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柜的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
而這酒館又一向是人群聚集的地方。
說不定這里就有一些有價值的消息呢。
現在正是掌柜的心情不好的時候,
引他說些發牢騷的話,
也許能得打聽出來一些什么。
于是她對心花使了個眼色:“花花,我們來幫掌柜的和大嬸收拾一下吧。”
心花雖然沒有說話,
但她的動作卻說明了一切。
雖然她是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小姑娘,
卻因為有武藝在身,
動作和力氣一點也不輸于一個成年人。
她利落地收拾著這一片狼藉。
張大嬸一看有些感激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邊嘴里說著:“使不得,這話怎么能讓姑娘干呢,”
一邊也跟著干了起來。
梅含笑屆也笑瞇瞇地拉著掌柜在收拾,
不過這次她改了稱呼:“張叔,對,以后我就叫您張叔吧。”
掌柜在她這一系列言行之下氣也消了一些:“小公子一看就是出身高貴之人,是張某高攀了。”
梅含笑搖頭:“不瞞您說,我父親的確是戰死在這里的,我也確實是來祭奠父親的,只是他卻不是死在十年前,而是和梅侯爺一起戰死的。那年我才八歲。”
張掌柜一聽就停下手里的活,眼睛里透出了一絲復雜。
他問道:“那你父親是個什么官職?你說出來興許我就認識呢?”
梅含笑轉了一下眼珠子說:“這話要不是當著您的面,我都不敢說,我家姓韓,是梅侯爺的遠親,我的祖母和梅侯爺的祖母本是表姐妹。他在軍中當校尉。”
張掌柜的一聽恍然大悟:“小公子說得是那個韓校尉啊,那也是一個忠心剛直的好人呢,可惜了,最后也戰死了。”
梅含笑對于父親身邊得力的人是做過一番調查的,
而這位姓韓的正是其中之一。
他是父親的心腹。
所以這次她就冒充了韓校尉女兒的身份。
她一點也不覺得心虧。
梅含笑嘆了一口氣說:“其時,對于那場失敗的戰爭,我很理解。”
張掌柜的了搖頭嘆氣:“誰說不是呢,那之前,北狄人都已經被梅侯爺打怕了,就連不侵犯條約都簽了,誰也沒有想到他們還能主動進犯,而且還是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進犯呢。到現在我也想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含笑眼睛轉了一下說:“當時軍隊里有沒有什么和往常不一樣的地方?”
張掌柜的說:“那我倒是不知道,畢竟也只是天天呆在這酒館時。不過在那之前倒是時時聽他們說起過一些事情。”
梅含笑哦了一聲,她正想問是掌柜都聽到了一些什么事情?
就聽到外面走進來幾個人。
熟悉的聲音讓她一個子住了嘴。
她回頭一看,只見正是吳家三兄弟。
三兄弟也是今早知道了劉將尉三人被凍死的這件事情。
他們在縣城里轉了一大圈,
聽夠了大家的各種議論和八卦,
最后還是決定回到這小酒館。
畢竟他們要想碰到小韓公子,
這個地方是最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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