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三角戀?
玫果即時一愣,黑暗中又看不清他的臉,只走聽到他平和的呼吸,望了望四周,不知是不是前方出了什么不良狀況,結果只看見一片黑暗,小聲問:“怎么?”
釋畫按在她后腰上的手緊了些,慢慢湊近她耳邊,漫不經心的聲音又帶了些異樣,聲音很輕,在一片黑寂的地道中卻十分清晰,“我很好奇,你與別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他會為了
你放棄一切。”
他的呼吸輕輕吹著玫果耳朵,絲絲的癢,他這樣異常的舉動讓玫果的心亂跳開了過去與他也單獨相處過,彼此也算是融洽,他從來沒有對她越過禮,這時突然如此,而且是在這
種環境,她沒辦法不緊張,而且他口中的他是誰,她自然知道,“他并沒為我放棄什么。”
釋畫不回駁,只是輕笑了一聲,玫果能從笑聲中聽得出他對她的話的不以為然。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在黑暗中緊緊盯著她隱隱約約的臉部輪廊。
玫果不安的掙了掙,想脫離二人這種近距離的,不知算不算是暖昧的尷尬處境,“不走嗎?你不怕時間長了,忘了道路?”
釋畫不回答她的問題,手臂突然一緊,身子緊貼上她的身子,“我試試,你有何不同。”
玫果自認反應不慢,卻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剛張開嘴訊問,唇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住,本能的要轉臉避開,后腦勺一緊,已被一只手掌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嘴里同時多了
樣會動的東西,全無顧慮,霸道的在她口中亂攪。
玫果轟的一聲,象是被個巨雷狠狠擊中,僅是微怔之后,想也不想,伸了手扯住他的長發,手上用力,想將他拽開。
他一聲悶哼,放開她的唇,同時松開扣住她后腦的手,扳開死死拽住他頭發的小手,反手,扣在她腰后,牢牢抓住,不容她再虐待他的頭皮,“果然強悍。”
玫果手不能動,提起膝蓋向他要害處頂去,他輕抬膝蓋,將她的腿擋回,前欺一步,用自己的身體將她抵在地道的石壁上,寒氣從冰涼的石壁透過玫果后背衣衫,直透背脊,從頭
到腳打了個戰粟,“釋畫你瘋了嗎?”
話未落,唇又被他的唇死死覆住,再也避不得。
身后是石壁,前面是他滾熱的身體,身上一陣熱,一陣冷,玫果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這不該叫吻,雖不象慕秋第一次吻她時那樣冰冷,但絕對不帶任何感情,正如他所說的,只
是試試,就象一個人對一樣東西的性能半信半疑,因此親自去接觸那東西,查看那東西的性能,玫果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是被他查看性能的物品。
身體不能動,思想反而更加活躍,他與自己非親非故,為自己做那么多不求回報的事,當真僅因為他是弈風手下的二當家?而且弈風并沒有指示他去做任何的事。他肯定不會看上
自己,玫果還沒自戀到,認為人家與自己有個幾面之緣便對自己有意思,所以對她有意思而為她做事的可能可以排除了,不為她,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個了,為了弈風。雖然他
與弈風關系非同尋常,但她不是地下王朝的人,他沒有責任為她做什么。
釋畫看著弈風時的種種眼神,在眼前飄過,難道……
玫果打了個叮嚀。
她呆呆發怔,釋畫就象吻著個軟體雕像,更沒了興致,放開她的唇,不羈的戲笑聲在她耳邊低低響起,“與別的女人也沒什么不
同。”沒再有下一步的動作,身體慢慢后退。
玫果暗松了口氣,還好他的試試只是如此,如果再有別的,她死的心都有了,“你愛著弈?”
釋畫瞬間僵住,這件事他掩飾的極好,就連地下王朝的兄弟們也不曾發現,她居然……否認,不知怎么,他竟不愿在她面前否認,這個女人毀了他的夢,他該恨這個女人的,卻恨
不起來,因為這是那個人的選擇,她有何錯。
承認?他怎么能讓人知道弈風過去之事,遭人恥笑?何況還是將與那人共渡余生的女人。
一時間,竟不知該怎么回答,杵在原地,硬是沒說出一個字。
他的沉默也就等于默認?
瞬時間,玫果如五雷轟頂,被雷得里嫩外焦,她在過去不排斥BL,還很喜歡看BL的書,看到兩個漂亮的男生走在一起,會亂YY一番,但是這僅限于看書和YY別人……
而弈風與自己……剛剛釋畫還對自己……不知弈風與釋畫有沒有那個啥啥啥……禁不住抖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從頭寒到腳。
地道中只有二人時起時伏的呼吸聲,誰也不肯打破這份僵局。
也不知過了多久,釋畫輕撫著她光滑細嫩的臉,暗嘆了口氣,他是否也喜歡這樣輕撫這張小臉?他到底喜歡這個女人什么?
