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552章小三上門了
正文卷第552章小三上門了
圍在鐵門外的男女老幼,見方小魚回來,紛紛退開了一條道,看著她的目光帶著絲怪異的味道,有同情有憐憫。
方小魚挑了挑眉。
牛寡婦扭著屁股上前拉著她,“小魚啊,趕緊的啊,你爸的小三上門了?”
方小魚終于明白鄉親們為什么會這樣看著她了,小三,呵呵了。
小三敢上門,今天她就敢把她打趴回去,方小魚臉上厲色一臉閃過。
牛寡婦顯的比她還急,三兩下就拉著她進了院子,鐵門口又被人堵上了。
這年頭,誰不愛好看個八卦,特別是在大冬天,大家又都懶的出門的情況之下。
方小魚索性把鐵門全打開了,既然鄉親們想看,就讓她們好好看看,看她怎么把這個小三打出門去的。
牛寡婦一馬當先,走在前頭,指著院子里那個賴在地上痛哭的女人說道,“小魚,就是她,就她,你爸的小三,說肚子里有你爸的孩子了,逼你媽媽讓位呢。”
方小魚站在院子里冷冷掃了一圈,沒看到老媽,倒是看見自已渣爸縮著脖子躲在墻角。
再看賴地上的那個女人,蜂腰肥臀大NANA,涂的血盆大口的一張大嘴巴。
標配小三的妖艷打扮,腰間初初顯懷的肚子。
方小魚輕哼一聲,抬頭方國棟委屈巴拉的看著她,方小魚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干的好事?
方國棟癟癟嘴,在自已閨女面前氣都不敢喘了,只低低搓著手,一臉苦相,“爸,冤枉啊。”
方小魚懶得理他了,雙手環胸對身側的牛寡婦打冷聲,“牛嬸,什么我爸的小三,我爸哪來的小三啊?隨便一個女人上門來就說是我爸的小三。那我爸的小三多了,現在不就是那些下三濫的賤女人看著我們家錢賺的多了,是貓是狗都想上我家來坑幾把,這些個女人想錢想瘋了,什么手段都使出來了?”
方小魚看向地上女人的目光冷如薄刃,四周的溫度都降了幾度。
方小魚來前還慫的縮墻角的方國棟,這時幾步上前,拉著女兒的胳膊,呸了女人一口,“想錢想瘋了。”
圍觀群眾,“。。。”
仗著閨女,你膽倒是粗了。
被說成是貓是狗,又被方國棟吐了一口水的女人氣得胸脯直抖。
圓滾滾的肚子一挺,“我肚子里可有你們方家的種了,你個死丫頭嘴巴吃屎了,什么貓啊狗啊,你爸和你媽離了,我就是你媽。”
女人橫了一臉,堅決賴上了,方國棟則被她自動忽略了。
牛寡婦不禁為這個女人的勇氣倒抽一口寒氣,嘖嘖幾聲。
別人或許不清楚,她可是知道方小魚這個狠角色。
這丫頭是連拂逆長輩、拳打小姑這種事都做的出來的,還有什么她做不出來的。
這女人來之前,沒打聽清楚就敢上門啊,還想讓人家叫你媽,不撕了你,今天她牛字倒寫著給她看。
牛寡婦像看傻叉一樣看著地上的那個女人。
摩拳擦掌,嘿嘿幾聲,有戲好看了。
牛寡婦壯著膽子,笑嘻嘻地問了方小魚一句,“這真不是國棟的小三?”
被方小魚冷冷橫了一眼。
牛寡婦脖子一冷,不敢出聲了。
方小魚又側頭看向方國棟,大聲道,“爸,這女人說是你的小三,她是嗎?”
方國棟差點跳起來,拍著胸脯連連保證,“閨女,她瞎說呢,我哪來什么小三,我只愛你媽一個,保證書不在你那里收著,我敢亂來。”
保證書?
吃瓜群眾看著父女兩個眼睛瞪得圓圓的,臉上表情怪異。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老子還給女兒寫上保證書了,嘿嘿,好玩。
方小魚又問,“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方國棟嘴角狠抽,“誰知道是誰的,她就賴上我了。”
方小魚滿意地點頭,一臉諒你也不敢亂來的表情。
方國棟滿臉苦哈哈,心道閨女也給老爸在人前留點面子啊。
方小魚剜了他一眼,你還有何面子可提?
方國棟生無可戀,面壁思過去了。
方小魚聲音一調,對那女人道,“聽清楚了嗎?我爸說只愛我媽一個,識相點的趕緊給我滾。”
夢中這個女人確實后來成了他爸的小三,但現在這樣的事并沒有發生。
方小魚手上拎著渣爸的手把子,渣爸就是有賊心也沒有這個賊膽,這段時間方國棟作息不正常之后,方小魚暗中就起了疑心,讓張三和李四跟了他好些天。
所以方國棟和這個女人有沒有事,方小魚心里清楚的很。
方國棟或許是賊心難忍,摸過人家一記大腿,旁的再多就沒了。
不過他還是被人纏住了,因為這摸腿殺,這女的天天纏他。
要挾他要挾上門來,方小魚明明知道,卻沒有干涉,就是想讓方國棟嘗嘗被人逼迫的滋味。
當然,她并不認為自已老爹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讓這個三十出頭,妖艷美麗的女人,非跟著他不放,這會她還得逼出她身后的人來。
夢里,她解不了這個局,害得那個瘋子,殺了母親。
現在,若還是讓破不了局,她就該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女人撲向方國興,抱住他的褲管大嚎起來,“方國興你吃干抹凈,你就想翻臉不認人了。那天你喝醉酒,你忘了,我可忘不了。我為了你都和我男人離了,你要是敢丟敢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現在就去梅龍橋下跳河去,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要跳河。
玩真的,圍觀的人齊刷刷地看向方國棟,女人說的跟真的似的,不會方國棟喝醉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真把人給辦了吧?
方國棟臉色慘白,嚇的魂都沒了。
他巴巴地看著方小魚,閨女救命啊。
地上的女人緊緊捧著他的兩只褲管不放,“放手,你給我放手,你攥著我褲管做什么。”
方國棟想把女人踢開,可女人大著肚子,當著鄉里鄉親,他又不敢了。
夭壽啊。
方國棟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冤啊,“我真沒有啊,閨女,我對天發誓,我是跟她喝過酒,可我什么也沒做,當時你保發叔也在現場的啊,要不我把保發叫過來。”
方國棟想到保發,眼睛一亮,“對,你保發叔當時就在現場,他能證明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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