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亂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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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書網在辛毗看來,以曹智的實力和聲威,率精兵以擊袁氏疲敵,猶如秋風之掃落葉一般。
現在試看四方,唯河北袁氏還算最為強大,曹智若是能徹底平定河北,天下之勢基本就定了。
辛毗一席話是曹智非常開心,因為從辛毗進獻之策來說,他是向曹智交了真心的。不但把袁氏內部的軍事情報坦誠相告,還為曹智謀劃了一副進攻藍圖。
送走辛毗,曹智的屏風后,又轉出了許攸的身影。許攸作為前任袁紹的軍師,對袁氏內部,對鄴城內部的情形是何等的熟悉。此次,曹智征伐冀州,自是要將他帶來,作為軍中第二軍師,委以重任。
但之前許攸對于曹智平定后方政局后的封賞,有著諸多不滿。他許攸認為他對曹智的官渡戰事和后方平叛中作用是巨大的,現在他雖然貴為尚書,曹智軍隊中的左軍師,還封了個列侯。但許攸還是認為曹智對他這個功臣封賞的不夠,以他的功勞和才智、政績水平,許攸應該可以擔任更高、更大的官職。
從許攸投奔曹智獻計這一段表現看,他應該絕對是個聰明人。但是這種聰明人“業務能力”或許很強,但在“悟人事”上卻有著他不可逾越的缺陷。
許攸并非愚昧之人,從他棄袁紹奔曹智等處可看出他并非迂腐之人,對于一個謀士而言斷斷不會因為獻一計而居功至偉,這點許攸也明白。但他有著自身不可逾越的Jian詐和貪婪Xing格,但他絕非一狂妄之輩,所以他目前對于曹智的種種不滿,許攸目前還是不敢在曹智面前有絲毫表露,自是憋在腹中暗自非議。
作為絕對的冀州百事通,對于辛毗的出賣和獻計,曹智接下來首當其沖咨詢的人選自然是他。
許攸其實一直被曹智安排在屏風后,整場聽了曹智和辛毗的談話。
許攸對于曹智出兵冀州,攻占鄴城一直是十分熱切和心急的。許攸在曹智平定內部叛亂后,就一直強烈建議曹智作速進兵,速戰速決的取得冀州,取得鄴城。袁紹的倉皇逃跑,袁紹的死,他家人還在鄴城等,都是許攸獻計速攻鄴城的理由。
但這之前曹智都未采納他的意見,采取速戰速決的方式侵入冀州。曹智一直主張和聽信郭嘉等謀士穩扎穩打戰略,穩步推進方式,侵吞袁氏勢力。
這又讓許攸氣憤不已,但他在曹智的團隊里,威信和根基的確太淺的許攸,謀略未被采納,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再說就目前來說,事實證明郭嘉等人的謀略、實施方針,都是正確的,這也讓許攸沒什么多挑刺的。
但今日他表現的機會又來了,對于袁紹舊部,冀州內部事務,鄴城情況知之甚詳的許攸再次得到了曹智的重視。
許攸也沒有放棄這次的機會,他非常肯定辛毗所述情形的同時。再次強烈建議曹智兵分八路合圍攻占鄴城,甚至想好了決漳河水淹鄴城的雷霆手段。
這次曹智倒是采納了許攸的全盤作戰計劃,在一個月后,也就是建安五年十一月間,兵返鄴城外圍,做出了強烈攻取鄴城的姿態。
袁尚在平原一得知消息,大驚失色之下,立即下令三軍拔寨,迅速回保鄴城。
得到解圍的袁譚,也在半月后心思活絡開來,他首先想到了以他袁氏大公子的身份,遣人攜物來到曹軍陣中,秘密會見了新近投誠的袁尚舊將呂曠、呂翔兄弟。
袁譚許以“振武將軍、奮武將軍”與呂曠、呂翔兩兄弟,目的是要他們再次變節,反出曹營,重新投效他袁氏一方,投效到他袁譚帳下。
在袁譚想來這些袁氏舊臣,還是心系他們一族的,委身曹智處,只是權宜之計。殊不知隨著袁紹的身死,一批曾經忠于袁氏的文臣武將早已是人心浮動,對袁氏一族的前景不再那么看好和樂觀。
袁譚的謀士肖延剛離開呂家兄弟的營帳,呂曠、呂翔后腳就將袁譚送來的金燦燦的印綬,呈到了曹智的面前。
“這個小賊原來依附之意真是不是出自真心,哼哼……”曹智這番表述是對著許攸和辛毗說的。他這是在首肯他們推斷和功勞。
“兩位做的很好!現在本相有一事要你們去做……”
“末將等唯主公之命是從!”
