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個月前,洛陽大亂那天曹智搶劫完太監府邸,去皇宮找曹操,在貂蟬冠房碰見的那個任紅昌,當時情急之下,只把她扔給了身邊的一個伍長。那伍長一看是頂頭上司擄的女人,還以為曹智趁亂撿便宜。正巧曹智讓他們先出城,那伍長也不敢怠慢,一路一直帶著任紅昌,見到夏侯淵后就交給了夏侯淵。
曹智的本意是皇宮當時太亂,把任紅昌打昏后扔在那兒,無疑是害了人家。所以曹智把昏了的任紅昌交給手下,等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夏侯淵一看這小姑娘長得真不錯,也以為曹智看人家貌美,順手牽羊給擄來的,一路倒是好生照料。就是任紅昌性子烈,亂喊亂叫,大吵大鬧的。沒辦法,只好把她綁上。回到譙縣后,她也不消停,不是砸東西,就是想逃跑。夏侯淵只好把她關在房里,派人看守著。今天曹智回來后,夏侯淵又好心讓人把任紅昌綁在曹智房間的床上。
一個月前的皇宮太混亂了,當時曹智的事情又太多了。找到他大哥曹操加說動他離開就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出城了,又碰到少帝和陳留王,接著又遭遇董卓,被迫回到洛陽,又經歷了驚心動魄的刺殺董卓,直到回到譙縣。這段時間里,遇到的事情太多,一個多月前的任紅昌這件事,曹智早忘的一干二凈。
現在曹智站在自已的床邊,終于看到了被他遺忘的任紅昌。回來后他還沒到過自己的房間,沒想到他的床上是這副情景。
只見任紅昌手腳被白綾系在木床四角上,人被扯成一個大字,只穿著褻衣褻褲,秀發綾亂,興許是白天鬧累了,現在已呼呼睡熟了。臉蛋兒倒是依然美麗,還有點可愛,曼妙的身材更是尚可一看。
曹智看他這樣被綁在床上,實在不忍,上前正為她解開系在右腿上的白綾。
任紅昌是鬧累了才睡著的,瞇了才一會,還沒睡熟。曹智一碰她,她就感覺到了,一感覺有人在動她的任紅昌駭得目眥欲裂,立即驚恐地掙扎起來。曹智趕緊叫:“別動,我給你松綁呢?”
任紅昌這是才看清是曹智,掙扎的更厲害了,一張臉漲的通紅,她這一使勁掙扎,連床都跟著晃動起來。跟著還大聲的叫喚起來“強奸啊。。。。。。你個淫賊。。。。。殺千刀的。。。。。。”
曹智現代觀念還未拋棄,聽她這么大叫,不由為自己的名聲擔起心來。曹智趕緊用雙手摁住她使勁亂擺的雙臂,沒想到不碰她還好,一碰她,她全身掙扎的更厲害,連床也被她搖得吱呀吱呀的響起來。曹智急了,“碰”的一聲合身撲在任紅昌身上,即急又不敢大聲的對著任紅昌的耳邊叫:“別叫,別叫,讓人聽見算怎么回事,我這不是。。。。。。哎吆。。。。。。你個死。。。。。。女人。。。。。。踢我,喔。。。。。。”
任紅昌一看你個色狼都撲上來了,還湊在他耳邊講話,更加確定曹智要對她展開非禮,更加亂蹬亂踢起來。那條右腿上系的白綾已經被曹智松開點了,這會兒來回幾次掙扎,竟在這時掙脫了。這小妮子掙脫了一條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膝蓋猛的一頂曹智,正巧頂在曹智的襠部。曹智正叉開大腿趴在任紅昌身上,那料到會有這么一擊,疼得他“喔”了一聲之外,再也發不出其它聲音了,曹智真想要立馬蹲下身揉揉他可憐的蛋蛋。
這任紅昌可好,一看曹智吃痛,越發亂頂得厲害。曹智兩腿一夾,把她那條右腿夾住,雙手更加使勁摁住她亂擺的雙臂,上身加大力度,不讓她動彈。
任紅昌正覺無計可施,剩下只有頭可動,就想用頭撞曹智。這回曹智上心了,任紅昌來回兩下都沒撞到曹智。任紅昌一看這招不靈,開始又用她拿手絕活,扯開大嗓門大叫起來。曹智真是拿她沒辦法,扯紅了脖子警告道:“你怎么又來了,別叫了啊,我警告你別叫了啊,再叫。。。。。再叫我就。。。。。。”
曹智聽她嗎的越來越難聽,越來越大聲。并且張嘴就想咬曹智,曹智那個火已經冒起來了,看她那個小嘴還在吧嗒嗒一邊往外吐字,一邊就想咬上曹智的右耳。曹智也惡狠狠地一嘴堵了上去(因為實在沒其它東西堵了)。
