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但此等雷霆手法,上任第一日就撤回司馬,一人獨占軍中要職,不惜血本,籠絡人心,對一桿軍中官員恩威并施,天長日久之后,恐。。。。。"鄧艾越說臉色越為凝重。
"唉!別駕多慮了,你沒聽小婿說曹都尉對軍士的訓話嗎要心系皇上,以我為核心共同建設好揚州,此等人才正是我等所需啊!不用雷霆手段能震懾住那幫兵油子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豪情萬丈才是男兒本色。"陳溫慷慨陳詞,仿佛自己回到了年輕莽撞的年代。
"使君高見,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曹都尉但愿不顧負使君之厚愛。"鄧艾欣欣然道,他知道此時多說已屬無義,還是以后自己多生個心眼。
意興闌珊的陳溫明顯不原再就曹智之事討論下去,知趣的鄧艾再聊了些公務上的鎖事,就告辭回府去了。
就在鄧艾躊躇滿志的回家路上時,曹智也風塵仆仆地趕回了別院,他自己早上出門之時也未料到,會在上任第一天就下達為期一月禁出兵營令。曹智家里還有些事未交待過,只能在處理完一些公務后,匆匆趕回。
曹智一入別院,才想起已是半夜,于是就交待門房的小廝,“別去打撈太爺了,明兒再說。”小廝應了聲“是”時,曹智舉步往后院趕去。回趟家老婆還是要見一面的,否則這一分開就得是個把月不能見面了。
任紅昌也是剛睡下,她已等了大半宿,也不見夫君回來,估計是有事耽擱了。古代婦女遠比現代婦女痛苦得多,特別是軍人的妻子,有時戰事一開,就等于開始守活寡,丈夫不是一年半載不見回轉,甚至于永遠也不能回來了。
曹智一踏進后院的腳步聲,第一個驚動了屋內的任紅昌,任紅昌匆匆披衣而起,點燈,應門。打開門一看正是曹智,滿心歡喜迎了曹智進屋,正要張羅給曹智弄點吃食。
“不用忙了,我用過了,一會就走。”曹智阻止道。
順手拿起桌上水壺猛喝的曹智,喝完水接著又道:“軍中有事了,可能要個把月不能回來,家里你多費心。”
“哦!我幫你收拾幾件衣物。”聽完曹智話,呆了半響的任紅昌轉身欲走。
曹智一把拉住了她,輕聲道:“不及,不及,我。。。。。。我住一晚再走呢!”剛才曹智明顯看到任紅昌臉上掩飾不住的失望之色,心里一陣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為了老婆,自己只能先違反一下軍令。這是現代人特有的通病“尊重婦女,照顧她們的感受”,再說曹智也不舍得這么漂亮的老婆不開心,不是人人都能討到貂蟬做老婆的。
任紅昌一聽曹智說要住一晚再走,哪里不明夫君指的“住一晚”的另一層意思是什么。羞紅著臉的任紅昌甩開曹智得手,假裝生氣道:“哪個要你住了,也不怕耽誤正事。”說完還含笑著白了一眼曹智。
曹智立馬被任紅昌那絢麗的白眼給電到了,這那是在白眼啊!簡直就是電眼嗎!
曹智嬉皮笑臉的拉過任紅昌,色迷迷地對任紅昌說:“哪能耽誤正事,陪老婆也是正事嗎,嘿嘿。。。。。。”
嘿嘿賊笑著的曹智湊上任紅昌就要親上那對嬌艷欲滴的紅唇,任紅昌伸手一擋,紅暈兩瓣的滇罵道:“看看你多臟,快去洗洗。”
曹智今日在外東奔西跑,又在校場呆了老半天,的確沾染了不少灰塵。現在差不多是蓬頭垢面,要想上床,當然要梳洗干凈。
曹智屁顛屁顛去了。任紅昌往火盆里加進幾塊木炭,調高一下室內的溫度,再把被褥整理了一番,剛脫下披在外面的外套,一只大手即從后面伸了過來,一把將其攔在懷里。任紅昌嚇了一大跳,當聞到熟悉的體味時,才安靜了下來。唯一讓她驚奇的是曹智梳洗速度。
曹智順勢把任紅昌抱上了床,半蹲在任紅昌的身旁,低頭端詳起了任紅昌那春情勃發的誘人嬌容,發現她雙頰腮紅,目中異彩閃動,然后目光往下一掃,不由得在其凹凸起伏的嬌軀停留了下來。
那滾圓飽滿的雙乳,調皮微凸的肚臍,甚至稍下些的神秘之處,這一切都令曹智口干舌燥,被晃得有些眩暈。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任紅昌的衣物,一頭鉆進任紅昌右腋,狂嗅起來,哪里所散發誘人氣息是其她女人不可比擬的,也是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癲狂的地方。
隨著任紅昌“咯咯”的笑聲,一浪高過一浪的狂風暴雨在溫暖的小室里演繹。
曙光微露,新的一天即將開始,雞鳴的第一聲就把曹智驚醒了,他輕輕一伸腰,打了個哈西,腰還有點酸,一夜風流哪能不累,但還得起來,趁天軍營大部分人未起床之前趕回駐地,用手揉了揉眼睛,一手撐起腦袋,側躺著的曹智欣賞起身側的嬌妻。
由于昨夜癲狂的厲害,任紅昌還在沉睡。得到滿足的女人第二日往往會容光煥發,更顯魅力。任紅昌雖說還睡著,但膚若凝脂的臉上依舊掛著甜美和滿足笑意。曹智輕輕地偷掀起被褥一角,立時映入眼簾任紅昌那高聳的雙乳,下的乳暈散發著淡淡地紅暈,一股幽香馬上飄出了被窩。曹智只看了一眼馬上感到血脈膨脹,不能自抑,趕緊蓋好被褥,輕手輕腳的爬下了床。
曹智還要急著趕回軍營,可不能再來一場人肉大戰,否則連路都走不動了。
悄悄穿戴好衣物,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曹智來到前廳,估計太早,老爹他們還沒起床,在前廳沒見著是么人。曹智拿起桌上的蘋果邊啃邊往外走,正啃得來勁。
突然,背后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二公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曹智回頭一看,原來是福伯。福伯總是全家起得最早的人,這是他在曹家多年的習慣。
曹智親切的“阿”了聲,晃著蘋果說:“昨晚子時回來的,太晚了,就沒讓門房叫您。”
“唉,晚怕什么?福伯沒那么僑情,咦!怎么在啃這個?我給你去廚房下碗面。”福伯說完就要起步去廚房。
“不用了,福伯,我這就要走,軍營有事呢,我得趕回去。”攔下福伯的曹智,不等福伯反應,已搶先一步出了廳門。
福伯在后面喊了聲,“這孩子。”抓了個蘋果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