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委屈,又給帶上了,“我不紅,沒多少人認識我。”
玉溪,“趙雪?你回來沒工作?”
趙雪嚇了一跳,猛的回頭一看,真是表姐,“剛回來,還在休息,表姐,你和妙妙出來吃飯啊!”
玉溪目光在男人的身上停頓了一會,皺著眉頭,不認識,可能真的不紅,“你和朋友來吃飯?他是?”
趙雪擰著眉頭,利索的站起身,“表姐,你不介意,我跟你和妙妙一起吃飯吧!”
玉溪見趙雪沒有介紹的意思,“不介意。”
男人急了,“雪姐,我。”
趙雪打斷了,“我有事,你先回吧,至于你說的,我會幫你問的。”
男人目光頓了下,壓下鴨舌帽,“好。”
玉溪等人走了才問,“他有事求你?”
趙雪嘆氣,“我都要煩死了,上次去給李哥的演唱會幫唱了一曲,在后臺差點從臺階上摔下去,多虧了齊彬,然后就有聯系了,前幾天碰到表姐,也是因為齊彬,他有點麻煩需要幫忙,我一想盡快還了人情也好,中途碰到表姐了,我打電話給他,他說我工作要緊,沒事了,我心里就畫了圈,這不回來就又被纏上了。”
“你心里有數就好。”
趙雪笑著,“我現在的警惕性很高,誰都不信,尤其是一見鐘情,都是扯蛋,他開始掩飾的太好了,現在我不理他,暴露了,目的性太強了,想把我當跳板呢!”
玉溪看著趙雪,“你的年紀也不小了,周璐都結婚要生子了,你就沒考慮過自己的問題?”
趙雪陷入了沉思,她真沒考慮過,她的合同是新簽約的,不像開始最低級的合同了,給她的權限大了很多,沒有要求不能談戀愛,只要求需要報備,“我爸媽也催我,難啊,我進入了圈子,就算自己干干凈凈的,別人也會用有色眼鏡就看,想找個圈外的,我的生活沒隱私,誰能受得了?”
玉溪默了,的確是,女孩子比男孩子吃虧,各種新聞的重傷,真沒有幾個男人能接受妻子漫天緋聞的。
趙雪自嘲的笑了下,“找圈子里的,比我強的,都是滿身心眼沒真心的,比我弱的,就像剛才的,這是看重我身上的價值的,我要是真傻,一定被騙身騙心,最后被甩了,搞不好,人家為了維持形象,還會往我身上破臟水。”
玉溪見多了圈子里兩口子互相撕的,特別的難看,一路爬上來,沒有背景的,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黑料,擺在明面上撕,女人要比男人吃虧,負面的新聞,直接萬劫不復。
趙雪勾著嘴角,“我是看開了,我呢,目前不想個人問題。”
其實,她算是幸運的,在要走上不歸路的時候,表姐及時的拉了一把,后來運氣好,一路走來順的很,真沒再有齷蹉的找上自己,她還是干干凈凈的,這是她的底氣,找個圈子里好男人的底氣。
因為有趙雪在,聊的多少工作的事,吃過飯就分開了。
回去的路上,妙妙歪著頭,“媽媽,小叔也會遇到潛規則嗎?”
玉溪從來不會背著閨女講話,提前知道社會的殘酷,對孩子有好處,“不會,你小叔是集團的二少,這是他的身份,在圈子里,再有我看著,沒人會潛規則他。”
妙妙懂了,“這就是背景的重要性。”
玉溪揉了揉閨女的頭發,“對,所以,你們比普通的孩子占了絕對的優勢,不過,也不用驕傲,你們哪怕有人脈在,自己不努力,也會被社會淘汰,閨女,不要把商場上的關系看得多牢靠,一切都是利益,你沒有利益價值了,現在的朋友都會離你而去。”
妙妙,“你和爸爸的合作伙伴也是如此嗎?”
“恩。”
妙妙眼睛睜大了幾分,“那白嬈阿姨,富貴叔叔呢?他們也會嗎?”
玉溪邊看著前方的車輛,邊道:“開始不會,可時間久了,兩家不對等了,間隙就出來了,間隙會越來越大,直到關系結束。”
妙妙不再問了,這幾個問題,她要消化消化,太顛覆她的認知了。
玉溪看著閨女,也不再講了,其實她還想說,別看文婧對她很好,當閨女一樣,如果她和年君玟真的敗了,這份情義也會慢慢的磨沒的,她并不是去惡意的揣測,而是人心就是如此,只要起了念頭,遲早有一點會長成蒼天大樹。
所以,孩子們的教育很重要,她和孩子爸能撐一時的保護傘,更多的是靠孩子們自己。
回到家,妙妙才精神了,熔熔和爍爍聽到聲響,跑到了院子里,妙妙道:“我給你們買禮物了。”
兩個小子瞪大了眼睛,“哪里呢?”
妙妙從袋子里拿出大字本和習題,“一人兩套。”
爍爍和熔熔,“........”
他們不想要。
妙妙彎著眼睛,“作為姐姐,教導弟弟是分內的責任,從今天開始,我會看著你們。”
爍爍,“.......姐,好姐姐。”
他要掙扎下!
妙妙笑瞇瞇的,“正是好姐姐,我就更應該關心你們了。”
爍爍,“........”
他從姐姐的臉上看到了媽媽,想哭,拉著熔熔轉身就跑。
妙妙追了上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給我回來。”
玉溪看著孩子們鬧騰,進了客廳,姚澄從娘家回來了,看著一個月沒見的夏夏,眨了眨眼睛,“這怎么黑了?”
姚澄點了點閨女的額頭,“這小沒良心的,在外公家待野了,每天撒歡的在外面跑,退休所也有不少的小朋友,都是皮小子,拉著她今天的在外面玩,我接她回來,她都不干。”
玉溪坐下,“我敲著,結實了不少。”
以前在家里,夏夏乖巧,從不在外面瘋鬧,白皙的皮膚都能看到毛細血管,給人較弱的感覺,現在皮膚黑了,成了健康色,腿也有力氣了,好像也長高了。
姚澄,“的確結實了。”
晚上,年君玟回來,跑了熱水澡也沒等到媳婦,看了一會書,媳婦才回來,有些委屈了,“你一走一個月,一點也不想我。”
“吃醋了?”
年君玟拉過媳婦,“我發現,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