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干嘛?我們可是月宮的人,你們要是敢傷月宮的人,一定會被滅門,雞犬不留的那種。”頭目雖然知道沒有什么用,但還是打著月宮的名義,想保下自己的性命。
可惜慕容徐是個悶葫蘆了,全程都不說話,把抓出來的兩人,一手拎一個。
麗娘院子外,陣法已經布置好,看著慕容徐輕松的就把那兩個他們根本就打不過的人像拎小雞一樣輕松,藍成心里的那股擔憂,總算是放下了。
慕容徐給兩人點了大穴,然后把兩人放在了指定的位置上,退出了麗娘的院子,等著慧方大師和玉衡子施法。
隨著兩人坐在了陣眼的位置上,血祭大陣就正式啟動了,外面的人,看到的是,紅霞滿天,雖然當時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但現在親眼看到了眼前的盛況,眾人不得不心生敬畏。
而在陣法中的人,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因此死的都是死囚,不少都是窮兇極惡之人,本來該在陣眼,用畢生的修為平息這些靈魂的憤怒的慧方大師和玉衡子并沒有在陣眼上,那些被血祭大陣奴役的靈魂,肆意的攻擊者在陣眼上的兩人,兩人雖然殺了不少人,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卻因為動彈不得,而驚恐的忍受著這些靈魂的攻擊。
而陣眼的作用就是為了吸引這些靈魂的注意力,讓他們在血祭大陣完成前,不會跑出血祭大陣,方便陣法發揮效果。
很快,血祭大陣就把這些靈魂之力給抽離出來了,慢慢的形成了一股神秘的力量,竟然真的像觸手一樣,慢慢的朝著麗娘的方向伸了過去。
而現在的麗娘,在醫院看著昏迷不醒的自己,還有曾經的丈夫,十分用心的照顧著,心早就平靜了。
然后麗娘突然看到那躺在床上的自己,竟然開始了抽搐,很快呼吸機也傳來了滴滴聲,醫生很快就來了,經過了一系列的搶救,連忙給麗娘的丈夫說:“你妻子的情況突然惡化,現在必須要手術,取出她肚子里的孩子,在晚一點,孩子會死在肚子里。”
麗娘的家人和丈夫,只得含淚答應,在麗娘飄著跟著去手術室時,看到醫生正取出了一個小男孩,麗娘的心都軟了,很想去摸一摸那個小男孩,可麗娘卻根本摸不到。
呼吸機再次傳來了滴滴聲,醫生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搶救,可惜已經沒有用了,麗娘是看著自己咽下氣的,而孩子卻好像感覺到了母親的靈魂,哭得十分的可憐,麗娘心痛得捂著臉哭,可卻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慢慢再透明,然后消散。
這是麗娘終于明白,她的身體,咽下了最后一口氣,那么她這個靈魂就沒有可以承載的身體了,當然會消散。
醫生走出了手術室,宣布了麗娘的死訊,很快外面也響起了哭聲。
就在麗娘以為自己要徹底消失在這個天地間時,突然感覺到背后有一只無形的手,抓住了她,把她往一個方向拖。
麗娘卻并沒有反抗,對于麗娘來說,這輩子最大的遺憾的就是以為自己的孩子死了,結果現在竟然讓她親眼看到了她的孩子還活著,活得好好的,是個帥小伙,麗娘已經心滿意足了,就算要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麗娘也心滿意足了,但麗娘的腦子里,卻突然閃過了慕容徐的臉龐,然后麗娘就陷入了昏迷中,只有無盡的黑暗。
血祭大陣,已經進行了整整七天,已經接近了尾聲。
隨著一聲巨響,血祭大陣結束了,慕容徐第一個沖進了院子,滿院子都是濃烈的血腥之氣,可慕容徐卻一點都不在意,直接沖進了麗娘的房間。
鬼醫也連忙進去了,看到慕容徐小心翼翼的看著麗娘,想伸手摸麗娘的脈,又害怕得不敢靠近。
鬼醫直接走過去,抓起了麗娘的手腕,脈搏總算恢復了正常人的水平,但還是比較虛弱。
慕容徐本來暗紅色的眼睛,因為這七天不眠不休的等著,竟然變成了腥紅色,看著都讓人心驚,要不是慕容徐有著強大的自控能力,別人像這樣的走火入魔,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慕容徐連忙問道:“怎么樣了。”后面陸陸續續進來的人,也一臉緊張的看著鬼醫。
“少宮主已經沒事了,只是有些虛弱,估計休養一段時間,武功的話,等她身體好了,重新練就是了。”鬼醫當然知道麗娘變成這樣,是因為慕容徐,因為也算是在間接的安慰著慕容徐。
聽到麗娘已經好了的事情,慕容徐心里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慕容徐看著一臉蒼白的麗娘,有些不舍的摸了摸麗娘的臉,然后站起來,決絕的走出了麗娘的房門。
慕容徐看著同樣因為要支撐陣法而幾天沒有合眼的慧方大師和玉衡子,冷冷的說到:“我說到做到,麗娘沒事了,我現在就去做我承諾過的事情。”
院子里那兩個作為陣眼的人,已經變成了兩具干尸,慕容徐根本看都不看,走出了院子。
云舟和活死人早在得知麗娘病危的時候,臉都嚇白了,連帶著貝九三人,馬不停蹄的往京城趕。
終于在血祭大陣的第四天到了,得知了這一段時間的變故,貝九的臉色簡直可以用鍋底來形容,因為那個月宮,明顯就是他親生母親的那個組織,雖然貝九嘴上不說,但是貝九對星蓮的孺慕之前已經幾十年了,怎么可能消散呢,但是現在得知他母親那伙人,把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傷成這樣,貝九痛苦得無以復加。
而云舟也是憤怒不已,那些人要奪天下,卻傷了他最重要的朋友,這讓云舟也恨到了極點。
活死人,則直接跑到了地牢里,拿還剩下的兩人出氣,用了各種毒給那兩人試用,要得到月宮的消息,兩人被活死人的毒給整得死去活來的,連連求饒,最后只得答應招供,只求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