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的堂嫂叫吳敏敏的穿著羽絨服,依稀能看到里面是工作服,這是焦急的趕過來連衣服都換上。
玉溪擰著眉頭,只是吳敏敏怎么獨自一人站在門外,坐在長椅上一臉的落寞,直到玉溪走進了,吳敏敏才抬起頭。
吳敏敏站起身,她不知道呂總怎么會來,卻知道是以前小姑子的老板,還去找過的,臉上都是窘迫,“呂總,你,你好。”
玉溪心里有數了,夏夏打的人里有莫貝,“莫貝受傷了?傷的重嗎?”
吳敏敏腦子從來都不笨,反而很聰明,清醒反省過后,知道怎么拿到最大的財產,一下子就聽出了重點,“王夏夏是您家的孩子?”
玉溪指著年庚心,“我侄女,他是夏夏的爸爸。”
年庚心是真的冷,別看醫院也有暖氣,走廊真不暖和,記得自己是明星端著姿態,“你好,我是夏夏的爸爸,我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請問夏夏在嗎?”
吳敏敏有些慌,她太了解自己的閨女了,自己養大的,也是自己教壞了,想帶走親自教,可孩子不跟她,她知道閨女說謊的,卻不讓她進病房,因為沒換衣服來給她丟臉了。
現在呂總家的孩子,還關乎前小姑子,莫貝闖禍了,“在,在病房。”
玉溪多看了吳敏敏幾眼,吳敏敏真的變了,點頭推門進去。
這是一間雙人病房,病房內兩個孩子躺在床上,夏夏和她的班主任坐在沙發上,一個小姑娘的面前坐著一對夫妻,應該是孩子的父母,只有莫貝跟前沒有人。
玉溪擰著眉頭,這孩子就為了不丟臉,愣是不讓吳敏敏進來,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門外,這是在等爸爸?
玉溪的臉認識的不多,年庚心的臉就多了。
老師見過玉溪,知道是大伯母,卻詫異的看著年庚心,“這位是?”
夏夏見到爸爸了,小姑娘委屈急了,雖然沒有對她謾罵過,可也受了不少眼刀子,再有本來她就委屈,站起身撲了過來,摟緊了爸爸的腰,“爸爸。”
年庚心心疼壞了,他和媳婦捧在手心里的娃,第一次這么委屈過,他都感覺衣服有些濕了,這是哭了,也多虧了穿的不多,冷眼盯著屋子里的夫妻,眼里都是火氣,自家的孩子,自己知道,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摸著閨女的頭發,“不哭了,不哭了,有什么委屈,爸爸給你做主啊,我們不哭了。”
這一哄壞了,夏夏家里最小的,哪怕不是親生的,也跟親生的一樣,真沒受到為委屈,今天的委屈大了,在醫院里更是不安,見到爸爸爆發了,哭的更厲害了。
年庚心慌了神,這孩子就沒怎么哭過,忙蹲下來,一摸兜里除了電話什么都沒有,濕巾都沒有,只能有手去擦,“不哭了,不哭了,受了委屈跟爸爸說,爸爸給你出氣啊。”
小姑娘不哭是真不哭,一哭就停不下來,急的年庚心團團轉,“你看啊,你不是羨慕小叔叔跟著大伯母去旅游嗎,今年我們也去好不好,爸爸把工作都推了,去年沒去成,今年補回來,我們不止去滑雪,你說去哪里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