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亂三國

第四百六十六章 才情之女

第四百六十六章才情之女

興平二年的元月二十一,身處北地的陳留郡已是大雪紛飛。時近黃昏,西北風溜兒溜兒挾帶著雪片子,打得糊窗娟沙沙地響。

袁術在封丘打不過曹操,而退兵。袁術見在陳留是難以立足,即逃往襄邑。曹操率部緊追不舍,“術退保雍丘”,雍丘是張邈弟弟張超的老巢,張超是太守,袁術打算借張邈的面子掩護一下。張邈和袁術是哥們,他是默許袁術這么做的,甚至于想在兩位“開襠褲兄弟”之間調停一下此次征伐,而自袁術出兵兗州開始從頭到尾最不爽的就是曹操了。曹操能在此時認賬,給張邈兩兄弟面子嗎?曹操一路窮追猛打。袁術只得倉皇逃至太壽。曹操很快又包圍了太壽,揚言要決開河渠,放水灌城。袁術只得再退,退至寧陵。曹操繼續追擊,袁術已被曹操打的喪魂落魄,草木皆兵,不得不再度棄城逃竄,直逃到九江城。

在戰事初期曹操就估算自己的兵力不足,后援跟不上等不利因素,所以必須找袁紹軍援助。而由于此戰事關重大,袁紹派了屬下張邰、高覽帶兵前來援助曹操。并向曹操提出了,他幫曹操打跑他兄弟袁術,事后呢,曹操也要派兵幫他打垮公孫瓚。另一方面,袁紹吩咐荊州的劉表看住徐州陶謙外趁機奪取南陽。

劉表志在保全荊州,而不是擴張。劉表也抓住了這個時機,趁袁術主力全出,大本營空虛,劉表乘機收復南陽,是順理成章,也是極其容易之事。

這個時候丹陽方面又傳來了晴天霹靂——即吳景戰敗,劉表更是馬不停蹄襲南陽,斷截了袁術糧道。因為這些不利消息都是在曹操和袁術的大戰剛一觸時即雪片似的發來。袁術真夠倒霉的,本來全在他這的利好消息,一夜之間統統被翻盤,變成了不利消息;又是大本營被襲,糧道被斷,異地戰事失利等,致使軍中士氣大大的下降。而此時的曹操迎來了徹底趕跑袁術的良機,一路窮追猛打,不但袁術徹底趕出了兗州境內,還趁機擴張地盤,把戰火燒到了袁術的豫州,戰事一直打了三個多月,直到四月上旬才結束。

曹智率部到達陳留郡時,曹操已把袁術趕跑,他正率部追擊袁術的過程中。曹操讓曹智暫留陳留,掃清余敵的同時,幫助張邈料理被戰火肆虐了一番的陳留郡。說是這么說,其實大家心知肚明,曹操已不信任“開襠褲兄弟”張邈了,派了他弟弟曹智來監視住他,等他解決完袁術回來和他一并算賬。

通過這么一次侵襲,戰火把整個陳留席卷了個遍。曹智在到達陳留后,接到曹操要他變相軟禁張邈,實際控制陳留的書信后,頗覺無奈。曹智也沒有徹底執行曹操的命令,沒有軟禁張邈,只是駐兵陳留,接手了實際權力。

而等曹智剛剛在陳留郡府稍事停當后,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老家在陳留圉縣的蔡文姬,他本就不愿在陳留郡府和張邈尷尬的多見面。于是,他在把郡府之事安排給他的新功曹李儒后,就帶著許褚、杜大目去了圉縣能不能找尋到蔡文姬。

順帶便掃清一下殘留在陳留的袁軍余孽,這些余孽大部分是袁軍的逃兵。在四散逃跑的路上他們需要食物和錢財,而他們剛剛脫離軍隊,身無一技之長,唯一的本事就是殺人。殺完人才能拿走他們想要的一切,所以戰爭到最后受最大禍害的還是老百姓。

陳留郡各地的老百姓,此時正受著這群逃兵的肆虐。袁術的手下在初來陳留時,也像模像樣的約束手下,準備好好治理此地。但此時兵敗如山倒的他自顧不遐,那還有時間約束手下。像所有戰敗的軍隊一樣,逃兵是止住了這頭,有逃竄出那頭。匈奴人於夫羅一看袁術打不過曹操,就率先鞋底抹油,開溜了。

匈奴人此來依附袁術的目的就是能吃飽穿暖,而對匈奴人來說,要得到這一切,最直接的手段莫過于燒殺搶掠。

之前有袁術的軍官監督,他們不敢亂說亂動,但現在還有什么顧及。趁著袁術敗退混亂,於夫羅迅速糾集他的匈奴兵,向北方逃離。他們準備一路上搶個夠本,也好不虛此行。

蔡文姬逃離了她的故居,她知道自己的美貌一定會為她引來禍害。所以她在曹操和袁術的戰事還未開始前,就躲到了她姨娘的家里,那里比較偏遠。

此時她正在后堂,盯著壁上的一架琴,胡思亂想著。不知為何在這段兵荒馬亂的日子里她總是會想起那個油頭滑腦的曹智,甚至于有種期待曹智能在此時出現在她面前,也好讓她不那么惶惶。

