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397章

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哼哼哼,那你要我做什么呢?”

“你先說你要我做什么。”

“如果我說了,你就沒必要再說了。”

“真的?”

Michael的胃口被吊了起來,“Giveittome。”

田東華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想法敘述了一遍,“你把我的意思向你父親轉達一下兒。”

Michael有點驚訝的看著對面的中國人,“你不是開玩笑的?”

田東華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

“這已經不光是道德不道德的問題了。”

“道德?我的提議在未來幾年就可以給GM帶來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營業額,將來的利潤更是不可估量,你跟我講道德?”

“哈哈哈,”

Michael大笑了起來,“說起陰謀詭計,你們東方人的確有一手兒。”

“那你是同意了?”

“我都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OK,相信咱們的合作會很愉快的。”

田東華和Michael握住了手…

星期三晚上6:00多的時候,司徒清影回到了大北窯的豪宅,她看了一眼墻上的大屏幕,所有的紅點都在大廚房里,看來姐妹們正跟愛人一起準備晚飯呢。

司徒清影沒有直接就過去湊熱鬧,她先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想換一套舒服點的衣服,她并沒有關門,沒什么好遮掩的。

“姐。”

薛諾的頭從門口探了進來,她從廚房的屏幕上知道有人回來了。

司徒清影剛把套裝脫了,只穿著玫瑰色的性感蕾絲長方形內褲和配套的乳罩,她從美少女招了招手,“諾諾,進來啊。”

薛諾一臉喜氣的跑進屋里,抱住了干姐姐半裸的嬌軀。

“什么事兒這么高興啊?”

司徒清影捋了捋美少女的柔發。

薛諾抬起頭,吻著司徒清影的嘴唇。

司徒清影由著美少女親了一會,輕輕推開她的身子,“到底什么事兒啊?”

“來,跟我來了就知道了。”

“等我把衣服穿上啊。”

司徒清影笑著甩開美少女的手,套上一件吊帶的小背心、一條牛仔小熱褲。

薛諾等司徒清影把夾角的脫鞋穿上,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樓下的廚房快步走去。

兩個女孩還沒進廚房就聽到從里面傳出的銀鈴般的笑聲了。

巨大的廚房里有五個穿著黑色女傭制服的女人在做飯,剩下的十幾個人有坐有站,分布在中央臺的四周,其中有三個女人穿的是彩色和服,一群人看到司徒清影,全都停住了說笑。

侯龍濤放開懷里的玉倩,從高腳椅上蹦了下來,過去把司徒清影拉到了和服女的面前,“這是櫻花玉子、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

玉子早就已經站起來了,她凝望著面前的女孩,千言萬語都寫在她的臉上、寫在她的雙眸中、寫在那兩顆從眼眶中滾落的淚珠里。

司徒清影進屋前就已經預感到了是這件事,但現在真的和親生母親面對面了,還是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如何表現,她知道自己應該表露出現在自己的真實感情,可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么心情。

玉子伸出顫抖的右手,撫摸著女孩的臉頰,二十一年來,自己沒有一天不在夢中見到這張美麗的面孔,七分像自己,三分像她父親,她就是自己的女兒,那個自己愿意舍命相保的小生命,“清…清影…”

自己臉上那只手是那么的溫暖、那么的柔軟,那么的真切,面前的這個女人給了司徒清影一種無以比擬的親切感,她只覺自己的嗓子眼一下被東西塞住了,不知道為什么,鼻子發酸,眼睛也模糊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下彎,“媽…”

“清影…”

玉子猛的把女孩緊緊的抱住了,“清影…孩子…”

“媽…媽…”

司徒清影是真的不想哭,是真的不想把感情外露,可現在她真的是身不由己,她也把玉子緊緊的抱住了。

兩個女人慢慢的跪在了地上,抱頭痛哭。

薛諾偎進何莉萍的懷里,也哭了起來,其他女人也都是又悲又喜,她們真心的為司徒清影感到高興,好歹是了了姐妹的一樁心事,她們剛才和玉子母女三個一見面就能那么融洽,也全是因為司徒清影的關系。

侯龍濤覺得眼圈有點發熱,他的感情也是非常的豐富的,可怎么說也是一家之主,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當著這么多嬌妻美妾掉了威風,他轉身推開了門,來到了外面的網球場,點上顆煙,使勁的吸了一口,“呼…”

陳倩從屋里跟了出來,從正面抱住男人的腰身,抬頭笑咪咪的望著他。

“干什么?”

侯龍濤把頭扭開了。

“你跑出來干什么?”

