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錢知縣酒足飯飽,得了差不多滿意的答案后,才一晃三搖的上了轎,揮手回府。冰火中文
包掌柜站在陸子籍面前匯報,陸子籍只看著擺在他桌子面前的那盤叫什么番薯的東西看。這是丁一刀做好了,特地給他送過來的。
期間,他又聽到了那個名字。林小滿,對,就是叫林小滿。好像這段時間,他老是聽到這個名字。有趣,真是有趣。
“這些瑣碎的小事,老包你以后無需跟我匯報,直接自己處理了便好!”陸子籍微微笑道,仿佛一切都不是很在意一般。
“是!”包掌柜應聲退下。
“番薯么?”陸子籍拿起其中一個,掰開來后,輕輕地咬了一口。果然,很是美味。他突然很期待,希望在哪能碰到這個叫林小滿的人了。
過了幾天,范振邦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找到包掌柜。包掌柜一說,那番薯種子還能弄到一點,頓時高興的說道:“有多少都要!還有,能不能幫忙問一下,這個番薯種子,這里的氣候適合栽種不?”
范振邦一臉老實的模樣,說道:“這個我到不是很清楚,也沒用問!如果包掌柜要,您先訂個數,看能不能滿足您的要求。”
因為之前林小滿沒用告訴他大概還有多少,所以他也不敢一口氣答應下來。
包掌柜對范振邦說道:“范老板,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們可以簽個合同,只要你有這番薯種子,盡管送到迎客居來。”
范振邦其實等的就是這句話,連忙點頭稱好。
等到范振邦從迎客居出來,懷里就揣著一份訂購合約。他先去自家店看了看,然后就匆匆趕回家中。讓林氏帶著林小滿,盡快去云來村想辦法有多少番薯種子,就弄多少番薯種子過來。
這次本來范子霞想去,卻林氏拒絕,死活不讓她同去,氣得范子霞回到房間就一陣猛摔。摔完了后,又心疼起來,想到自己因為林小滿那個小乞丐受到的欺負,滿心的委屈,頓時涌了上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這次就范叔駕著馬車,帶著林氏和林小滿倆個人,朝云來村出發。
不過半個時辰多點,就已經看到了云來村的輪廓了。林小滿激動的趴在窗口上,這里,原來她早當成自己的家了。
離家那么久,她好想念自己家那破茅草屋啊!
因為林小滿是那次是早上去,沿著陽光照射,她才找到那個地方的!所以這次回來,林氏也不急著催她去找那什么番薯。
先把她送到家,然后叫范叔回頭,去了自己娘家。
“大姐、二姐、三姐!”林小滿剛跳下車,就朝自己家飛奔去,一邊跑一邊喊。
立春正在洗刷東西,娘說了,這些東西都清洗干凈了,曬好了就收起來。到時她們走時,也不用拖拖拉拉。
立夏在一旁幫忙,突然豎起耳朵對立春說道:“大姐,我怎么好像聽到小滿在叫我們?”
立春哭笑不得,滿手泡沫的手指戳了一下立夏的腦門,說道:“什么好像,不就站在門口么!”
原來立春早就看到從門外跑進來的林小滿,只是她比較穩重,并沒用大驚小怪的喊起來。
立夏看到林小滿,頓時大呼一聲,“小妹”就直朝她奔去。
立春也緊隨其后,看到立夏一把抱起林小滿轉圈,連忙說道:“三妹,小心摔跤!小心腳下!”
林小滿被立夏半抱半拖的轉了半個圈,咯咯笑道:“三姐,你的力氣見長啊!大姐,二姐呢?”
立夏嘟著嘴說道:“那是,我這幾天天天跟著娘在田里干活呢!今天輪到二姐,娘一早就帶二姐去田里了!你怎么回來了?是那范子霞不讓你住她們家嗎?她們家大不大?有沒有給你吃飽飯?”
立夏好奇的一連串的問話丟了過來,立春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你就不能一件一件的問呀!看你這急脾氣。”
林小滿用力的回抱了一下立夏,然后又抱住立春,蹭了蹭。撒嬌的說道:“我好想你們,三姐,我這次回來是有事呢!你把娘親叫回來先吧!”
立夏頓時著急道:“既然不是她們家趕你,你咋自己回來了?快走快走。”她生怕到時趙富戶知道小滿回來了,派人來抓她,可怎么辦?
立春也皺著眉頭,雖然不贊同,卻也沒用多說什么。事已至此,多說也于事無補。
“立夏,你帶著小滿進屋里待著。我去田里叫娘,除非我和娘回來了,要不誰來,你們也不要開門,知道了么?”立春認真的對林小滿和立夏說道。
立夏連忙點頭,林小滿卻哭笑不得跟著點了點頭。這破茅草屋,如果人家真的想要進來,估計也不用她們開門。
立夏可不管這些,立春一出門,她就拉著林小滿進了屋。然后還在大門的后面放了幾條凳子,防止到時有人推門,不能一下子推開來。
進了里屋,林小滿就看到歪躺在床鋪上的林小寒,正拿著一張不知道褐麻顏色的東西津津有味的在看。
“小寒,你在看什么?”林小滿好奇的伸頭看去。
卻把看的入神的林小寒嚇的差點把手上的東西給丟了出去,等反應過來,滿臉通紅,慌忙把手上的東西往枕頭下一塞。
林小滿卻滿臉的黑線,她還以為是什么,不過是一張雜記里的一頁,只是,上面都寫著繁體字。她才粗看了一眼,所以并不清楚那上面寫的是什么。
不過那最上面的四個字她卻看的清清楚楚,大安游記。大安換成個西,那就是西游記了!哈,她想到這,不由失笑的想到。
林小寒偷眼瞄了一下林小滿,見她并沒用嘲笑的模樣,頓時心下稍安。鎮定了一下心神,對林小滿說道:“娘不是說你去了白頭鎮么?怎么現在又回來了?”
林小滿伸出雙手用力的揉了揉林小寒的頭,說道:“啊呀,你這小子,就不想姐姐我么?”
林小寒惱怒道:“住手,男人的頭,女人的腳,誰允許你亂摸的?”
旁邊立夏見大弟被揉成鳥窩一般的頭,頓時在旁邊大笑起來。
林小滿驚奇的說道:“你這小子,從哪聽來的這種話?不過,就算這話對,你也不說男人,最多只能算個男孩。”說完又是一通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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