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書奉命帶了武虎等一幫大內侍衛查抄知府府,且說蘇夫人安排好兒子便來到前廳,蘇知府看到自家娘子并沒和兒子一起逃走,而是跑來這里找死。便低聲訓斥道;“不是讓你離開的嗎?你還回來干嘛?”
看自家相公被五花大綁起來,蘇夫人并沒理相公對自己的訓斥,而是對陳尚書質問道:“尚書大人不知我家相公犯了什么罪,你這樣把他五花大綁起來。”
“蘇任他勾結飛鷹教,皇上命我來緝拿他歸案。”陳尚書不想跟蘇夫人廢話,只是簡單的答道。
“你口口聲聲說我家相公勾結飛鷹教,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憑什么說我們和飛鷹教勾結?”蘇夫人不依不饒道。
“要證據,你去和皇上要去,我只是奉命行事。來人把蘇夫人也綁了,一塊拉去見皇上。”
“蘇大人你也知道,我陳青平生最恨的就是貪贓枉法,所以說你和我攀親是不管用的,來人快點把犯人押走。”
陳青讓人把蘇氏夫婦押上囚車,按皇上旨意,把個蘇府餿了個底朝天,也沒搜出多少值錢的東西,沒辦法陳青只好押著犯人,去朝見皇上。
看陳青并沒從知府搜出多少金銀珠寶,皇上心里雖然有些不悅,但也不好說些什么,命人把蘇知府夫婦帶上來審問了一番,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便命侍衛把他們關入刑部大牢,讓陳青稍后審問。
宋太尉也被緝捕歸案,他那里也沒搜出多少值錢的東西,不過宋氏夫婦和兒子宋元倒是都被捉住。
陳青被皇上訓斥一番,很晚才回了尚書府。
聽說爹爹回來了,陳博拉了彩云來到父親住處,看爹爹坐在客房喝悶茶,陳博忙上前問道:“爹爹,兒子,兒媳過來給您請安。”
“好了,免禮吧!你們找我有事?”陳尚書看著兒子兒媳問道,要知道兩個人平時忙于莊子上的事,很少過來自己這里。
陳博也沒兜圈子直接說道;“爹爹,今天我們抓住了一對奸夫。想交給你發落。”
陳尚書瞪瞪眼不知兒子說的奸夫,指的是什么人?忙問道:“小博,你在說什么?爹爹怎么聽不明白,誰是奸夫?”
“爹爹有所不知,今天蘇雨偷偷的來找高月,被小夏發現,告訴了我和小云,我們去高月住處找人,她竟把蘇雨藏到床下,說蘇雨早就離開了。要不是我們進去搜找,從床下把蘇雨拉了出來,還不知道她竟私藏男人在床下。”
“你說什么?蘇雨在高月這里?”陳尚書吃驚道,心道怪不得自己搜蘇府的時候,不見蘇雨的蹤影。原來是跑到他表妹這里了。
“是的爹爹。”看爹爹一副驚訝的表情,陳博不明所以的說道。
“怪不得我去蘇府沒有見到他,原來他來了我府上。太好。”陳尚書自言自語道。
陳博眨了眨眼問道:“爹爹去過蘇府?”
“恩,皇上命我去緝拿蘇知府,在蘇府我始終沒看到蘇雨,就是納悶他到底去了哪里?現在可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陳尚書欣喜道。
“爹爹為什么要緝拿蘇知府,他犯了什么罪?”
“他和飛鷹教勾結,意圖謀反,幸虧發現及時,否則后果很是嚴重,你們是不知道他和宋太尉都有勾結飛鷹教,還想著和朝廷做對呢。”陳尚書吸了口氣說道。
“飛鷹教?是不是上次截殺我和小骰子的那個飛鷹教?”路彩云眨了眨眼問道,她親眼看到那些人的手臂上都有一只展翅高飛的雄鷹,聽皇上身邊的公公說好像是飛鷹教的人。
“恩,就是那個飛鷹教,自從飛鷹教截殺你們后,皇上就下了通緝令,全國各地通緝他們。”
“爹爹,皇上對我們可真是不錯。”陳博感慨道,要不是上次皇上搭救,自己的老婆孩子恐怕早就被飛鷹教的人殺死了。
“公爹大人,你說蘇知府勾結飛鷹教?”路彩云看著陳尚書問道。
“恩,沐陽親眼所見飛鷹教的人大半夜跑到知府府和蘇任密謀造反,還有你們恐怕也想不到吧,當初高月身邊的那個叫春花的丫鬟竟是飛鷹教的三教主,還有李富貴也做了飛鷹教的二教主。”陳尚書說道。
彩云一聽春花竟是飛鷹教的三教主,驚嚇道:“虧得我們當初把他趕出了府門,否則她不知道要把我們尚書府陷害道什么程度呢。我現在終于知道飛鷹教和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截殺我們,原來是受她們指使啊!”
“爹爹,那個李富貴就是個后患,一天不除,我們一天也不得安寧,要知道當初可是你審理的他爹爹的案子。他會不會報復我們?”
“一時半晌,他還不敢來京都惹是生非,畢竟是天子腳下。他還是被通緝的對象。”陳青也知道李富貴活著就是后患。
“好了,那個蘇雨現在關在哪里?”陳尚書想著蘇雨現在也是嫌犯,應該和他爹爹娘親關在一起。
“就在衙門大牢,和高月關一塊了。”
“讓沐陽把他帶來見我。”
陳博看看爹爹問道:“那高月呢?高月是不是也一塊帶來?”
“高月是家事,讓你娘親處理就好。”陳尚書知道愛慕虛榮,又勢利的自家夫人,是不會輕饒,失去靠山,又不守婦道的高月。
陳博出去不久,就和沐陽一起把蘇雨押到了爹爹住處,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蘇雨,陳尚書問道:“蘇雨你可知罪?”
“我沒有勾結飛鷹教,爹爹和飛鷹教的事,我并不知情。”蘇雨狡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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