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

第六十七章 不肯滾蛋

第六十七章不肯滾蛋

(三更給喜歡夜睡的親親上個宵夜早起的親親,當個早點吧,嘿嘿后兩天了,還有粉紅票票的親親們支持一下果子)

“怎么可以和太子解除婚約?”雖然說弈風讓她去找女皇,但這事畢竟不比得兒戲,女皇也不可能憑著她一句話就會同意解除聯姻的。

“你要和太子解除婚約?”末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了平時的淡定,低呼出聲。

有什么好的主意沒有?”無論如何得把那個狗屎男處理掉。

“郡主,這件事開不得玩笑……關系到國家大計。”

“就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所以才問你有沒有兩全之法,不影響國家大計,我又不用嫁太子。”其實她最不愿意嫁給弈風最大的原因就是不想做朝庭的棋子,她只希望能和喜歡的人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末凡做了個深呼吸,確信自己沒有會錯她的意思,放平語氣,“弈風太子足智多謀,英勇善戰,而且玉樹臨風,你為什么不肯嫁她?”

“他跟你是兄弟?”玫果轉過身,瞪著他。

末凡微微一愣,不知她為什么突然這么問話,“不是。”

“是你知已好友?”

“也不是。”

“那跟你是什么關系?”

“沒有任何關系。”

“認得他?”

“末凡只是郡主的夫郎,哪能高攀太子。”

“既然與你全無關系,那你干嘛這么力捧著他?”

“末凡只是實話實說。”

“既然你說實話實說,那我也實話實說,你說的那些全不是理由。”

末凡沒有接話,任她說下去。

“說他足智多謀,他的花花腸子能有你多?”玫果老大不客氣的把末凡的‘長處’擺了出來。

末凡一臉黑線,神色尷尬。

“英勇善戰,我老爹外加三個哥哥,哪一個不是好戰份子?那他放到我們家,也是多他不多,少他不少,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末凡汗顏,太子多年的功勛被她一句話就抹殺了。

“另外說什么玉樹臨風,長相只是個臭皮囊。我那園子里哪個不是一表人才?結果又能怎么樣呢?那一堆的麻煩包,我還沒能踢出去呢,還要他來做什么?雖然我也承認看到你們是很養顏,但我胃口不好,消化不了。”

末凡面上更是難得的笑不出來了,感情他們在玫果眼里就是麻煩包,而且隨時準備踢出去……“郡主,我們都是你的夫…….”

“那又怎么樣?你見過關系這么古怪的夫妻嗎?”看得用不得,還處處給自己為難,這樣的老公不要也罷。

末凡無言以對,他們之間的關系的確十分詭異。可是這一切還不全是她兒時造成的,這又怪得了誰?當然這話,他不能說。

“如果你真對我好,那你要做的就是幫我先解決了太子,然后再幫我把那幾個害人精打包送走,等你做完這些事,我就給你記一大功。”玫果說到得意的地方,不禁眉飛鳳舞。

卻沒現末凡的濃眉越擰越緊,“接來下,是不是末凡也就該把自己也打個包,自動滾蛋?”

玫果正想到如果這些麻煩包全處理了,日子不知該有多狹義,正想到美處,聽他問起,也沒多想,隨口就道:“對啊,你怎么知道。”說完現他窄長的眸子噴出怒火,才省起自己說漏了嘴。忙伸手按住嘴,露出個諂媚的笑,“不是這個意思了。”

末凡冷哼一聲,“郡主,請下馬。”說完也不等她同意,就把她丟下了馬背。

不至于吧,一句話而已,就把我丟下了?這黑燈瞎火的,我一個女人,多不安全?”玫果沖著他哇哇亂叫,他變臉還真快。

末凡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你到家了。”

“到家了?”玫果愣了愣,回過頭,果然已站在了鎮南府的側門前,么快,可是我們的問題還沒談完別走啊。”

她看著調轉馬頭離去的末凡,急追了幾步,

末凡頭也不回,“郡主的問題,末凡無法可施。”說完急馳而去。

“什么破男人,一點忙都不肯幫。”玫果沖著他身影消失的方向踢飛了一塊小石頭,牽了馬,邁進下人們為她打開的側門。

小嫻看她回來,煞白的臉,總算開始恢復血色,“小姐,你終于回來了。”隨即見她拉長了臉,挨近她,“沒追上末公子?”如果沒追上,那她這一晚去了哪里?

“沒追上,能出去這大半天嗎?”

“末公子惹你不高興了?”

“口口聲聲說他是我的夫,讓他辦點事都不肯。”

“小姐讓末公子辦的什么事?”她知道以末凡的為人,能為她做的,絕對不會推托。

“我讓他想辦法把太子和我園子的那幾個一起處理掉,然后他再滾蛋,大家全自由了。這皆大歡喜的事,他居然不肯,你說氣人不氣人?”

小嫻笑了,玫果的心思,她當然明白,但讓人家自己處理自己,是誰聽了也會動怒,好在對方是好脾性的末公子,換成別個,還不知會生出什么事呢。“這事,你指望不了末公子。末公子是二夫,郡主嫁了太子,太子就是正夫。末公子絕不會助小姐做以下犯上的事。”

她見玫果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接著說,“其他公子排在末公子后面,末公子更不會做擠兌別的公子的妒夫。”

人全讓他做盡了。”

小嫻又是一笑,“至于他自己嘛,當然不會讓自己滾蛋。”

玫果將手肘放到桌上,撐著一邊的面頰,“我現在也指望不上他了。”

“小姐難道當真舍得末公子離開?”小嫻拿過玉梳,為她梳理已經風干了的秀,如果小姐對末凡沒有一點感覺,且會與他在外面呆到這么晚才回府。

“為什么不舍得?”話一出口,心里就有個地方踏了下去,當真舍得嗎?今晚和他一起,是她這四年多來最開心的一晚。

也許真的該留下他,可是要怎么留?除非在那場賭約中勝出。可是是怎么樣的賭約,怎么樣才能勝出?她咬著唇瓣苦笑了一下。

可是她能感覺得到他雖說只有一線勝算,但他為了這一線的勝算也要賭,可見他有多在意這個賭約,真強留下他,又有什么意思?

(大約后天,開篇的神秘男會露臉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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