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就不再多說,洗漱后就睡下了。
這母女兩真是遭大罪了,躺下沒說幾句話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姜沫沫就起來了,陳碧玲聽到動靜忙爬起身,然后就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鼻子一酸說了句:“我還以為在李家呢!”
姜沫沫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再睡會,自己則起身下床,秦天那邊也醒來了,燒了水就掃院子,劈柴啥的。
姜沫沫則則把頭天洗好弄干凈的韭菜給切出來,泡好的粉條切出來,昨天買的豆腐從空間拿出來切碎了,從柜子里拿出之前炸好的油渣,拌了一盆韭菜粉條豆腐油渣包子。
發面是個技術活,不是誰能都駕馭的,姜沫沫也是看了多不知道多少遍,才逐漸領悟了過來。
發面你不能用勁,不然人家就死了,饅頭包子出鍋就不宣軟,只能來軟的。
包了兩提包子,姜沫沫才開始攪拌了一大碗細玉米面,打算做玉米面糊糊。
蒸包子的水里還放了六個雞蛋,姜沫沫在這準備早飯,陳碧玲也收拾好出來了,趕緊過來幫著燒火,然后有點發愁的道:“我今天不想帶著糖寶過去,這孩子最近受驚了,稍微有點動靜就會被嚇著。”
秦天收拾好院子,洗了手臉進來聽到陳碧玲說華,就道:“一會放在張峰那里,他最近閑著,讓他給看著。”
陳碧玲一聽忙擺手:“那怎么行,我和他。。。”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姜沫沫這一鍋包子時間到了,秦天趕緊幫著取下蒸籠,擺在案子上,往簸箕里撿包子的時候才道:“沒事,他一個老爺們,心沒那么小。”
早飯擺上桌子,張峰竟然從西廂房出來了,就是臉陰沉沉的,那樣子就像是誰欠了他幾千塊錢!
陳碧玲猛地就朝姜沫沫使眼色,怎么回事,他怎么在這里?
姜沫沫搖頭,她都不知道張峰昨晚上睡他們院子了。
姜楊起床,獨自穿好衣服,洗臉洗手,姜沫沫過去給梳頭,給臉蛋上擦了點擦臉油,就讓他先去吃飯。
這邊糖寶也醒來了,陳碧玲也忙起身去給糖寶穿衣服。
等陳碧玲都收拾好,桌子上人都開始吃了。
姜沫沫把雞蛋都剝好了,一人發了一個,張峰在哪里大口大口吃這包子,桌子上誰也沒說話,突然張峰瞪著陳碧玲道:“上午我陪你去?”
陳碧玲啊了一聲,忙搖頭:“不用不用!”
張峰瞪著她:“你什么時候都這個德行,你自己要是能行,也不會搞成現在這樣子!”
陳碧玲垂著頭不敢說話,張峰越看越生氣,一生氣吃的就多了,一旁秦天看著也生氣了,這是他家包子,怎么這人吃的還沒玩沒了。
只是張峰到底沒陪著陳碧玲去,姜沫沫提出來的,張峰是個男人,還是個單身,之前和陳碧玲處過對象的男人,李家人原本是理虧的。
張峰的出現會讓事情更復雜,還不如張峰找個人,去和知青點的主任說下,于是吃完飯,張峰騎車就離開了,一個小時才回來,帶這個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姐。
那大姐叫何花,一臉看好奇的看看陳碧玲,又看看張峰,見張峰一臉不耐煩,也不敢多問,帶著陳碧玲去就去了縣里的知青管理處。
張峰則抱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糖寶去了他家。
姜沫沫覺得特別有意思,路上就和秦天道:“你說,張峰和碧玲姐有戲沒?”
秦天不知趣的道:“我不知道。”
姜沫沫狠狠的在秦天腰上一擰,秦天哼了一聲,姜沫沫這才滿意的靠著他,哼著小曲兒上班去了。
姜沫沫如今可是立了大功了,昨天進倉之后,他也沒管都已經下班了,直接去找了主管這次建房的副縣長,結果副縣長說是這次建房可能規模會比前大。
李建國卻有些不相信,就那點資金,怎么還能擴大規模呢,副縣長則偷偷告訴李建國,縣高官有個意向已經上會了,和省上匯報完之后,就會實施,所以李建國這次搞得這些貨遠遠不夠。
這不,一大早,李建國就來了,倒好了茶,報紙都看不進去,干脆等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看著姜沫沫進來了,就忙招呼她進來。
李建國則說了這次建房的量可能會增大,讓她協調下東方建材廠,看能不能再預定一些水泥青磚啥的。
姜沫沫點頭道:“我提前聯系下,看看那邊存貨情況,您這邊不是還沒確切的文件嗎,咱也不敢提前訂貨不是。”
李建國點頭:“是的,但我聽上面領導的意思,只怕很快就會下文件了。”
姜沫沫也從中知道了,三叔哪里已經行動起來了,而且速度很快,估計也很快就會批下來。
姜沫沫回到辦公室,除了張霞露一臉不服氣之外,杜奉和張德慶則一臉高興,和姜沫沫說這次他們采購的情況,尤其姜沫沫一個人,光水泥就采購了一百三十多噸,還有珍貴的瓷磚也弄到了五萬多塊,還都是那種大片的。
昨天進庫的時候,不少領導都過去看呢,那雪白的瓷磚,看的不少人都眼紅,還偷偷打聽在哪里采購的,還想著給自己家買點自建房用呢。
姜沫沫只含笑聽著,多的話沒說。
中午吃飯,秦天和姜沫沫坐在最后一排,秦天吃著紅燒肉二米飯,一邊小聲道:“上面開始調查了,可能下午就會輪到你。”
姜沫沫總覺得這事情有點太夸張了,竟然都能查到當天在京城出差的外省人頭上,難道說當時的動靜很大?
更讓姜沫沫奇怪的是,說是調查,卻十分的敷衍,簡單詢問了幾句就完事了。
而在省城東邊縣城的張從軍也接受了審查,他并沒有把下車又看到秦天和姜沫沫,以及他的猜想告訴了審查人員。
也讓張從軍奇怪的是,按理說京城發生了大事件,上面的審查應該十分嚴才對,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這個事發當晚在京城的人,竟然也是被問了幾句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