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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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司徒小姐,我到現在為止都對你很客氣,就我本身而言,我不喜歡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干什么,照我的話做,自然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要老是問這問那的,再時不時吆喝我兩句,讓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

侯龍濤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陰沉,臉上也換上一副冷酷無比的表情。

“哼!”

司徒清影并非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剛才一問只是出于本能,不是想要反抗,“愿賭服輸”是她從小兒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賭注是自己的身體。女人把車架子撐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脯懸空兒。VRSCA的車身比較矮,比前座兒高出一塊的后座兒也沒對女孩兒造成任何阻礙。

“只要你一直這么乖乖的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

侯龍濤將美人的雙手和車把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掙扎就不會疼的。”

“你到底是怎么贏的我?”

司徒清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無論如何也得不出一個答案。“好的魔術師從來不把自己的把戲告訴觀眾。”

“你讓我輸個明白。”

“急什么?天亮了再告訴你。”

侯龍濤又從包兒里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車頭邊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那天在山上沒仔細看你,還真是挺出眾的。”

“天亮之后,你一定要告訴我。”

“喳喳”侯龍濤把剪刀在女人面前開合了兩次,“我剛才跟你說什么來著?你好像并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別亂來。”

先說長相兒,再說剪刀,是個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撐,心里卻直發毛,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哼哼。”

侯龍濤沉著臉,圍著摩托轉了兩圈兒,他是在鑒賞姑娘的身材,這個女人還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特別是被皮褲緊繃的屁股,又圓又挺,被燈照得直閃光,“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姐。”

“學我說話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司徒清影盡量說得鎮靜,“有種你就在我身上戳兩下兒。”

“呵呵呵,”

侯龍濤笑得這叫一個開心,“在你身上扎兩刀就不會再傷你的臉了?這種算盤你也打得出來?但我還真是會在你身上戳上幾千下兒的,只不過不是用剪子罷了。”

“你要怎么樣就快來,牛屄你就肏得我走不動道兒,我他媽忍得住。”

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敵人廢話了,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越早結束越好。“說你沒腦子吧,咱們約定的是十個小時,十小時之內我不肏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肏你一分鐘,你同性戀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鐘的打擊,你應該盡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么反到那樣激我呢?”

“你…”

司徒清影覺得對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說出這種話,能想到這一點,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對付自己,無論自己怎么做,他都不會改變既定戰略的。女孩兒突然有了一種被這個男人玩于股掌之中的感覺,不管怎樣,自己在嘴上決不能輸給他,“你能堅持十小時嗎?你以為你是什么?”

“十小時?二十小時我也能行。”

“還是那句話,你以為你是什么。”

“你相信有神嗎?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

侯龍濤正好兒轉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

司徒清影驚叫一聲,只覺小腿上一涼,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膚…

第099章真龍戲鳳(二)

“別亂動,”

侯龍濤左手隔著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腳踝,“碰傷了你我可要心疼的。”

“混蛋!”

罵歸罵,司徒清影并沒有反抗的行動,因為皮褲是喇叭口兒的,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幾秒鐘之后她就明白了,剪刀貼著她的皮膚,慢慢將左腿的下半截兒褲腿兒剪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開始順著女人筆直的迎面骨向上撫摸,舌頭則跟著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

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長腿一起輕顫了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經完全被恐懼、羞忿所占據了,根據自己以前的所見所聞,她確信自己的身體將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褲腰剪斷,侯龍濤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褲子一撩,被白色小內褲緊包的圓臀就暴露了出來,破碎的褲子掛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閉上了眼睛,兩顆珍珠般的眼淚順著白凈的面頰無聲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個小時快快的過去,讓這個男人發泄完獸欲,自己好殺他報仇。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顆成熟的水蜜桃兒竟然會穿這種清純學生妹的內褲,不過褲襠的地方被頂得高高得,就像是包了一個小饅頭一樣,“哼哼哼。”

“你笑什么?”

司徒清影轉過頭,咬著嘴唇兒,就算是眼中充滿淚水,也一樣能讓人感受到那里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他一邊兒的嘴角兒上翹,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司徒清影把頭扭了回去,“來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么樣的手段。”

她在心中反復念著這句話,再次閉起了眼睛。“啪”女人的兩條柳葉兒眉擰到了一起,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原來她左邊兒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帶,臀肉被震得直顫,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兒紫紅色的血印兒。

“疼不疼?”

侯龍濤攥住被折成兩折兒的皮帶,向兩邊拽得“啪啪”做響。“…”

哪兒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連哼都沒哼,雖然事先并沒預料到男人的具體行動,可她是有思想準備的,反正是認定要受虐,但絕不能在仇敵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饒。”

“好,有骨氣。”

侯龍濤把皮帶也扔了,“不過打到你求饒算什么本事,別說你不還手,就算你還手,我臉上也一樣無光,女人是用來疼的。”

“放屁,放屁,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臟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里,讓她們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說得好,很有個性,只可惜是謬論,你可以說別的女人是裝的,是她們賤,不過這只是你在騙自己罷了,你的時候有沒有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里,又摳又攪呢?”

侯龍濤說著這話,只覺一陣沖動,伸手將女人的內褲勒進了她的屁股縫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膩,柔軟的白肉充滿彈性,實屬上品。“呼…呼…”

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說你疼女人,那剛才為什么還打我?”

她突然轉移話題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過程中只有痛苦”是她從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長大后“學”會了自慰,但由于潛意識作怪,她從未想過既然手指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那女人的陰道只要經過充分的準備,在容納異物時就會有快感。今天侯龍濤明擺著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對她還真是造成了一定的沖擊。

其實這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兒,人類的一個天性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哪怕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哪怕是在別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顯的證據擺在面前,只不過有些人的這種行為是無意識的,有些人就是簡單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鐘前還是第一種,現在她已經屬于第二種了。

侯龍濤對于女孩兒這種微妙的心理轉變只有很模糊的那么一點兒感覺,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剛才那下兒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莉萍,你要是個男人,我剮了你都不解氣。”

“萍…萍姐,她還生我氣嗎?”

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么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

侯龍濤的右手從揉搓變為了捏擠,五根手指都陷進了女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

“萍姐是不是還在生…”

“先回答我。”

“不舒服,不舒服。”

司徒清影又沒說實話,男人的手掌很熱,動作也很溫柔,就算不能說有多強的快感,但也決不是她所企盼的那么難受。

“光嘴硬是沒用的,”

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后,彎下腰,在她飽滿的臀峰上緩緩的舔了起來,“等你因為太強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時候,你就該說實話了。”

他一手著肉、一手隔著皮褲,在美人的大腿上撫摸著。“呵…呵…呼…”

司徒清影開始有感覺了,“少…少廢話,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問她好了。”

侯龍濤舔到了勒入臀溝中的內褲邊緣,但卻沒向凹陷的地方進攻,而是把舌頭移到了左邊的屁股蛋兒上,他忽然高聲叫了起來,“出來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兒要問你們。”

這句話可把司徒清影說傻了,“萍姐在…”

大廳左邊的長廊里傳出了“嗒嗒”的聲音,那是高跟鞋與大理石地面相交發出的,女孩兒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女人出現在大廳里。

其中一個穿著一條銀灰色的緊身低胸露肩洋裝,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還在洋裝外頂出了兩顆小“黃豆”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絲光長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雙腿,超短的裙擺連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都不能完全遮住,腳上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