玫果轉頭避開,以前的那種悠然自得突然間變了味,他們三個算是什么關系?他是他的前情人?自己是他內定的老婆?三角戀?誰是第三者?她還是他?弈風又是怎么看她與他?
全亂了……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與他相處。
“不出去了嗎?”
釋畫垂下手,“這前面再拐一個彎就是出口,我已經通知了弈接你,出去以后,你見到他,一定不能讓他踏進燕國領地,切記。”
“為什么?”玫果心里掠過一抹不祥的感覺,他今天的反常讓她不安。
“別問,照我說的話做便好。”釋畫仍舊握了她的小手,拖著她往前走。
玫果輕輕一掙,當發現他們這詭異的關系后這么拉著手也覺得不自在。
釋畫將她的小手握得更緊,“這兒太黑,地道中又有機關,不想將命送在這兒,就不要亂動。”說完回頭看了看黑暗中的玫果,剛
才的事不會再發生。”
玫果納悶的想踹他幾腳,不過行動上卻什么也沒做,安份下來,老老實實的由他牽著往前走。
“你不走?”
“我還有事沒辦完,得逗留些日子。”
“釋畫。”
“嗯?”他腳下不停,拖著她一直前行。
“一起離開燕國。”玫果心里的那團陰影越來越揮之不去,不管他與弈是什么關系,她不想他有事。
釋畫的手輕輕一顫,回頭看了看她,仍只看到她在黑暗中閃著光的眼,她難道沒有因剛才的事看輕他?“我辦完事,便會離開,你……”
他停了停,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有什么資格要她對那人好些?“罷了……記住我剛才的話。”
玫果咬著唇瓣,望著前面的那個白色背影,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越攪越渾,“你一定能平安離開燕國,對嗎?”
釋畫哈哈一笑,“怎么怕我死在這兒?你還真是多情的女人。”語調中帶著他慣有的放蕩不羈。
“不是你想的。”玫果撇撇嘴角,回駁的也不怎么有力,“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是怎么樣的只是覺得他如果知道你有事,一定會很傷心難過。”
“是嗎?”他呼呵一笑,心里淌過酸楚,能讓他傷心難過一回,又何嘗不是件好事。
玫果還想再勸,一個急轉彎,已到了路的盡頭。
不知釋畫在什么地方摳動了幾下,頭頂滑開一條縫隙,陽光從縫隙中射入。
“出去吧。”釋畫放開玫果的手,先行凳上石階,出了地道。
玫果只得緊跟在他身后,剛出了地道,還沒站穩腳,地面上的那道暗門慢慢合攏,看不出一絲痕跡。
看向周圍,竟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廢棄農舍。
如果不是知情人,如何能知道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有個通向宮中的密道。
出了農舍,釋畫吹了聲口哨,一匹高頭俊馬從林中奔了出來,在他們面前停下。
釋畫翻身上馬,白衣飄飛,俊逸非常,看向玫果,伸出手,“上來。”無論動作,聲調都如過去一般隨意,仿佛剛才在地道中什么也沒發生過。
玫果回頭看了看那所農舍,“你那幾個兄弟還在里面。”
“他們處理好那衣柜,自會出來。”
玫果也知遣如果不把那柜底弄好,萬一踏陷下一點,就露了他們的行蹤。
再看釋畫神色坦然,既然他都能放開,自己又怎么能顯得太過小氣,一路上拉他的手也拉了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拽住他的手掌,他手臂回收將她拉上馬背,不再耽擱,
認誰方向,輕夾馬腹,俊馬飛奔而去。
玫果僵著身體,唯恐后背碰到他的胸脯。
只行了約一柱香的時間,玫果遠遠見前面一人一騎迎面而來,白色的馬匹,素雅的衫袍,兩條二指寬的素色緞帶隨著黑發在風中飄舞,一雙俊目緊緊鎖在她臉上,心口猛的一緊,
不安的回頭看向釋畫,后者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拉住狂奔的馬匹,帶著馬向來人慢慢踱去。
二人相距五步之遙才停下,釋畫在呆滯玫果耳邊低聲道:“切記我的話。”說完將她放下地面。
玫果不解的回頭仰起頭看向馬背上的釋畫,一臉的迷惑,來的人為何會是末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釋畫沖她笑了笑,一臉的玩世不恭,“怎么,不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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