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府看著主動坐自己懷里的春花,人比花嬌,嫵媚動人,情不自禁的抱住她,吻了上去。
春花只是有求于蘇知府才主動獻吻,也只是吻了下他滿是胡茬的臉就有些惡心了,這會看著那滿是胡茬的一張臭嘴,朝自己吻了上來,她惡心得有種想吐的感覺,但又不好發作,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蘇知府醉眼朦朧的吻了過來,本想著已經吻住了那嬌艷欲滴的香唇,可感覺不是很對,睜眼一看,自己竟抱著春花的手在親吻。尷尬的說道:“春花多日不見,本大人我實在是太想念你了。”
春花害怕蘇知府再吻自己,便從他懷里掙脫出來說道:“大人,奴婢知道你對我好,也記得你說過,無論春花遇到什么困難,你都不會袖手旁觀的對嗎?”
蘇知府看著春花那嬌媚的模樣,早已經是如癡如醉,哪里還管她說些什么,嘴里應允道:“春花你遇到了什么麻煩、只管說來,本大人一定幫你解決。”
春花聽他如此說激動道:“大人那次出逃后,我們就在離城五十里的山上安營扎寨了,這些時日食物雖不缺乏,可逃走的時候弟兄們都是穿的夾衣,如今這天寒地凍的,弟兄們都沒有棉衣,棉被過冬。”
蘇知府明白這是要自己出銀子給那些教徒們買棉衣棉被,忙問道:“要購置全棉衣棉被大約需要多少銀兩?”
春花也不客氣道:“大約得需要五千兩銀子吧!”
蘇知府嘴角抽抽現在不要說五千兩銀子,自己是連五百兩拿出來都困難,以前雖有貪污的那些銀兩,可自從李富貴拿證據威脅后,銀子都拿來支援飛鷹教了,還有自己的那點俸祿少得可憐,府里開銷都吃緊。那里有銀子拿給他們。
看蘇知府一副為難的模樣,春花不高興道:“知府大人您總不能連五千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吧!”
蘇知府無奈的看著春花說道:“春花實不相瞞,本大人我現在,不要說五千兩銀子,就是連五百兩我都拿不出來,知府府馬上就要揭不開鍋了。”
春花瞪瞪眼道:“大人現在如此節儉?”
“我也沒有辦法,我積攢多年的那些銀兩都給你們了,這些時日京都也沒有什么大的工程,沒有銀子可貪。”蘇知府可憐道。
“那宋太尉哪里呢?他有沒辦法弄到銀子?”春花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如明天一早我就去他那里問問,看看有沒辦法弄到銀子。”蘇知府看著春花說道。
“即是這樣,我們明晚再來打擾。”春花轉身就要離開。
“天色已晚,不如你們明天再走,府里有的是住宿的地方。”蘇知府看春花要走,不舍得說道。
春花知道蘇知府想留自己在知府府我過夜是什么意思,忙一口回絕道:“大人的好意,春花心領了,可我們實在不能在府里過夜,一是怕給大人帶來諸多不便,而是怕引起他人的懷疑。”
蘇知府也怕事情暴露,只得對春花依依不舍道:“即是那樣,我就不留你們在府里過夜了,不過你們要保重。”
春花等人離開知府府后,直接回了客棧,
到了客棧,飛鷹教管事突然進了春花的房間,看到管事的進來,春花問道:“高管事您找我有事嗎?”
那管事看了看春花說道:“我想問問三教主,知府大人是否答應拿銀兩給我們救急?”
春花看著高管事說道:“知府大人說他沒有銀兩拿給我們。”
“那我們要怎么辦,總不能看著弟兄們凍死吧!”現在高管事覺得這個高月除了有幾分姿色,會勾引人外,一點用處都沒有。
看高管事對自己一副鄙視的模樣,春花不屑的說道;“知府大人雖說沒有銀子給我們,但他答應找宋太尉一起想辦法的。如果是在信不過我,高管事您可以另行想其他辦法。”
聽春花如此說,高管事為難道:“我哪來的辦法可想?一且還得仰仗教主您想辦法才是。”
春花看高管事出門,撇開了撇嘴,心道這個高管事看來是對自己有諸多不滿,此人一定是看自己在高教主面前受寵,想著排擠自己,此人不除恐怕以后對自己很不利。
第二天蘇知府吃完早餐,就去了宋太尉住處。宋太尉這幾天心情不是很爽,要知道自己為了攀附權貴,讓兒子娶王國丈的三女兒,那女孩雖長得不錯,可是一雙眼睛卻是看不見東西。國丈那邊催得很急,希望他們盡快完婚,兒子確是一拖再拖,終不想成親。宋太尉知道自己能做上太尉多虧了國丈的提攜,要是得罪了國丈,那就是吃不了兜著走,可兒子嚷著要自己娶那盲女,就離家出走。
宋太尉沒辦法,正在為此事犯愁呢,就聽說蘇知府求見,便命人把他請進來,看到宋太尉一副愁容滿面的模樣,蘇知府問道:“宋兄你這是怎么了?”
“還不是為了犬子的事發愁,你應該知道我兒和國丈的三女兒早就定了婚事,可他一拖再拖就是不肯娶那國丈的女兒為妻,國丈又催婚得急,讓我可如何應付?”宋太尉愁容滿面道。
蘇知府聽他如此說,嘆了口氣道:“我和你也強不到哪里去,我兒喜歡賤內的侄女小月,我當時也是官迷心竅,一心想著巴結陳尚書,硬拆散二人,把小月嫁給了陳博,現在可好,小月在尚書府也不得寵,陳博對她不聞不問的,兒子為了小月還得了相思病。”
宋太尉同情道:“看來你也真夠可憐的。”
“所以現在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私心,凡事也要為家人著想,我就是個例子,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你還是不要步我的后塵的好。”蘇知府規勸道。
“我現在也想悔婚,可我敢嗎?那王國丈可是當今圣上的老丈人,皇后的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