任紅昌沒想到曹智會來這招,小嘴一被曹智的嘴堵上,“嗯”了一聲驚恐的瞪大雙眼,想來回扭動。這回曹智使足了全力壓緊她,全身用力往下壓的時候,頭和嘴自然也在往下壓。任紅昌被壓得“嗯,嗯”聲不斷,直到兩人的嘴完全吻合。任紅昌早已忘記了動彈,她今生第一次被一個臭哄哄的男人壓在身下,還嘴對嘴吻在一起。男人特有的氣息,熏得任紅昌暈頭轉向,加上曹智呼出的熱烘烘的呼氣,一陣陣全噴撒在任紅昌的粉臉上,鼻孔里,外加點男人的臭氣,曹智由于趕路已好幾天沒洗澡了。任紅昌只覺得天旋地轉,搞不清東西南北,自己姓啥。
曹智可是心無雜念的用功的壓著,也不管身下的任紅昌還在動不動彈,只想著“再讓你叫,再讓你踢,我可憐的名聲啊。。。。。。”等到曹智發現身下的任紅昌不動時,任紅昌已經被他這一長吻,弄得心蕩伐蕩伐不知飄哪去了,腦子被吻的一片空白。
等曹智發現不對時,趕緊從任紅昌身上爬下來。任紅昌媚眼迷離,潤紅的香唇已被他吻的有點腫。曹智泯了泯嘴,這才發現嘴上還留有任紅昌的香液(口水),舔舔頓覺唇齒留香。在往下一看,由于剛剛似若顛狂的掙扎,任紅昌的褻衣都被扯開了,嬌軀畢露,飽滿豐盈地酥胸已快擠出胸衣,若隱若現的上下一起一伏,真是香艷逼人。
曹智一看面前這一幕頗為不雅,也心感愧疚,連忙拉過一床錦被替她蓋上,伸手推推任紅昌,輕聲道:“喂。。。。。醒醒,小妞。。。。。任紅昌,任小姐。”曹智推了好幾下,也沒見他有反應,心道:“可別死了,我沒那么重吧,這就親個嘴,可別弄出條人命。”給她解開了束縛,使勁的搖了兩下任紅昌。
任紅昌正在九霄云外飄蕩呢,被曹智搖得來回了現實。定眼一看曹智,記憶馬上如潮水般恢復過來,想想剛才,再看看曹智,“哇”的大哭起來。
曹智一看任紅昌大哭起來,不由頭都大了,趕緊對任紅昌賠禮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別哭,別哭。”曹智漲紅了臉,左右不是,加緊解釋道:“剛才是我心急了,我什么也沒亂碰,你別哭了,這深更半夜的。。。。。。”
任紅昌聽了曹智的解釋,睜著流滿淚水的杏仁眼看了曹智一眼,兩手拉開被子看看自己,再趕緊捂好,雙腳亂蹬著,苦惱的更厲害。
曹智搞不懂她想怎樣了,只好耐心的勸慰道:“剛才我也沒對你做什么,就算親了一下,也沒什么要緊的,沒事的哦。”曹智沒搞清楚,這是在古代。雖說當時的民風還沒那么保守,但也沒現代這么開放。這別說親嘴了,就是碰碰小手,也非你莫嫁了。
這任紅昌那受的了這么不負責任的講法,正要加大苦惱力度。就聽門外哐滄一聲,曹智聽得出那是鎧甲撞在門上的聲音。有這聲一打岔任紅昌倒是不鬧了,神情緊張的看看曹智,看看門。
曹智快步走到門邊,伸手一拉門,掉進一個還沒站穩的大頭兵。這一下把曹智和任紅昌都嚇了一大跳,曹智記得進來時已譴退了門口的侍衛,這又哪冒出來一個。等那士兵爬起身來,曹智定眼一看,這不是曹安嗎。
“你在這干嘛?你怎么穿成這樣?”曹智看著穿著顯然大了一號鎧甲的曹安,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回來后他還沒見過曹安。
“二公子,我替你站崗呢!”曹安推了推在他頭上像鍋蓋一樣的頭盔,傻笑著答。低頭看看自己這身打扮,接著說:“哦,二公子,我也參軍了。”
“你!參軍,參的什么軍?”曹智問,
“你的義軍啊!為二公子您,為保家衛國,為殺董毛驢(曹智經常這么說,他的書童也學會了),我應該參加對吧!嘻嘻。。。。。您下午在譙望樓說的話,我全聽了,感動的我立馬也參了軍。”曹安面部表情豐富的回答道,一邊說,一邊還賊兮兮的往里看。
任紅昌倒是豎著耳朵在聽他們的講話,一看這大頭兵賊兮兮的往里看,嚇得抓緊棉被往上捂。這時又聽曹智開口了“誰讓你站我門口的?”
“二。。。。。二奶奶”曹安看曹智臉色不大好看卻生生的說。
“胡鬧,二娘怎么管起我的軍務來了?去,去。。。。。睡覺去。”曹智正要打發曹安走,回頭一看任紅昌淚跡未干的雙眼,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回頭叫道:“唉。。。。。曹安回來。”曹安還沒走出幾步,被莫名其妙叫的打住,回身看曹智指著房里的女人說:“吩咐下去,這位任紅昌,任大小姐,無論什么時候想要走了,誰都不許阻攔。”說完話的曹智回頭朝任紅昌“嘿嘿”一笑,轉身飛似的跟著曹安跑了。
任紅昌剛想“哎”叫曹智,只聽“別忘送上路費”一聲傳來,像是曹智在繼續吩咐曹安什么,聲音越去越遠了。
這一夜曹智人卻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