這個人從她第一次見到他,就從沒覺得他是個好人。但就是這個人屢屢見到了她最脆弱,最讓女人羞澀的一面。

蔡文姬不只一次勸誡自己,自己怎么可以老想一個從小就不懂音律為何物的紈绔子弟。她蔡文姬是有才情的人,父親常常這么告誡她。她應該把情操都投入到詩文和音律

父親的話仍在耳邊徘徊,但父親已永遠不可能再在她身邊這樣告誡她了,因為他們已陰陽兩隔。

對!我要再嫁,也要嫁個和父親一樣有才情的!

剛剛受到已故父親的勉勵,想從腦海中徹底刪除曹智這個壞小子的蔡文姬突又一嘆氣,喃喃道:要做到像父親一樣的才情,那一定是我的父執輩。

罪過,罪過!蔡文姬在心中喃喃著。她冥冥中好像看到了父親蔡嚴厲的眼神。

那,那個曹智算她的父執輩嗎

“呸!那個粗魯的小子,如果父親在世,就算他跪在她家門口三天三夜,父親都不會收他作弟子,更別說和她父親平輩論交了!怎么可能成為我的父執悲?”

“咦!我干嗎要在意他會不會成為我的父執,不是想好忘記這個人的嗎真是荒唐!”

因為這個荒唐的想法,使蔡文姬產生了罪惡感。

于是,蔡文姬不想在呆在房間里瞎想了,她找到姨娘申三娘。申三娘正圍著灶臺做飯,蔡文姬走進廚房幫忙一起準備晚飯。

女人干家務,就會停止胡思亂想。蔡文姬甚至擺弄著一盤飯食時,輕哼起了音律。申三娘慈愛地看了她一眼,搖著頭繼續做飯。

正當一切在如此和諧的氣氛中平緩的進行間,突然,蔡文姬耳畔聽聞了雜亂的狂叫和隆隆地馬蹄聲。隨即莊門被“呯”的一聲撞開,隨即響起了叫喊聲和人垂死時的慘叫聲。

很快其中一撥勁直朝廚房而來,在門板被撞開前,蔡文姬和申三娘在這不大的廚房里,藏也無處藏,跑也跑不得,只好本能地相擁著向墻角退縮。

嘭!門被無情的踢開了。

你們,你們拿什么都可以,只要別碰我們。申三娘大著膽子對創進來的胡兵說。

這伙匈奴兵因為官職、品階低下,所以只能輪到來廚房尋覓些吃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碰上個如此標志的美人,不能不說他們運氣太好了。

一名嘴角長著一顆帶毛黑痔匈奴古都侯(匈奴官名)哈哈獰笑道:既然拿什么都行,那就先拿人吧,嚯嚯說著那古都侯就抬腳一步步的向申三娘和蔡文姬逼近。

申三娘企圖用自己的身體來保護蔡文姬,那嘴角帶痔的古都侯卻將申三娘一把抓了起來,像扔一件舊衣服一樣把她扔到了墻角,然后一把拽過蔡文姬,嘻嘻哈哈的探手抓上她的衣領。

啪!的一聲脆響,蔡文姬不知那來的勇氣,抬手就給了意圖污辱她的長痔匈奴古都侯一巴掌,但在那粗糙的厚臉皮上什么都沒印出來。

你這個狗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蔡文姬,蔡邕的女兒!蔡文姬自豪的自暴家門,本以為可以震懾一下面前的這個無知的軍官。

沒想到卻遭受到一陣狂笑后,那兇殘的古都侯面目一凝,反手一巴掌回刮了過去。

蔡文姬那一巴掌只是把那匈奴古都侯打瞥了瞥臉,但她那轎弱的身體那經得住粗魯的匈奴兵一煽,被打的旋了個身,摔倒在墻角的材堆上。

蔡文姬的話絲毫沒有起到作用,她對牛彈琴,用錯了地方,而且錯的很離譜。對于這群兇殘如豺狼來說,什么曠世才女,是不是有高雅血統,是不是大文豪蔡邕的女兒,能引起他們興趣的的只是香美的!

“嘶!”蔡文姬紅腫這半邊臉,還未把快要腦震蕩的腦袋恢復狀態,就木訥的看著那嘴角帶痣,目露淫光的古都侯,拽起她的身體,一下子撕開了她的衣領。

棉錦的外衣立時被撕開一道口子,褻衣褻褲肚兜兒一并出現在了這群色鬼眼中,一時間芳香陣陣,脂粉香靡,凸顯的若隱若現,粉嫩的肉色無比香艷的刺激著在場每個男人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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