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又漂亮又一模一樣的姐妹花這可不是隨時隨地能見到的,李云東一下便認了出來,他笑道:“當然可以,坐,隨便坐!”
“哇,太好了?姐姐,我就說沒事的吧!”戴紅頭箍女孩笑了起來,回過身去拉了拉戴著藍頭箍的女孩。
戴著藍頭箍的女孩女孩靦腆的笑了笑,眼角里面閃過一抹羞澀。
李云東笑著對戴著紅頭箍的女孩點了點:“你是鄧玉吧?”
鄧玉對李云東眨巴了下眼睛,又驚又喜的說道:“你還記得我啊?”
李云東笑道:“你們一對姐妹花這么惹人眼球,怎么不記得?而且我家蘇蟬還冒犯過你的。”
一旁的蘇蟬拉著李云東的胳膊,嗔道:“不許再提這件事,我又不是故意的,討厭!”
李云東哈哈一笑,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
鄧玉拉著姐姐坐了下來,笑嘻嘻的遞過了一個本子:“嘿嘿,我其實是來找你簽名的。”
李云東接過本子笑道:“上次不是簽過了嗎?”
鄧玉笑瞇瞇的說道:“這次是替我姐姐簽。”
坐在她旁邊的鄧嬌大羞,猛的拉了一下鄧玉,鄧玉咯咯笑道:“沒關系啦,你又不是唯一一個在學校里面暗戀李云東的女孩。”
鄧嬌一下羞得臉頰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站起身來,跺腳嗔道:“你怎么這樣,我不理你了!”說著,捂著臉便跑了出去。
李云東搖頭笑道:“哪有你這樣對自家姐姐的?給你,還有什么我能效勞的嗎?”
鄧玉笑著接過本子,說道:“沒關系,她呀嘴上不說,心里面能憋一輩子!大學才幾年呀?再憋幾年,有些話就一輩子都說不出口了!”
一旁的馮娜忍不住笑道:“那你呢?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嗎?要趕緊抓住機會哦!”
鄧玉臉頰一紅,她眼睛滴溜溜一轉,狡黠一笑:“我要說也不在這里說呀,這里美女這么多,壓力太大了!”說著,她嘻嘻一笑,沖李云東揚了揚本子:“多謝你啦,我走了!下午考完試我還要去當當班呢!”
李云東笑道:“你又在哪忙啊?沒在麥當勞了?”
鄧玉咯咯笑道:“麥當勞也在做呀,兼職而已!不說了,我走了。”
說著,她快步跑出了食堂,大聲的喊道:“姐姐,等等我呀!”
鄧嬌的聲音清晰的在外面傳來:“才不要等你,你討厭!”
李云東等人聽了相視一笑,曹可菲忽然低聲對蘇蟬說道:“這么多漂亮女孩喜歡李云東,你不吃醋呀?”
蘇蟬一揚腦袋,一臉驕傲的說道:“我家大爺越多人喜歡,越說明我有眼光!”
李云東哈哈大笑了起來,寵溺的摟著蘇蟬的腰:“胡說八道,你再有眼光也比不上我呀,我可是挑中了這天底下最漂亮的一個小妖精!”
蘇蟬眉開眼笑,面有得色的問道:“是誰呀?”
李云東點了點小丫頭的鼻子:“當然就是你這個小妖精啦!”
蘇蟬咯咯笑了起來,沒鼻子沒眼睛的。
這小兩口旁若無人的親密,只苦了周秦等人,她們各自低下了頭,裝作吃飯的樣子,心里面卻暗自神傷。
吃完了飯,李云東對曹可菲問道:“你說的那個什么宴會,是今天么?”
曹可菲笑道:“是啊,一會我們就走?”
李云東指了指蘇蟬,說道:“這個沒有問題,但我必須帶上她,沒有她,我哪里也不去!”
曹可菲心中暗自皺了皺眉頭,可她城府深,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道:“你們兩口子也太恩愛了一點吧?去就一起去吧,沒有關系。”
李云東轉過頭看向周秦和馮娜以及程程:“你們幾位呢?一會干什么去?”
正巧,李云東話剛說完,周秦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她拿起電話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她寒著臉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周秦臉一拉下來,這桌上的人都覺得這周圍的空氣都似乎降低了幾分溫度,李云東和蘇蟬互相對視了一眼,竊竊私語的猜測著周秦接到了誰的電話。
過不一會,周秦冷著臉聽完了電話,她掛了電話后,勉強對李云東笑了笑:“抱歉了,我有點事,要先離開一下。”
說完,她沖曹可菲、馮娜和程程點了點頭,便自己快步離去。
馮娜和程程見周秦一走,這桌面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怪異了起來,程程推了推馮娜的胳膊,馮娜便笑著說道:“正好我也吃完了,我們下午還有考試,就先回去休息了。”
李云東笑著對馮娜和程程擺了擺手:“今天多謝你們了。”
馮娜和程程也笑著擺了擺手,然后結伴離去。
李云東目視著她們兩人離開后,便對曹可菲說道:“我們現在去會不會早了點?”
