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身上穿著隔離服,蘇麗琴竟然還能認出來!
看來,這個蘇麗琴是留不住了!
周懷明推著醫療車進了蘇麗琴的房間,低著頭。
蘇麗琴以為剛才走的那個醫生回來了,問著:
“醫生,這么快就找到那個人了嗎?”
周懷明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模糊了自己本來的聲音。
“我是周懷遠醫生的助手,他讓我過來給你打針,這個藥是推遲病情惡化的。”
蘇麗琴知道這個針,下午的時候有人要給她打,讓她罵了出去。
沒想到剛才那個醫生那樣心細,又派助手來給自己打針。
蘇麗琴配合的卷開了袖子,周懷明熟練的把幾種藥混合在一起,之后抽到了注射器中,走進蘇麗琴。
周懷明低下頭,將注射器扎進了蘇麗琴的靜脈中,慢慢的推動注射器。
等著所有的藥見底之后,周懷明抬起頭,看著蘇麗琴,眼眸中流露出邪惡的笑。
蘇麗琴一下就認出這雙眼睛了。
巨大的恐懼籠罩住了蘇麗琴,她想要大喊,可是這時候卻發現自己什么聲音都發布出來。
她瞪大了眼睛,漸漸的,她失去了意識,瞳孔開始渙散......
蘇麗琴倒在了床上,周懷明推著車子快速的離開蘇麗琴的病房。
從始至終,無人發現。
周懷遠把蘇麗琴說的情況反映給了教授之后,教授最開始不信,可是想到新兵那邊的預防工作做的那么好,而且其他的寢室都沒有感染,只有那一個寢室感染了,這件事想想的確有些蹊蹺。
教授把小組里面所有人都叫到了實驗室,周懷明回到自己房間,把隔離服換下來就匆匆去了實驗室。
這個時候他必須到場,這樣才能偽裝出他沒有去過隔離區的證據。
教授看著人到齊了,讓助手去把那個叫蘇麗琴的病患帶過來,讓她指認。
助手去了好一會,等著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對著教授說著:
“李教授,那個蘇麗琴死了,是被人注射了**在靜脈里面,現在身體都已經僵硬了。”
“什么!”助手的話讓教授勃然大怒,猛地站了起來!
他氣的雙手哆嗦了起來,做了一輩子的醫學教授,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簡直泯滅人性!醫學界竟然混進來這樣的畜生!”李教授氣的又坐回了后面的椅子上。
周懷明這時候站出來裝好人,皺眉問著教授的助手:
“有沒有問問都有誰進了那個病人的房間?”
“并沒有人看到,而且進進出出的醫生那么多,調查起來很困難。”
周懷明這時候沉默著,好像在思考著什么問題。
過了一會,周懷明轉身問著周懷遠:
“懷遠,那個病人從中午進了隔離區后就一直不配合醫生,她怎么會告訴你這些的?”
周懷遠從心底是絲毫沒有懷疑過他的大哥,聽著周懷明問起來,便直接說著:
“蘇麗琴有個室友叫葉蓁,據蘇麗琴說的,給她病菌的那個人,目的就是沖著葉蓁去的。我今天去看葉蓁的時候,聽葉蓁說起蘇麗琴被隔離前的反常,她口口聲聲說她喝過抗病毒的藥不會感染,應該感染的是葉蓁,這些話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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