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奴隸潸然淚下。
原來,原來大政國的奴隸們生活這么好!
“難怪,他們,要求高,而且很多,還只能,當五,年的奴隸……”
效果達成,白麓也滿意極了,此刻話鋒一轉——
“那,你們還要做胡圖的奴隸嗎?”
“你看,在你們那里做奴隸,飯都吃不飽。”
“而且,你們的主人知道你們現在長什么樣子嗎?”
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什么時候會正眼看消耗品呢?
白麓發出了終極誘惑:
“如果你們幫我做這件事,那么,等事情辦好后,你們可以做我的奴隸!”她也不提什么自由了,在這兩人眼中,自由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兩個胡圖小奴隸瘋狂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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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你的奴隸?”
他們結結巴巴的問道:“吃饅頭?”
白麓想說跟著我們吃就行了,但腦子一轉:“一天最少三個!”
“那奴隸給我們做幾年?”
“終身。除非你們自己不想做了。”
怎么可能呢?
兩個奴隸瘋狂搖頭——這么美好的奴隸生活,傻子才不做呢!他們要做一輩子!
“怎么樣?干不干?”白麓把錢推過去:“一樣是收收花,只不過多說些話,價錢變一變而已……”
兩個奴隸對視一眼,此刻將錢收起來,隨后盯著她,目光炯炯:“一天!”
“三個饅頭!”
“說好了!”
白麓:……
“行行行!三個饅頭!干的好的話管飽!”
燕州云州跟東真不過一山之隔,然而天氣卻是大相徑庭。。
此刻在燕州,太陽雖熾烈,但綠葉蔥蔥,空氣濕潤,時不時就要來場降雨,而東真,則四季分明,尤其是大雪天,簡直是中原人難以想象的冰冷。
如今這大熱的天氣,鄭醫師的義診生涯仍在孜孜不倦。
小老頭甚至頗為高興,不僅有了培養徒弟的大好空間,還使他多年略顯匱乏的看病經驗迅速累積。
中間還跟當地人交流了一些地方特色藥材的獨特能力,藥箱子里又補了滿滿的貨。時閱川的空間也有了獨屬于他的巨大貨架。
如今想到任務完成后,他們就要離開燕州,鄭醫師還頗為不舍呢。
但是不舍歸不舍,該做的卻仍是要做。
只聽他一邊診脈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家中紅花都賣了嗎?”
“沒有啊,”看診的老太太爽朗一笑:“不是說要到那什么謝不謝的時候價格才最好嘛,三文錢20顆,我再等幾日湊一湊。”
“別等啦。”
小青趕緊湊過去,小聲道:
“大娘,我偷偷跟你說,我們公子在朝廷上也是有些身份的人,如今得到消息,聽說胡圖的國王最是神經,已經不愛這國花了。”
“西坊市那邊,這幾日就要收攤子了。”
“什么?!”
大娘的大嗓門一下子高抬起來:
“這小地方的國王怎么這么沒有規矩?說好了要收的,我們都辛辛苦苦種到家里來了。”
谷膣“是啊,”小青也生氣。
“大家從野外把這花弄回家來容易嗎?如今說不收就不收了!不過——”
他又壓低聲音湊過去:
“大娘,我只跟你一個人說,西坊市里兩個管事還不太敢確定這消息,畢竟天高地遠的,只是如今想把手里的錢都先收購了,速速回國。”
“聽說還降價了,只是不挑品相了——把手里的錢用完,他們就走!”
“大娘,你可得快一些,趁他們還有錢,家里的花不拘什么大小,通通連根拔了送過去!”
“聽說他們如今著急上火,就這么亂七八糟的收呢。”
這話說的漏洞百出,破綻連連,然而越是壓低聲音,人的好奇心便如貓爪子撲撲的撓,此刻身后跟著的長排婦人們脖子伸的老長,似乎都想聽見這壓得低低的聲音。
可聽來聽去,只零星聽到幾句話。
越是這樣隱秘,越代表著是大事,和真實性。
大家伙兒對視一眼,將目光盯準了前頭熟悉的大娘。
等到大伙一出門,便陸續有人跟上大娘,仔細詢問這個消息。
大娘還不太敢信:“你說萬一我真把花拔了,人家不收又或者沒有降價,那不是糟蹋錢嗎?”
身后的小媳婦就說:“哎呀大娘!您操這心干嘛?這大夫給咱們義診,那是一般人能有的魄力嗎?”
“人家肯定在朝廷有關系的,知道消息不比咱們平頭老百姓多呀!”
再說了,如果是假的,哄他們圖啥呢?
想到先到先得,后邊萬一人家沒錢了,徹底不收了怎么辦呢?人群中立刻有人拔腿:“成不成的,我先把盆抱著去問問。”
西坊市里。
兩個奴隸緊繃著身子嚴肅著臉,生平第一次做出違逆主人的事。而且還即將要換主人,胸腔里的心臟跳得跟打鼓一樣,叫他們身子都有些微微打顫,好勉強才抑制住了。
而就在這時,坊市里卻突然來了大群婦人們,各自抱著長短不一的天桑花前來詢問。
“聽說現在不管什么品相都要了?”
這么多兇悍的婦人圍過來,兩個奴隸嚇得半死,但此刻想起新主人的吩咐,不由繃緊了身子,表情越發的硬邦邦。
“10棵一文錢,不挑大小。”
人家的表情這么難看,搞不好也是突然接到國內的消息了。
婦人們互相遞了個眼神,心中已有七八分相信了,但仍要做最后的試探:“那我如果留著再等等呢?”
好家伙,這個問題新主人早就交代過他們,于是兩人越發板正起來,爭取不錯一個字:
“愛賣不賣。”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
這么硬邦,跟她們笑臉迎人的生意之道,大為不同。
更何況越是這樣不耐煩,好像就越不想要他們賣東西,果然這朝廷有人的神醫說的是真的,他們那犄角旮旯的小國王,做事不講武德!
那還等什么?
各家婦人們已經迅速回家——甭管是剛長到巴掌高的,還是已經結了青色果實的,此刻通通連根拽出來,收拾都不收拾一下,直接大把大把地往西坊市去堆。
而兩個奴隸看著新主人的銅板一枚一枚被數出去,此刻竟也心痛起來,愈發的臉色難看。
叫來的人看到,便琢磨著是不是錢不多了?于是越發緊張的宣傳起來。
小道消息的魅力,比官府公文出的還要快,不過三日時間,整個燕州城四面八方的郊縣,都有人趕著牛車過來了。
白麓瞅了鄭醫師一眼——就這樣的數量,還妄想她們夜里偷偷撒藥粉?
鄭醫師干咳一聲,不再說話。
這個阿麓姑娘什么都好,就是不夠尊老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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