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幾日,陳氏母女大腦胭脂鋪,影響了生意,這幾日鋪子的生意一直很慘淡,媚娘也沒辦法,誰讓自己這么倒霉,只能等,等人們淡忘了此事。
這天媚娘和小茹正在鋪子清理貨物,突然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進了店鋪。
看有人進來,小茹忙招呼道:“客官買些什么?”
那人看了看一旁的媚娘問道:“這不是胭脂水粉鋪子嗎”
“是啊!您要買胭脂水粉?”媚娘有些吃驚,要知道鋪子從開張到現在還從沒男人進鋪子來買過胭脂水粉。
“是這樣的,我姓錢,名貴,叫錢貴,在京都做玉石生意,我不是本地人,這次回鄉想買些胭脂水粉送給家人。”
“原來如此,那錢員外您想買些什么樣的胭脂水粉?”媚娘欣喜的問道。
“這個我不太懂,您幫忙挑一些,如果好用,我們錢府今后都會用您鋪子的胭脂水粉。”錢員外誠心的說道.
“不知您需要多少胭脂水粉?”媚娘有些欣喜道。
“這個我不太懂,不過我想多買些,最少也得每樣十盒八盒的才夠用。”錢員外隨口說道
錢員外的話雖然有些誘惑,但媚娘還是有些懷疑,要知道胭脂水粉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但凡女人都會十分重視,這錢員外一下子買這么多,他真的做得了自家娘子的主。
媚娘猶豫再三遞過兩盒上好的胭脂水粉說道:“錢員外這是我們鋪子最好的胭脂水粉,你且拿去,讓夫人試用,如果她喜歡,可以再買的。”
錢員外并沒接過媚娘手里的胭脂水粉,只是悲痛的說道:“我家娘子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
“錢大哥,真是對不起,我不該提到您的傷心事。”
“沒關系,不知者不怪嗎。妹子前幾天我做生意經過您的鋪子,看到客人很多,怎么幾天不到生意冷清了不少?”錢員外好奇的問道。
“大哥有所不知,昨天有兩個潑婦認錯了人,來鋪子大鬧了一通,把客人都給嚇跑了。直到今天鋪子都是冷冷清清的。”小茹想起陳氏母女就來氣。
“原來如此,我說怎么今天鋪子有些冷清。不過這樣也好,妹子你終于可以歇歇了,我看前幾天妹子忙得不可開交。”
“大哥,前幾天有來過鋪子?”媚娘有些好奇,這個錢員外怎么知道的如此多。
“嗯,來過幾次,看到有許多女客,你們又太忙,我不好意思就離開了。”錢員外說道。
媚娘看著錢員外好奇的問道;“大哥,你買這些胭脂水粉打算送給何人?”
錢員外以為媚娘誤會,便解釋道:“我買這些是打算送給府里的女眷和孩子的奶娘,我夫人剛生下孩子,就離開了人世,虧的有奶娘幫我照顧孩子。”
“大哥真是個善良的人。奶娘也是個善良的人,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媚娘給錢員外準備好了胭脂水粉。
錢員外付完銀兩,又看了媚娘一眼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看到錢員外離開,小茹列了咧嘴道:“姐姐,我怎么總感到這個錢員外怪怪的,他不會是騙子吧!”
“胡說什么?人家買咱的東西,拿銀子給咱,騙了誰?”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他又死了老婆,不會是想娶你過門吧1”小茹人小鬼大,嬉笑著說道。
“死丫頭,又拿你姐姐我消遣。”媚娘看著小茹責怪道。
此時正好彩云過來,看到一個身著華麗服飾的中年男人從鋪子出去,有些驚奇,
彩云進了鋪子,看到里面只有小茹和媚娘,便問道:“我這剛剛有了些空閑,過來幫忙,客人們呢?”
小茹撇了撇嘴:“讓老夫人和陳小姐這么一鬧,那里還有客人。”
彩云眨了眨眼,“沒客人?我剛才可是看到一個男人買了好多的胭脂水粉出門。”
“你說錢員外嗎?他可是個可憐的人,雖說有些錢財,可獨自一人又要做生意,又要照顧孩子,很是不容易啊!”
路彩云聽媚娘如此說,忙問道:“你說此人姓錢?”
“嗯,是他親口說的,他姓錢,名貴,叫錢貴,是做玉石身生意的。”媚娘隨口說道。
“你說什么?他就是錢貴?”路彩云驚呀道。
媚娘不知道她為什么一驚一乍的,忙問道:“怎么你知道錢貴這個名字?”
“玉石大亨錢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可是個名人,玉石生意都做到國外去了。我路彩云和他比就是九牛一毛都不如。”路彩云很是羨慕的說道。
“嗯,他說過自己是做玉石生意的。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玉石大亨?”媚娘也有些驚奇,不太相信自己真的遇到了貴人。
小茹聽道路彩云如此說,便說道:“姐姐,你還不知道吧!這個錢貴錢員外可是個黃金王老五。據說他妻子生孩子的死了,一直是奶娘幫著帶孩子。”
“真的嗎?”彩云有些興奮道。
“姐姐,你怎么如此高興?”媚娘見彩云高興得眉飛色舞的,不明所以得問道。
彩云突然看著媚娘質問道:“妹妹,你是怎么知道錢員外死了妻子,獨自一人撫養孩子的?”
媚娘瞪瞪眼“是他買胭脂水粉的時候,自己說的。”
彩云聽媚娘如此說很是興奮的問道;“他親口告訴你,他死了老婆?”
“姐姐,你想哪去了?是我問人家怎么不讓老婆來買,自己代買,人家才說出老婆早就死了。人家可沒你們說的那樣齷齪。”
“妹妹,你這還沒嫁給人家,就開始護著啦。不過妹妹真要嫁給這個錢貴,錢員外后,就吃穿不愁,也不用開什么鋪子了。”彩云又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