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空間小神醫

第一二零一章 我要走

在酒店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傍晚,安夏才醒了過來,心頭大事放下后,一個月的疲憊在這一刻全部得到釋放。

“安夏,你終于醒了,再不醒來,老師都急了。我一天看你好幾遍,看著你像熟睡,便讓老師再等等,老師等到下午像是快等急了。”

“師姐,不好意思,我太累了,所以睡得久了點,我先洗個澡,一會兒去找老師。”

“好,正好一會兒要吃飯。”

聽到吃飯,安夏才覺得腹內空空,拉了好幾頓飯啊,好似明白她的想法,肚子在此刻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怕你醒來餓肚子,所以買了好幾種餅,你先吃兩塊。”

劉璐打開桌子上的油紙包,“這是鮮花餅,這兩塊是綠豆的,這邊兒是板栗的,剛出鍋的時候聞起來香噴噴的,還有這個我覺得口味特別,咸口的紫菜餅,你快嘗嘗。”

看到桌子上的酥餅,安夏立刻走過去拿起一個吃了起來,餅子又香又甜,綠豆餡有一股淡淡的清爽香氣,狼吞虎咽吃了四塊餅子,速度慢了下來。

“安夏,你別吃了,馬上就吃飯了。”

“行,那我洗澡去,師姐,這個餅子真好吃。”

劉璐笑道:“那是因為你餓了。”

洗完澡換了干凈衣服,安夏跟劉璐一身清爽地走出門,去找老師。

臧天寶見到安夏,一把拽住安夏的胳膊,“你這孩子,一個人往荒郊野外跑,要是出了事可怎么辦?你讓我怎么活?”

“啊?”

臧天寶這才發現自己話說錯了,咳嗽兩聲支吾道:“我跟孫教授怎么跟學校交代,我們自己也沒法承受這個錯誤。

來,讓老師給你看看,這都餓瘦了,在外面奔波這些日子,身體有沒有虧空。”

說完臧天寶順理成章地拉著安夏給她診脈,這也是他昨就跟孫教授商量好的,上次安夏脈象異常,出去奔波了這么久,這次回來定要好好關心下她的身體。

只是臧天寶上手號脈,脈象平和,除了有些氣虛血虛,沒什么問題,更不像孫教授描述的那么古怪,“只是有些氣血虧損,底子還行?”

說完后臧天寶望了眼孫教授,看來老孫也不行了,還中醫圣手,這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身體有點虛,補一補就好了,為了給孫教授留面子,他最后那句底子還行,可是用了疑問句上升的語氣,其實就是沒什么大問題,上次孫教授怕是老馬失蹄了。

孫教授望著臧天寶,這么快就診脈結束了,這水平難怪就只能教個中藥學,許久不看病,診脈水平有所倒退啊!

臧天寶收手后望了眼孫教授,那意思是你要不要看看,結果收到孫教授一個鄙夷的眼睛,給老頭氣得,這是什么意思,質疑自己醫術不行,他心情立刻不爽道:“孫教授,你來看嘛,我是哪里說的不對?”

安夏覺得奇怪,其實臧老師給自己診脈就很奇怪,不過臧老師一向關心自己,她就沒覺得如何,可現在孫教授也要給自己把脈,莫不是他們之前察覺了什么?

果然她看到孫教授給自己診脈的時候眉頭越皺越高,低聲嘟囔著不是這樣之類的話,她估計孫教授怕是察覺到自己以前身體有異常了,到底說不說,不說吧看孫教授糾結的模樣,安夏猶豫再三,為了不讓孫教授把自己地脈象按著不放,便大致把事情說了一下。

孫教授大驚,“你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自己養蠱,西南蠱蟲可以說亦邪亦正,可以治病也可以害人,你怎么都不說一聲,你看看現在誰還管得住你。”

孫教授打定主意,回去后非得跟霍老好好說說安夏的事,這孩子為了治病都魔怔了,雖然這股勁頭是好的,可一個有悟性的中醫難能可貴,這孩子未來能走得多遠他不知道,萬不能折在這種事情上,那要是沒找到解藥,蠱蟲對身體的隱患不就留下了嘛。

臧天寶緊張得把安夏看來看去,直到安夏叫餓,兩位老師才匆匆帶著安夏去吃飯,上了飯桌又是雞湯又是排骨,逼著安夏吃得撐到不能動,才作罷。

翌日休息結束后,安夏去醫院探望代金,看到安夏回來,代金又激動又高興,她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就開始給安夏磕頭,兩個孩子跪在母親身邊兒,一同磕頭,代金認為自己能活下來,全靠安夏,不光救治自己,還出錢讓自己做手術,否則自己早都死了。

代金的哥哥姐姐們,深知安夏的厲害,雖感念安夏大恩,卻不敢上前,只在一邊兒用感激的眼神望著她。

“等你們回寨子后,用我留下的藥方治病,寨子里很多人的皮膚病已經好了大半,得病時間短的孩子們,有幾個全都治好了。”

幾個人得知安夏真的把族人的病治好了,抑制不住驚喜和激動,他們這次進城,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異樣的眼光,看著別人竊竊私語目光還黏在自己身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說自己的,幾個人天天被人當動物似的圍觀,難受極了。

“安夏醫生,謝謝你,我阿媽還好嗎?”

被代金大哥問到老婦人的情況,安夏沉默良久,“你阿媽去世了,這是她留給你們的信,是我讓你們阿媽……”

安夏說不下去,遞上信件。

幾個子女看完信件,得知過去的奇毒,又得知母親曾因為將毒藥給壞人后心底的愧疚,以及交出解藥蠱蟲后的的解脫,眾人心中十分難受,但并不怪安夏,害了人現在抵命,安夏還救了全寨子的人,他們除了跟母親一樣心懷愧疚,沒有其他任何不滿情緒。

“安夏姑娘,不怪你,阿媽現在應該能安心了。”

代金流著淚道:“等我病好了,我就去寨子里給阿媽磕頭。”

幾個兄妹默默抹著眼淚,哭了一陣心里舒服些,安夏又給代金和獻了肝的代金姐姐開了兩幅藥方,剛出病房門就被齊副院長請去辦公室。

辦公室內,坐著一個五官秀氣二十多歲的女子,一臉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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