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好好的說,若是有那隱情,梵天和諸位當家都不會坐視不管的。”阿木海對堂下的阿布娜仔細勸道。這話音剛落,孫梵天三人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若阿布娜是那聰明的,一聽便知道這是她父親讓她趕緊找借口開脫。只要一口咬定是那女人自己逃跑的,那就跟阿布娜完全沒關系了。只可惜阿布娜根本沒了解到自己父親的苦心,只是一口咬定道:“阿爸,你難道不相信女兒嗎?女兒以媽祖起誓,那女人確實是個妖怪,憑空在女兒面前消失的。阿爸,你一定要相信女兒。”說完,還害怕的四處瞧了瞧,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
孫梵天不怒反笑道:“若那女人是妖怪為什么要見過你后才消失不見?若那女人是妖怪為什么之前被我這么輕易的抓住?若那女人是妖怪,為什么沒在兄弟們去接我時害了我?阿木海,我到想知道問問阿布娜,到底是怎么樣的妖怪,為什么要這樣做?”在他聽來,這全是阿布娜的一派胡言。
而且找理由居然也不找個像樣點的,如此蹩腳的謊言,完全經不起推敲。
阿木海被孫梵天問的啞口無言,他也一獨自窩火,這女兒真是不省心。其實他心中也是認為自己女兒定是做了什么,所以才會這般說。只是,她說這么爛的理由,讓大家怎么相信她。
想到這,他狠狠的瞪了阿布娜一眼。然后眼珠子一轉,盯到她身邊的阿奴身上,開口詢問道:“阿奴,你老實交代,你家大小姐為什么會這樣?是不是在哪受了什么驚嚇和刺激?”他想過了,即便女兒真做了什么,便推說是無意的便好。
只是小姐蠢,丫鬟也不怎么聰明,只是她第六感告訴自己。知道什么就說什么,如果要是撒謊的話,定會死的很慘。然后她看到孫梵天那壓迫的眼神,哪敢撒謊。直接把額頭磕在地板上,哆哆嗦嗦的回道:“阿奴受大小姐的要求,去盛海水,并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和大小姐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望各位當家的明察。”
鐘不離聽到她這話。不由抬眉問道:“為何憑白無故的叫你去盛海水?那海水根本沒什么用處,老實招來”
阿奴聽到這話,頭埋的更低,語帶害怕的回道:“大小姐說要抽那女人幾鞭子,若是抽暈了,便用那海水潑醒了再抽,只到她氣消了為止。”
嘶……大家聽到這話,都倒吸口涼氣。海邊長大的人皆知海水是咸的,而阿布娜的那條烏金鞭足有男人的大拇指那般粗,而且有三米多長。若那一鞭子下來。定當皮開肉綻,痛入心扉。若再潑上那咸咸的海水,定會活活疼死。
那女人才上島,與阿布娜根本就不相識。并且孫梵天一再說林小滿是他的客人,阿布娜不顧大當家的話,還下此毒手。若說那林小滿消失不見不是阿布娜的手筆,恐怕說出去沒人會信。
阿布娜焦急的看著孫梵天和阿爸,在她心中,這是她最重要兩個人。而這兩個人明顯現在根本不相信她。她不由著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真的。阿爸,不要不相信我。天,我是想打死她,可是。我這次真的沒撒謊。”越說,她越覺得自己悲痛萬分,為什么明明是真的事情,他們硬認為她是在騙人呢?
眾人聽到她還在狡辯騙人,頓時默然,阿木海臉上也一陣羞惱。這個女兒因為漂亮。他很是看重,如今看來卻是個蠢的。只是讓他就這樣任憑孫梵天處置自己的女兒,心中總是不甘。
可自己女兒的暴行,都被那阿奴說出來了,即便他想挽救也挽救不了。島上就這么幾戶人家,若孫梵天不要阿布娜,島上誰還會要她?思來想去,阿木海惱羞成怒,狠狠瞪了阿奴一眼,都是這狗奴才。若她幫阿布娜圓一下,也不會現在讓他如此進退兩難。
“阿木海,話你都聽見了。阿奴也說了,阿布娜想害人。只是她害人時,阿奴不在,所以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若按阿布娜這般說,凡是以后有誰消失不見了,那都是妖怪了不成?不用去尋找?”孫梵天聽到阿奴的話,心中恨毒,故意把阿奴的話曲解,直接指責是阿布娜害了人,然后找理由狡辯。
若阿木海說阿布娜的理由正確,那么阿木海能肯定,下一次失蹤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或者阿布娜。若是土人提出反對,孫梵天也可以完全推的一干二凈,說是妖怪所為。
想到這,他哪敢應承下來。只是低頭不語,眼角處卻閃了閃。他的心中已經對那阿奴起了殺意,現在他也不抱其他的希望,只盼孫梵天看在他的面子上,饒了阿布娜這回。
“梵天,你與阿布娜從小一起長大,即便她再有什么不是,也比不過你們的情義。不如這次讓我把阿布娜帶了回去,好好管教。若有下次,定會打斷她的腿,你看可好?”阿木海軟下聲音對孫梵天小聲勸說道。
“阿木海,不是我不給她機會。上次她殺了我身邊那大丫鬟阿霞,阿霞家中不提,我也便沒有追究。可是,島上的人皆知,阿霞是我的貼身丫鬟,若我堂堂一個大當家,還不能護住自己的手下,我做這個當家還有何意義?兄弟們還怎么放心把命交給我,讓我帶他們出生入死?”孫梵天正色道。
鐘不離也點頭道:“阿布娜雖然是族長的掌上明珠,可那女人本就是有大用處的。此番不見了這女人,若到時談判起來,恐怕會吃虧。只不過事情不想發生都已經發生了,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一個對策,阿木海大叔,您覺得如何?”對于鐘不離來說,這次事情可能也會壞事變成好事也說不準。
畢竟對他來說,如果趁機能幫大哥收回阿木海手中的權利,那才是最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