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明被葉蓁噎住了,支支吾吾半天說著:“你不是沒事嘛,而且,就算你不想嫁,跟這些當兵的走就行了,何苦再傷了你媽!就算她沒有生你,好歹也養了你十多年,讓你平平安安長大了!”葉蓁以前不覺得,這些人骨子里都這么的會道德綁架。“這么說,她故意抱錯孩子,偷走我十幾年原本可以很幸福的時光,從小被她打罵,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我還能活著長大,我需要感謝她了?”“我”劉大明再次一噎,他記得葉蓁以前可是唯唯諾諾,鋸嘴葫蘆一樣,不會說話,哪里會頂嘴。葉蓁說完,便不再理會他,指揮著那幾個人說著:“他們的嘴堵上,丟到南屋里面,至于趙桂蘭,你們把迷彩服脫下來,帶上她,跟我去一個地方。”幾個人手腳利索的弄好了,問著葉蓁:“嫂子,這個女人弄到哪兒?”“她不是收了人家的彩禮么,不送個人過去,怎么說得過去,那邊新郎在等著接新娘子呢。”幾個人瞬間明白了葉蓁的打算,都不要的心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秦崢者,腹黑!幾個人開著拖拉機去了鎮上,趙桂蘭的手腳都讓幫著,嘴里塞著東西,頭上給她蓋了個紅蓋頭,這么一看,根本看不出是誰。等著到了鎮上后,幾個人抬著趙桂蘭送去了。到了磚窯老板家里,打頭的那個人說著:“人給你送來了,有些鬧騰,綁住了,你們先把事兒辦了吧,
省得人再跑了。”那磚窯老板美滋滋的看著幫著的人,這時候掙扎著,嗚嗚的喊著。“幾位辛苦了辛苦了,里面喝杯水吧。”“不了,我們這就走了,你們快點入洞房吧。”之后就把趙桂蘭送進了房間里面,其中一個人早已經得了吩咐,找到了他們磚窯的總閘,把電路給弄斷了。特種兵出身,這點小事還是輕而易舉的。突然烏漆嘛黑的,磚窯老板這里也沒準備蠟燭,這時候也不能留客了,等著把人送走后,就迫不及待的進了房間。聽著她的嗚嗚聲,知道是被堵著嘴的。現在磚窯的工人多,堵著就堵著吧,省的她再嚷嚷。磚窯老板進去后就立馬脫了褲子,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摸到了床邊。把她腿上的繩子解開,手還在綁著,之后扒了她的衣服,把那蹆分開,便開始辦事了。他可是見過葉蓁這個小姑娘的,長得那叫一個水嫩,當時想著,能摸上一把,豈不是爽死了。現在人就在他的身下面,想想就讓人覺得興奮。他手上使勁的糅著,覺得手感有些軟綿,不過皮膚還算可以,沒有想象中那么細滑,或許是這段時間當兵弄得粗糙了。這個沒事,養養就養回來了。在身下女人嗚嗚的哭泣聲中,磚窯老板分開她的蹆,直接開始辦事了。可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松垮垮的,一點也不像個黃花大閨女。可是這時候他顧不了了,身上起了火氣,先消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