曹可菲笑道:“沒關系,先帶你去換一套行頭。”
李云東一下想起自己之前那一次讓他破產吐血的血拼,他忍不住苦笑了起來:“我倒是有好行頭,但不敢回去取。”
曹可菲愕然不解的問道:“怎么回事?”
蘇蟬暗地里捏了捏李云東的胳膊,示意讓他不要透露出修行界的事情來,李云東這才暗自驚醒,岔開了話題:“沒啥,我們這就走吧。”
他們三個人出了校門,又坐上了曹可菲那輛拉風之極的跑車,然后朝著市中心奔去。
這時候天南大學附近一輛紅旗轎車上,紫苑正手捧著一面古色古香的琉璃古鏡,專注凝神的看著。
在這面古鏡之中,正印著李云東、蘇蟬以及曹可菲他們幾人在車上言談歡笑的情景。
紫苑神情淡然,仿佛一個居高臨下的世外高人,漠視著著蕓蕓眾生,看著這世間絲絲縷縷的羈絆和緣分糾纏糾葛在一起。
坐在她旁邊的阮紅菱忽然指著鏡子里面的曹可菲說道:“紫苑姐姐,這人怎么感覺這么奇怪?”
紫苑點頭道:“這人三魂七魄都不完整,三魂之中天魂地魂都不在體內,七魄之中氣、力、精、英四魄也都同樣不在,的確十分古怪!”
阮紅菱奇怪的說道:“這世上居然有這樣的人,只有一魂三魄居然也能活?真是怪異!”
說著,她忽然又說道:“紫苑姐姐,我們要這樣觀察到什么時候?我的法器多留在他手里面一天,我日后再煉回來就要多耗費一分靈氣呀!”
紫苑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不是說要自己去奪回來的么?”
阮紅菱忽然臉一紅,心虛的說道:“我一個人怎么奪?”
紫苑目光注視著眼前的通天琉璃鏡,也不看身邊的阮紅菱,她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真的是一個人嗎?”
阮紅菱知道瞞不過自己的師姐,她硬著頭皮說道:“我去搶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這難道也有錯嗎!”
紫苑語氣一冷,聲音嚴厲的說道:“你居然去找神拳派的人聯手去對付一個還未筑基的普通人,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你讓別人怎么看我們靈宮派!”
阮紅菱梗著脖子大聲道:“那個家伙身邊明明還有一個妖女,他也是兩個人,我為什么就不能找幫手!而且他貴為金丹傳人,哪里能以普通人來度量的?他運氣一聲大吼,我甚至險些魂飛魄散而死,你難道就不擔心我會死在他的手里面,反而擔心我傷害了你那未來的夫君嗎?在你心里面,我這個和你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師妹,反而比不上一個素未謀面的新人嗎!”
紫苑心中大怒,兩條柳葉眉慢慢的提了起來,但她一看阮紅菱倔強的面孔,心里面的氣又慢慢的消了下去,她嘆了一聲,說道:“什么金丹傳人,什么夫君的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這些天我一直在觀察他,只覺得這人癡迷于兒女情長,看不透這人世間的紅塵之苦,雖有金丹之助,但像他這樣整日里沉溺于粉脂堆中,日后難成大器!”
阮紅菱大喜,大聲應和道:“對對,像這樣的淫徒能有什么出息!紫苑姐姐,不要再觀察了吧,我們已經觀察得夠久了,已經把這個人看得夠清楚了!”
紫苑搖頭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之前不是說這個人是個好色邪徒么?可你不也看見了他為了一個老婦做當街怒吼,可見這人還是頗有赤膽俠義心腸的,人的心里面但凡有俠義二字,便不會壞到哪里去,即便走上了歪門邪道,也是可以浪子回頭的。”
阮紅菱忍不住怒道:“說來說去你就是袒護他!真不知道這人有什么好的,讓你這樣袒護!”
紫苑也不生氣,她幽幽的一嘆:“我也想知道他究竟哪里好,讓師父留下那樣一句楔語!”
阮紅菱怒道:“楔語楔語!十年前師父羽化的時候留下了這首楔語詩后,你就跟著了魔似的,我們靈宮派衰落到被同宗各派欺凌到頭上來了也不見你吭一聲,一聽到金丹現世了,你就立刻下山了!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當人師姐的,自己的小師妹被人欺負了,法器也被人奪走了,居然不幫她出頭奪回法器,反而幫仇人說話!”
紫苑沉默了許久,她伸出手在身前的通天琉璃鏡的鏡面上一抹,頓時這鏡面上繚繞的煙霧和畫影瞬間消失,她說道:“放心,今天晚上我便幫你把你的法器要回來……”
阮紅菱大喜,一把抱住紫苑的胳膊:“這才是我的好師姐,對了,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淫徒!”
紫苑卻沒有接阮紅菱的話,她抬起頭來,眼神幽深而飄渺的看著前方,像是要從陌陌紅塵中透過重重的迷霧看見未來的宿命和路途。
良久,紫苑幽幽的說道:“順便,我也想去接觸一下這個金丹傳人,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阮紅菱聽了氣極,心道:敢情還是為了那個家伙你才出手的呀!師姐啊師姐,你到底著了什么魔?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