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_第135章有一筆買賣要做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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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還病著,大人讓你好好休息,你怎么又起來寫東西了?”
白荷熬了藥端進來,宋挽咳了兩聲,說:“閑著也是閑著,寫點東西時間能過得快點。”
白荷知道勸不住宋挽,嘆了口氣,從衣柜里拿了件披風給宋挽披上。
見她要退下,宋挽輕聲問:“最近城中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白荷搖頭,說:“奴婢最近沒聽到什么風聲。”
“咳咳。”
宋挽掩唇咳嗽。
已經三日了,宮里還沒放出消息,難道到了這個地步趙擎還要護著趙黎?
宋挽眼底有明顯的青黑,眸子也布著血絲,明顯這幾日都沒睡好,白荷一聽到她咳嗽就揪心,怕她像上次那樣病得不可收拾,忍不住又勸道:“姑娘,你休息下吧,要是讓大人聽到……”
“聽到什么?”
白荷話沒說完,顧巖廷的聲音便在門口響起。
真是說什么來什么。
宋挽嗔怪的看了白荷一眼,白荷暗暗吐舌,幫宋挽打掩護說:“方才奴婢開窗透氣,讓姑娘吸了點冷風,害姑娘咳嗽了幾聲,奴婢怕大人聽到會怪罪奴婢,請大人恕罪。”
宋挽身子不好,畏寒的緊,早早的讓白荷買了炭回來燒著,屋里比外面暖和不少,顧巖廷解下披風遞給白荷。
宋挽還站在書桌前,連筆都沒來得及放下,白荷方才的話自然沒什么可信度。
顧巖廷走到宋挽面前,隨意掃了眼那一紙密密麻麻的字,眉心微皺,問:“這么刻苦,你這是要考狀元?”
哪有女子考狀元的。
宋挽放了筆,偏頭看著顧巖廷,問:“馬上該用晚膳了,大人這個時候怎么來了?”
自從許鶯鶯搬進主院,顧巖廷都是在主院用晚膳。
這幾日宋挽沒斷咳,嗓子是啞的,顧巖廷見藥還放在旁邊,問:“怎么還沒喝藥?嫌苦?”
怕她覺得自己矯情,宋挽忙端起藥碗,吹了吹,三兩口喝掉。
她喝得這么爽快,倒叫顧巖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就是問一問,也不是要命令她喝藥。
白荷放好顧巖廷的披風,正準備把碗拿走,顧巖廷問:“平時她也這么喝藥?”
顧巖廷的語氣平平,聽不出喜怒,白荷遲疑了下說:“是。”
顧巖廷眉心擰起,白荷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下意識的看向宋挽,無聲的求助。
宋挽暗暗嘆了口氣,問:“奴婢這么喝藥有什么問題嗎?”
顧巖廷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卻還是問:“怎么沒準備蜜餞?”
她看著這么嬌氣,不應該不怕苦的。
宋挽怔了怔,沒想到顧巖廷會注意到這種小細節,之前幾次喝藥,顧巖廷似乎都有給她準備蜜餞。
宋挽沒有深想,淡淡的說:“奴婢自幼身體不好,幾乎是在藥罐子里泡大的,早就適應了,這種程度對奴婢來說算不得苦。”
若是宋清風在這里,宋挽也許還能撒撒嬌,抱怨這藥苦得喝不下去,但宋清風不在,她也就把這點嬌氣收斂起來了。
宋挽的語氣太平靜,顧巖廷胸口莫名有些滯悶,進宮一次,宋挽的性子似乎和之前又有些不同了。
見顧巖廷似是要留下來用膳,宋挽把碗遞給白荷,溫聲說:“先準備晚膳吧。”
“是。”
白荷退下,顧巖廷想起正事,說:“再過幾日我就要去校蔚營,你可以隨我去校蔚營住,等我沐休的時候再回來。”
宋挽意外,沒想到顧巖廷竟然想把她帶到校蔚營。
瀚京校蔚營的營地在城郊,在那里,顧巖廷的權力是最大的,宋挽在那里可以受到很好的保護,不用跟許鶯鶯明爭暗斗,也不用卷入瀚京的是非紛擾之中,對現在的宋挽來說,簡直是最好的去處。
然而宋挽只是驚愕了一瞬便說:“奴婢不能隨大人去校蔚營。”
顧巖廷根本沒想到宋挽會拒絕,第一反應是宋挽不愿與他相處,臉一下子沉下來,宋挽立刻解釋:“奴婢不是不愿侍奉大人,只是大人帶奴婢去校蔚營多有不便,校蔚營都是男人,奴婢一個女子在那兒,衣食住行都要特殊對待,傳出去對大人的名聲肯定會有影響,而且大人現在還沒去校蔚營,不知道營中是什么情況,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問題,奴婢在那兒不僅幫不上大人什么忙,還會成為大人的拖累。”
宋挽說得很誠懇,明亮的眸子直直的望著顧巖廷,將他心底那點不悅消除,顧巖廷繃著臉說:“別人說什么我不在意,校蔚營的情況再糟,總不至于比巡夜司那群酒囊飯袋還要差。”
巡夜司的人都能被顧巖廷訓出個人樣來,還有什么是他帶不出來的兵?