呂曠、呂翔原來以為曹智交辦他們之事一定兇險萬分,沒想到卻只是一樁輕松之事——為曹智剛剛出生的兒子曹整(孫尚香所生),向袁譚二歲的女兒提親。
這是曹智要袁譚安心、放心,不在他攻伐袁尚期間,給他添亂的一項安撫手段。不能讓他上竄下跳的擾亂曹智的全盤計劃。
其實無論兩位小孩的年齡和袁紹亡故不滿兩年的“大祥”之期,還是袁譚現在偏安一地的不佳現狀,都不易與曹智和袁譚結親和不配與曹智結親。但曹智還是遣人主動這么做了,其布局之心之甚,幾何深遠,可見一斑。
建安六年正月,也就是曹智與袁譚結親,成就不二攻守同盟后的二個月,曹軍李典部渡過黃河,用大枋木在淇水流入黃河處修筑了一道堰壩,將淇水阻斷,使其東流進入白溝,這是為了打通曹軍糧道的需要,也是為了搗平鄴城后,敗亡袁尚集團所做的重要軍事準備工作。
白溝原是一條小河,發源處接近淇水,往東北流向,下接內黃縣和古清河。曹軍去年攻下黎陽時,曹智就曾派李典、蔣欽、呂虔等將領用船督運軍糧與此處。
那時袁尚也曾經遣部將高蕃率部企圖截斷水道,但被李典等打敗。
至此之后,隨著袁氏勢力徹底兵敗,退出這一地區后。這條水道就一直暢通著,就算曹智率部后退,放開這一地區的控制時,袁尚也未敢派兵取回這條水路的控制權。這是袁尚和審配戰略眼光缺失的重大失誤,
但這次曹軍有大張旗鼓的回來,曹智的十萬大軍的日常開銷,是不能在滿足與這條小小的水上運輸線的。所以曹智在未實質進攻鄴城之前,就命令打通白溝,這樣他們的運糧船就可以直放冀州腹地。
對于“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深有體會的曹智,絕不會再讓軍糧接濟困難而阻止了并吞袁氏勢力的大好機會的。
袁尚對于曹軍緊逼,卻先在打通河道一事,并不上心和在意。同樣缺乏戰略頭腦的審配也沒有很好就此事,向袁尚提出真知灼見。
曹軍打通補給線直通通道后,很方便用船只大量將糧草、軍械、兵員源源不斷的運送向鄴城。
曹智的大軍也很快陳兵到了鄴城五十里的近周,曹智的主營更是堂而皇之的設置在了鄴城西南五十里的安陽河岸邊。
建安六年二月,戰云如涅槃一般的壓在了鄴城城頭。
這日,審配攜另一名新近提拔上來的袁尚帳下的部將蘇由一起巡城,只見城外曹營的帳幕比鱗次,旗幡遮天蔽日,遠近河流上更是戰船密布,聲勢何其浩大。
當曹軍士兵們宏亮的操練聲,沉雷似的滾過城頭,飄入蘇由的耳朵時,蘇由的臉色不由的都變的如身前的磚墻一般難看了。
恰巧此時審配不知因何事喊了他一句,而蘇由太過專注于城外曹軍的聲勢,竟未聽見。只是呆呆的看著城外曹軍,不知在出神想些什么。
蘇由的表現立即引起了審配的警覺和疑心,對于審配這種以計謀和攻心為上出身的謀士,自是對看人、觀察人內心所想很準和很是在行。加之最近叛變投效敵軍的鄴城官員頗多,不得不讓審配對蘇由的舉動格外上心,防范起蘇由可能的叛逃之心。
果不其然,當夜,蘇由率領屬下親信軍士和將領四百余人,偷偷打開西城門,準備變節投向曹營。
審配卻對其早有防備,在蘇由指揮部下放下吊橋時,審配突然出現在西城上,他隨即命令埋伏在左右的八百軍士出動,劫殺蘇由一伙人馬。
觸不及防的蘇由,慌忙與左右沖出的審配的兵馬廝殺在一起。無奈寡不敵眾,蘇由雖在親信死士的忠貞護衛下,沖出了西城,但隨行的部下,差不多全部戰死。
單槍匹馬逃出鄴城的蘇由來到曹軍大帳,也立即收到了曹智的親自接見。但曹智也知道此人未能作為內應,與他大軍里應外合,現在只是單獨逃出,對他的用途依然不大了。到最后與蘇由的言談過程中,曹智暗恨這些欲投他的變節袁氏舊部,怎么都沒什么頭腦,哪怕要變節,也不想想圖謀份最大的功勞,豈不能得到他曹智更好的重用。但蘇由就這樣么逃了出來,除了對鄴城內部產生些浮動,還能起什么作用。
但就算是“廢物”,曹智還是要利用一番的,曹智向來沒有浪費的習慣。于是,曹智委派給蘇由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站到高處,向著鄴城內喊話,就算不能在策反城內幾名將領和士大夫,也好動搖一番城內將士的軍心。品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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