“你們都不喜歡我在屋里抽煙啊。”

“嗯…”

陳倩把頭枕在男人的肩上,“我老公是個Softy,沒羞。”

“什么話?”

侯龍濤撇了撇嘴,“我鐵石心腸。”

“對,你是鐵石心腸,你是世界上最狠心的人。”

陳倩笑的更甜了…

玉子四母女從吃飯的時候就開始不停的說,就好像要把二十一年的時間都立刻找回來一樣,她們說啊說啊,過了午夜都沒有要告一段落的意思。

侯龍濤要其他的愛妻都先去睡了,自己一個人在二樓的一個小客廳里陪著司徒清影她們。

“你們四個好過吧?”

司徒清影等其他姐妹都走了才問這個問題。

“哼哼哼哼,”

侯龍濤仰頭吐了幾個煙圈,“你知道我的,不過還真的不能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最開始我不知道你們的關系,而且我還是被逼的。”

“你是有意的我也不怪你啊,”

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胳膊上抽了一巴掌,有了何莉萍母女和陳氏姐妹的例子,這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了,“我就是問問。”

“我們只是主人的玩偶,他喜歡的是你。”

“誒,我怎么跟你說的?”

侯龍濤指了指玉子,“你們三個以后不要叫我主人。”

“你打算怎么安排我媽媽?”

“飛雪和清影都還小呢,繼續上學,玉子挑幾個人去我的學校里組個日語組。她們住在醫院那邊,你每個星期過去住一兩天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嗯。”

司徒清影知道這樣的安排算是比較周全的了,自己的媽媽和妹妹當然不能留在自己家里到傭人了,要讓她們就這么留下對其他姐妹就不太公平了,雖然以如云她們的人品,她們并不會說什么。

“我還在繼續打聽你父親的下落,我覺得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侯龍濤玩著女孩的長發,“我會盡全力讓你們一家團員的。”

玉子聽到主子提起自己的老情人,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很復雜,自己的心是司徒志遠的,但自己的身和命都是侯龍濤的,如果真的把人找到了,這對矛盾不知該如何解決…

“三條。”

馬臉往桌上扔了張牌,“又往南邊兒跑啊?都他媽煩了。”

“肏,你丫愛去不去,”

二德子伸手抓了張牌,“本來就不是非去不可。”

“去,干嘛不去?”

馬臉又改口了,“去Happy嘛,大伙兒湊湊熱鬧,反正在北京也是待著。”

侯龍濤從外面走了進來,把一個大牛皮紙信封扔在牌桌上,“都在這兒了。”

“嗨嗨嗨,別他媽扔這兒啊。”

劉南把信封拿起來扔給坐在一邊沙發上的文龍,“這東西現在好弄嗎?”

“容易極了。”

侯龍濤站到了大胖的身后。

文龍把信封打開了,是幾本赴港的通行證…

“我下星期一要去一趟香港,您在那邊兒有沒有什么關系啊?”

侯龍濤坐在常青藤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里,喝著黃秘書給自己泡的咖啡。

“香港?干什么?哪方面的關系?”

古全智把手里的文件扔在了桌上。

“您把老毛在香港的生意都接手了,也該算是個大人物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見見黃河實業的霍嘉誠,您能幫我安排嗎?”

“你自己約他就是了,”

古全智站起來繞道侯龍濤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虛心是非常好的,但也不要妄自菲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應該對自己的實力有正確的估價。無論是從商業還是從高層聯系的角度講,你早已經不是無名小卒兒了,名聲在外,說不定香港的闊佬兒們還愿意跟你結交呢。”

“不是吧,霍嘉誠可是全亞洲最受人矚目、敬仰的商業明星,他跟政府的關系也是非常不錯的,我跟他比還差了很多呢。”

“沒有人說你現在就能跟人家分庭抗禮,我都不可以,問題是你有無限的潛力,照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再過二十年、三十年,你就是年輕一代崇拜的對象,他為什么要駁你的面子?”

“也對。”

侯龍濤聳了聳肩,“層次地一點兒,您有沒有關系?”

“怎么個低法兒?”

“特別特別低。”

“龍濤啊,”

古全智皺了皺眉,“那些上不得臺面兒的東西你為什么一定要親自去做呢?我知道,咱們這種從低層起來的人,永遠不可能和低層徹底斷絕關系,那是咱們的一部分,Thatiswhoweare,但是咱們必須把那種接觸限制到最低。你不能永遠都在臺上演大戲,應該是主管幕后工作的時候了,你要明白,戲子再風光,也不過幕后老板掙錢的工具,他們是沒有真正的地位的。”: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