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還不知道自己將面臨怎樣慘無人道的未來,被蘇錦璃警告過后,她就變得老實多了。
就怕惹了蘇錦璃生氣后,蘇錦璃要在她身上紋身,然后把她的皮子剝下來!
所以她害怕極了。
結果越是害怕,她反而變得越是八卦。
所以她密切關注著外面的消息,想要討蘇錦璃歡心。
外面很快有了新消息,說是徐文禮已經清醒,傷勢也有了好轉!
還說這一切都是陳婉的功勞。
因為陳婉命里帶福,所以她剛要給徐文禮沖喜,徐文禮的傷勢就好轉了。
平安知道后氣壞了,卻沒敢告訴蘇錦璃,怕她遷怒。
直到蘇錦璃看出她的不對勁,親自問了,她才憤憤不平地說了出來。
“姑娘,那些人真是太不要臉了!怎么就成了她陳婉的功勞了?說不定徐文禮是回光返照呢?”
“原來是這樣。”蘇錦璃嘲諷地笑了一聲,安慰她說,“別氣了,等著看好戲吧,他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真的嗎?”平安聞言大喜,笑嘻嘻地說,“那奴婢可就等著了!”
徐文禮的突然蘇醒讓徐家人看到了希望,就連蔣氏也覺得,陳婉是個福星了。
所以為了沖喜的效果更好,徐家和陳家商量后,決定當天就把這樁婚事辦了。
因為太過倉促,婚禮只能一切從簡。
盡管如此,兩家還是忙得不可開交。
要掛上紅布,鋪紅毯,布置喜房,還要給陳婉梳妝打扮。
陳婉的嫁衣還沒有繡完,因為她突然病倒,嫁衣只繡了一半。
顯然沒法穿,否則太不吉利。
只能匆忙去繡樓買了一套。
買來的嫁衣不太合身,偏偏時間又太緊,都沒時間改。
陳婉的病也沒好,她看著買來的嫁衣,臉色慘白得跟鬼似的。
只能在臉上抹上重重的腮紅,蓋住她那慘白的臉色。
化完了妝,陳婉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陳夫人看著如花似玉的女兒,忍不住抱著她哭個不停:“婉婉,真是太委屈你了!你爹他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瘋,非得讓你嫁給徐玠沖喜!我說他,他也不聽,他這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啊!”
陳婉笑著安慰她:“娘,你別哭了,女兒不覺得委屈。徐大哥不會委屈女兒的,他是有大智慧大抱負的人,女兒嫁給他后,只會過得更好。”
她何嘗不覺得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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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什么辦法?
難道她能不嫁嗎?
且不說父親已經答應了讓她現在嫁過去沖喜,就算他沒說,難道她還能退婚嗎?
徐文禮一旦死了,徐玠的仕途定要受到影響。
所以只要沖喜有用,她委屈一下又有何妨?
徐玠知道她受了委屈,定然不會讓她的委屈白受,總會在以后補償她。
所以,她不過是受這一時的委屈罷了。
若是她不肯在這個時候嫁給徐玠沖喜,她和徐玠不僅再無可能,徐玠還會恨上她!
而且除了徐玠,她又能嫁給誰呢?
說到底,她根本就沒得選。
陳婉自嘲一笑,然后又眨了眨眼睛,把眼淚逼了回去。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不能哭。
她相信,憑借她的本事,不管現在多艱難,她總會把日子過好的。
想到這里,陳婉下意識看向了一旁的鏡子。
這些賓客都是徐家的親朋故舊,徐玠親自送的喜帖,請他們前來參加喜宴。
他們雖然不太想來,可是實在抹不開面子,只好帶著賀禮前來參加。
但也有人收到了喜帖,卻找了借口推脫,只讓管家送來了賀禮,人卻沒來
所以今天來的賓客并不多。
此時都擠在正堂里,也顯得稀稀落落的。
徐玠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憋了鼓氣。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發作,只能暗暗把那些收了喜帖卻沒來的人記在心里,等以后再慢慢跟他們算賬。
婚禮司儀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扯著嗓子說了一堆的吉祥話,然后高喊——
“一拜天地——”
徐玠和陳婉齊齊跪下,對著天地跪拜。
賓客們看到這一幕,瞬間繃緊了心神。
眼看兩人拜完天地后什么都沒發生,這才偷偷松了口氣。
“二拜高堂——”
這道聲音一出,賓客們再次繃緊了心神。
只見徐玠和陳婉轉過身,對著徐文禮和蔣氏跪拜。
依舊什么也沒發生。
賓客們再次松了口氣,心說應該沒事了。
司儀繼續唱道:“夫妻對拜——”
徐玠和陳婉面對面,朝對方鞠躬行禮。
還是什么也沒有發生。
就連司儀都松了口氣,笑瞇瞇地唱出最后的話:“禮成——送入——”
誰知還沒唱出后面的“洞房”兩個字,頭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所有人都嚇得心肝顫抖,下意識朝徐文禮看去。
這一看,差點把他們給活活嚇死!
只見徐文禮身上竟是電光閃爍,整個人都焦黑了!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是一道天雷落下,并且再次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徐文禮身上。
直接把他劈成了焦炭。
眾人嚇得猛地回過神,接著便發出驚駭至極的刺耳尖叫:“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