“大人可以不在意別人說什么,但奴婢不能不在意,”宋挽嘆了口氣,“大人是有能力的人,不該屈居于此,奴婢不想成為大人的污點和絆腳石,奴婢很感激大人愿意庇護奴婢,奴婢不是無心之人,也想盡自己的能力回報大人。”
顧巖廷的表情一僵,飛快地否認:“我沒有給你什么庇護,你不想去便不去。”
說到后面,顧巖廷的語氣有點生氣,只是不知道這氣是沖宋挽還是沖他自己。
既然這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話題,宋挽便不提了,從柜子里翻出之前做好的箭囊給顧巖廷,說:“這是奴婢之前答應給大人的賀禮,原想大人一回來就給大人的,沒想到發生了些意外,遲了這么多天。”
這箭囊做得漂亮,顧巖廷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喜歡,接過拿在手里細細打量。
宋挽說:“不是什么貴重之物,還請大人不要嫌棄。”
顧巖廷眉梢上揚,喜愛之情繃都繃不住,問:“你做的?”
“嗯,”宋挽點頭,說,“之前做的東西大人都覺得花哨不實用,奴婢想了許久,也只能想到這個勉強實用點了,大人喜歡就好。”
誰說喜歡了?
顧巖廷想反駁,對上宋挽亮晶晶的眸子頓時把話咽回去,收斂了下情緒說:“看著還行,不過要用了以后才知道好不好用。”
宋挽點點頭說:“奴婢是第一次做這個,若是不好用,奴婢再找專人給大人訂制一個吧。”
“不用!”
顧巖廷回答得又快又急,屋里安靜了一瞬,宋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顧巖廷覺得沒面子,橫著宋挽問:“很好笑?”
宋挽抿唇憋住笑,連連搖頭。
她這樣鮮活不少,病氣都少了些,顧巖廷其實挺喜歡看她這樣的,把箭囊揣進懷里,忽然想起一件事,問:“我給你寫信你回了嗎?”
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還追究這種小事?
宋挽有些心虛,說:“家里沒發生什么大事,奴婢怕打擾大人,而且奴婢是第一次收到書信,不知道該回什么,這才沒有回復。”
“你之前都沒收過信?”
顧巖廷的重點落在這句話上面,宋挽點頭,顧巖廷的臉色明顯轉晴,說:“以后我再給你寫信必須回。”
宋挽剛要說話又聽到顧巖廷說:“回什么不重要,多少字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回信。”
顧巖廷的表情認真,語氣也很鄭重,是真的很在意宋挽回不回信這件事。
宋挽沒再推辭,柔聲說:“好。”
又過了兩日,城中貼出告示,越王趙黎被革除藩王之位,貶為庶民,流放滁州,罪名是對黎州管治不力,導致黎州匪患嚴重,害死駙馬曹恒樓,回京后更是毫無悔改之意,還欲圖謀害三公主趙曦月,行為實在乖張,令人無法容忍。
告示一出,所有人都在拍手稱快。
越王這脾氣是真不好啊,他沒去黎州之前,在瀚京就是無法無天的霸王,誰敢惹他誰就死,如今終于輪到他翻車了,這不是因果報應是什么?
趙黎這個禍害一除,瀚京的文人又激動起來,自發的寫了好些文章夸趙擎是千古明君,大義滅親,日后定會名垂青史。
宋挽新寫的話本子也是變著法夸趙擎的,顧巖廷去校蔚營赴任第二日,宋挽便帶著新寫好的話本子去了書店。
一進門,秦叔便嘟囔道:“不是讓你兩個月交一次稿嗎,怎么這么快又來了?”
宋挽取下披風帽子,柔聲說:“正好有思路能寫就送來了,您記著數,以后若是寫不出來了,多給我點時間便是。”
屋里有酒氣,不知道秦叔喝了多少,宋挽忍不住問:“上次的方子您沒用嗎?是不是腿疼,喝酒又不能止疼,如此也太傷身體了。”
宋挽皺著小臉一臉責備,秦叔自由自在慣了,不想被人管著,不耐道:“我大半截身子都埋進黃土了,喝點酒還不行了?稿子交了就走,別在這兒嘮嘮叨叨跟個小老太太似的。”
宋挽給白荷遞了個眼神,讓她去門口守著,壓低聲音問秦叔:“東家今日在這兒嗎?”
秦叔一頓,渾濁的眸子迸射出一絲精光:“你找東家做什么?”
宋挽湊得離秦叔更近,說:“其實不見東家也可以,我就是想問,您有沒有法子聯系人,我有一樁殺人的買賣想找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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