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安夏是為了公司好。”
“鄧大哥,是我不該管,我不是公司的人,不該插手你們公司的事。”
“夏夏,你這樣說就見外了,隊長說公司的管理制度都是你編制的,還夸你編的細致又能操作,很好用的。”
安夏笑笑,眼中笑意沒到底,坐著又吃了一塊黃瓜,喝完杯中的楊梅汁后,覺得實在沒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之間,就變成無話可說了。
“我想先回去了。”
“啊?”鄧一凡站起來,“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下午還安排了節目,去聽相聲。”
“不了,天冷我不愛動,你跟你隊長剛見面,好好聊聊。”
“夏夏,我送你。”
“對,對!讓隊長送你,開公司的新車。”鄧一凡豪氣地車鑰匙拍在桌上。
“不了,我想走一走,一會兒我打車回去,你們兩人好容易見面,多聊聊。”
安夏不給鄧一凡說話的機會,穿上大衣出門了。
“隊長,你怎么不去送送。”
陸柏川立刻追出去,當然不是因為一凡這樣說,而是他剛才那一刻,看向媳婦的雙眸,隱約發現自己似乎就要失去她了,他心里本能地震顫,失神三秒。
“夏夏。”
陸柏川跑出去,握住媳婦的手,媳婦的手好涼,握在手心仿佛冰塊一般,“我送你回去。”
安夏不著痕跡地抬起手撩開鬢角的碎發,把自己的手從陸柏川手心抽出來,不愛了嗎?為何都開始懼怕與他觸碰。
“夏夏,別生氣了好嗎?”
這話讓安夏心中的悶氣陡然上升,自己為什么生氣,他難道不知?到現在了讓自己別生氣,倒像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陸柏川,我沒生氣,反倒是你現在靠近我,我心里就不痛快,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你走吧。”
安夏狠狠推開陸柏川,朝前跑去,陸柏川望著她的背影,眼底有委屈和生氣,半晌看不到背影后,他轉身回去。
“也不知道兩人怎么了?”鄧一凡搖搖頭,喝了一口桃子酒,門“哐當”一下被推開,帶進一股涼氣,陸柏川沉著臉進來。
鄧一凡筷子上的肉掉在桌子上,“隊長?你、你怎么回來了?”
“她不讓我送。”
鄧一凡急了,“不讓你送你就不送?我一回來就看出你兩似乎有矛盾,到底出什么事了?”
陸柏川動了動嘴,沒做聲,他不想把楊小妹的事拿出來到處說,楊小妹裝痛的事情,他確定了,但是楊小妹是不是故意燙傷自己,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小妹會做這種事,而安夏卻這樣認定小妹,這是他與安夏的矛盾所在。
安夏認為楊小妹是個耍心機的人,可他不相信小妹是這樣的,也許只是為了自己多來陪陪他,用喊疼的辦法騙了自己,可要說自己把自己燙傷,這得多深的心機,而且小妹為什么要這樣做,沒理由,他想不通。
“隊長,到底怎么了?剛才安夏說起公司的事,你就不高興,她連說都不說了,你兩到底因為啥鬧矛盾了,我才走了幾個月就鬧成這樣,能不能別讓我在口岸還替你兩擔心,不是說今年都要結婚了嗎?”
今年能不能結婚,陸柏川心里突然不確定起來,但是一想到要失去安夏,他的心就像被人緊緊攥在手心似的疼。
“楊小妹如果傷好了,那就應該完成自己的崗位工作,你為什么還讓小周幫她,小周是前臺,她有自己的工作。
我就提一個問題,如果小周幫楊小妹掃地,然后你發現地沒掃干凈,是誰的錯?怪楊小妹,她沒做這個事?怪小周,她是幫忙,總不能因為幫忙幫出錯吧。”
陸柏川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這方面。
“所以安夏剛才的意思,應該就是你當時職責不清,楊小妹沒有好全,那就回家休息,反正她缺的那部分工資,你也給她補全了,要是傷好了,就該好好上班,而不是到公司養傷。”
陸柏川繼續沉默,他的錯。
見隊長似乎有所覺悟,鄧一凡奇怪道:“隊長你都能明白,休病假扣工資的道理,哪怕你用自己的工資給她私下補上,而不是違反公司條例,休病假也發全額工資,為何在兩人工作安排上,你卻犯了職責不清的問題。
楊小妹的大哥為了戰友犧牲,是烈士,我特別尊敬。但是你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慣著楊小妹啊,而且你這樣慣著她,只會慣壞她,她以后再去任何公司,都很難立足。”
陸柏川低下頭,細細想著最近的事,是他把楊小妹當自家妹妹看,加之她因為自己手上,難免多關照一些。
“我在管理上確實有問題,但是小妹肯定不是這樣的人,過幾日她好全了,肯定會主動把自己的工作全部接過去。”
鄧一凡笑笑,沒說話,他跟楊小妹不熟,但是一來公司就聽到她在隊長辦公室嚶嚶嚶,出來后還一副委屈模樣,給誰看呢,這是公司,不是你家,大家也不是你媽,全都要慣著你。
反正他不看好楊小妹,但是他絕對會盡力幫助這個人,就因為他的大哥,為國家犧牲這一點,哪怕養著他們,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
“安夏跟你到底為什么鬧矛盾?”
陸柏川依舊沒說話。
鄧一凡心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隊長,不論因為什么,你們兩個人都該坦誠說清楚心里的想法,如果是你的錯,你就認個錯。”
“為什么會是我的錯?”
鄧一凡嘆了口氣,“隊長,給女孩子認錯是必修課,就算你沒錯,你也要賠禮道歉,何況安夏可不是那些無理取鬧沒事就作的人,我覺得一定是你錯了。
即便你事情沒做錯,你的態度也錯了,哄自己媳婦開心,難道不應該嗎?”
見隊長還不說話,鄧一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隊長,你這態度大有問題,一開始是不是安夏姑娘追的你,所以讓你覺得認錯很艱難,你還要跟女人講道理,跟女人分出個對錯,你這是大錯特錯,太糊涂了。”
“有些事你不懂。”
“我不懂,你再不聽我的話,以后可別后悔。”
鄧一凡現在算是體會到,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監急了,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問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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