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會兒把她說服了,以后再也不用這樣對她了。”
吻住女孩兒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薛諾連回應愛人熱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張著小嘴兒,任憑男人攪動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濤…濤哥…我…我…我沒力氣了…”
說完,拼命的向上挺了兩下兒屁股,然后就四肢大開的向后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龍濤也不強求了,抽出了陰莖,溫柔的握住女孩兒的乳房,用舌尖兒輪流撥弄兩顆鮮艷的奶頭,輕輕的吸吮。兩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龍濤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自己則繼續在誘人的女體上舔吻。
他一邊極盡所能的愛撫女孩兒的身子,一邊做著很激烈的思想斗爭,事到臨頭,他又有些猶豫了,要說自己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現在對薛諾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會得到什么樣的回饋呢?
雖然是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精心籌劃,但侯龍濤畢竟不能先知先覺,要想讓一對兒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難度之大超出想象,稍有不慎,就會徹底的毀掉自己和薛諾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這個險嗎?
“再等等吧,有的是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身邊的美女有的是。”
侯龍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實際上在他的潛意識里,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這個自己騙來,卻是真心疼愛的女孩兒。
侯龍濤下定了決心,把頭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突然發現女孩兒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她的臉頰在向下滾動。“諾諾,你怎么了?”
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摟住,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
薛諾一頭埋進愛人的懷里,小聲的抽泣。原來她一從沒頂的性快感中恢復過來,立刻就又想起了傷心的母親,她是一個心事兒極重的女孩兒,從愛人那里所得到的疼愛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就越強,母親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的親人,如果她不能開心,自己做任何事兒都毫無味道。
“濤哥,”
薛諾抬起頭,“如果你追我媽媽,肯定能追到嗎?”
“啊!”
侯龍濤驚訝的看著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
男人忽然笑了起來,“小寶貝兒,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剛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媽媽嗎?你說過是男人見了我媽媽都會動心的。”
“是,我不敢說我不喜歡她,”
看著女孩兒嚴肅的表情,侯龍濤更確定她是在考驗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語引起了她的懷疑,現在要想補救還來得及,“但你是我的愛妻,我對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讓我在你們母女間選擇,我只告訴你,我永遠也不離開你。”
薛諾又撲進愛人懷里,“我…我也不離開你,我不是要你選,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把握能追到我媽媽。”
侯龍濤在女人堆里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才沒這么容易就“上當”呢,“別鬧了,咱們出去吃飯吧,你明天還得上學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
薛諾搖著愛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侯龍濤皺起眉頭,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會追她的,原因你清楚。”
“不,我要你追她。”
女孩兒說出來男人最想聽的話,可侯龍濤卻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嗎?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兒讓咱們的感情受損。”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讓媽媽再開心起來,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說,你…你在床上,實在…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我一個人真的好難…好難滿足你,如果媽媽她也能…濤哥,你能先告訴我你的計劃嗎?”
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愛人。
侯龍濤被看得心中一酸,暗罵自已當初就不該起這樣的邪念,弄到現在這么不好收場,“好了,好了,這月二十五號是你媽媽的生日吧?咱們就…”
男人把打算簡略的說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細節,“諾諾,還有時間,你一定要仔細的考慮清楚。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可是一旦這事兒辦成了,你到時再后悔就來不及了。”
薛諾心里也是猶豫不決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會吃醋,卻沒想到母親會不會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
男人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嘆氣,“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說里寫的那樣,輕輕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該何其的享受啊。”
其實問題全都出在侯龍濤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決不會這么困難,可他卻是那種既重感情又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歡的,一定要留在身邊,沒有玩兒完了就完了一說兒。這種性格,對于一個貪花好色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最大的負擔,也是一個永遠也甩不掉的負擔…
薛諾回到家時,何莉萍正在客廳里看電視,“諾諾,和龍濤玩兒的高興嗎?”
“高興。”
“作業寫完了嗎?”
“還有一點兒。”
“那快去做吧,別耽誤了學習。”
女孩兒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老是能覺出母親的情緒很低落,這也促使她下定了決心,撥通電話,“濤哥,就照你說的辦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六個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馬臉給他帶來了極為不好的消息,“四哥,劉江的事兒進行的怎么樣了?”
“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媽了個屄,對那種清官兒,根本就無從下手,你說你家老頭怎么就不能找個好對付點兒對手呢?”
“嗨,這跟我老頭有什么關系啊?別說沒用的了,我老頭已經得到內部消息了,那個副局的頭銜兒八成兒是要落在劉江身上了,你看怎么辦吧?唉…”
馬臉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他這一席話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萬的進帳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猴兒,你那個廣告已經在制作階段了,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劉南點上顆煙。“繼續,為什么不繼續?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來,就不能說完全沒有機會,再說了,就算沒有紅頭兒文件,我的這個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場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沒戲。”
侯龍濤用力的拍了拍手,“別都垂頭喪氣的,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雖然表面兒上話說得好聽,侯龍濤心里也煩躁得很,換了誰,看著這種鐵定了一步登天的機會從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籌莫展、江郎才盡的地步了,蒼蠅不叮無縫兒的蛋,可劉江偏偏就是一顆“沒縫兒的蛋”“對了四哥,”
馬臉從兜里掏出一張罰單,“這單子撤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到銀行交錢吧。”
“不是吧,”
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老頭堂堂的大隊長連張違章停車的單子都搞不定?”
“要是換一張,玩兒一樣就給你撤了,這張就沒戲。”
“為什么?”
“這個,”
馬臉用手指點了點罰單上的那個警號,“沒人敢撤這張單子。”
“開玩笑吧?給我開單子的那個警妞就是個普通的騎警。”
“普通的騎警?你架不住人家后臺硬啊。”
“什么后臺?”
“不知道,我問了,可我老頭也沒具體講,就說全交管局也沒人敢撤那個警察開的單子。”
“肏,算了,交就交吧。”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把罰單收了起來。
吃完飯,聊了一會兒天兒,七個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龍濤并沒有跟文龍一起走,他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整理一下兒自己散亂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腦中過一遍明天為何莉萍“慶祝”生日的計劃,追女人一點兒也不比創業輕省。
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點上煙,按下了窗戶,一陣冰冷的空氣立刻襲了進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頭腦也確實清醒了不少。有些問題不是光想想就能解決的,半盒兒煙都快抽完了,連屁都沒琢磨出來。
上衣兜兒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長途,“喂。”
“喂,濤哥哥,圣誕快樂啊。”
張玉倩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哼,沒什么快樂的,我不過圣誕節。”
侯龍濤并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幾個女人都被他以同樣的理由回絕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會分身乏術的。
“嗨,你這叫什么話啊?你不信耶穌嗎?”
“不信,從來也不信。”
“你這樣說會受到上帝的懲罰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
女孩兒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國五千年的悠久歷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兒個不行,非要信個老外的神,還拿他來壓我。”
侯龍濤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不悅,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這么一攪和,就更沒好氣兒了。
“你混蛋!”: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