銀首飾和錢的事情,拿著小瓷瓶,安夏內心無比糾結,好想打開試試,又不敢,這些藥物她翻遍醫書也沒找到只字片語,這到底是誰做的,為何霍家會有這些邪門的毒藥類物品,卻又不寫個說明,安夏糾結地扒拉著身邊兒的地。

很快地上就被安夏摳出一個小小的洞,她翻來覆去看著手里的小瓷瓶,實在沒有打開的勇氣,迷幻劑誰知道啥效果,再給自己迷倒了怎么辦。

“咦?”

安夏覺得手指遇到一個硬邦邦冷冷的東西,她低下頭看到浮土下面是一個銅色金屬,這是什么,她放下手里的東西,迅速順著這個小洞,扒著上面的浮土。

過了近一小時,安夏震驚地看著地下的大銅箱子,這個銅箱子足有兩米長一米寬,比尋常人家陪嫁裝衣服的木柜子還大上許多。

她激動地找到打開側面的栓扣,兩手用力往上抬,銅蓋震動了一下,掉落細碎的塵土,安夏沒想到這銅做得蓋子這么重,她咬咬牙一鼓作氣使出渾身力氣,傳來金屬尖銳地摩擦聲,蓋子被安夏抬了起來,里面是一本本醫書。

《五毒論》、《毒經》、《毒醫秘方》等等書名引入眼中,她激動地小臉發熱,她一直找尋不到的東西,原來就在腳下,一直放在這些毒蟲身邊兒,她從未發現。

找了一塊石頭撐著,安夏將里面的醫書一本本拿出來,這些醫書年代久遠,全都是狂傲不羈的行書,紙張都有些泛黃。

她不知疲倦地把里面的書一本本掏出來,擺了滿滿一地,然后她又把這些書小心翼翼地抱去書房,足足堆了一個角出來,干完這一切,她累得癱在椅子上不想動。

這里面除了醫書,還有一本自傳,休息了會兒安夏先拿起自傳,霍景川三個字印入眼簾,“吾自幼苦讀圣賢書,然圣賢之輩皆道貌岸人偽君子也……”

安夏一字一句細細看下去,在歷代中醫世家的霍家,歷代治病救人的霍家,霍景川卻是個制毒與解毒的高手,他制作的藥物奇奇怪怪,但沒有一個是治病救人的,全都是用在其他途徑之上。

安夏有些困惑,此人前半生與后半生,仿佛像是兩個人,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前半生天才,后半生瘋狂。從此人字里行間的描述中,可知此人天賦極高,是當年霍家最有希望的年青一代,也被霍家寄予眾望,然在其二十弱冠之年,此人卻性情大變,里面不乏對封建社會、高門望族的種種批判。

看其描述,安夏感覺其應該生活在華夏國的封建時代晚期,那時候時局動蕩,而此人為了鉆研毒藥,甚至遠赴西南蠻夷之地,學習西南毒蟲蠱術。

看完這個人的一生,安夏不知他到底遭受了什么樣的打擊,讓一個聰明絕頂的醫學天才,變成了瘋狂的用毒專家,而且從自傳中感覺出,他瘋狂到安排了自己的死亡,這是何等的瘋狂或者絕望。

安夏不知道霍景川經歷了什么,但她看完自傳后不知不覺落下淚了,那些文字中有一種孤獨和哀傷,她感受到那種絕望,看完這本自傳,她的心頭漲漲地酸澀,仔細收好。

然后她去查找迷幻劑的功效,迷幻劑可給人帶來強烈幻覺,或恐怖或甜蜜,以服藥人當時內心所想為主,迷幻劑還可讓服藥人說出心底的實話。

“太好了!”

辛苦了這么久,沒想到真的找到了,安夏笑容滿面,迷幻劑讓人說出心底的實話,其實跟未來那些騙子用的迷幻劑是一個效果,吃了藥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問什么說什么,就連銀行卡密碼都會好不隱瞞地告訴你。

拿著這個藥,安夏心頭漸漸有了一個主意,鄭屠戶的事情可以徹底解決了。

被安夏惦記的鄭屠戶,此刻窩在自己的屋里,最低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兩只手仿佛放在火上灼燒,那種的痛感,讓他手連帶著手臂都在不停顫抖。

“賤人,我一定要宰了她!”鄭屠戶眼中射出兇光。

他又換了盆水,把自己的雙手泡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