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斗氣冤家
室內硝煙彌漫!
玫果在弈風的迫視下,全身毫毛豎起,一路上的怒氣,蕩然無存,摸索著下床,腳尖剛點了床下木榻。
飄來他冷冰冰的聲音,“去哪里?”
“避風頭……”玫果想也沒想,話就出了口,忙打住話頭,如果這時說回王府,多半是不成的,如果他允許她回去,就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將她劫了出來,干咳了兩聲,“你
也看到了,我在王府時澡還沒開洗,便被你岔了……我去隔壁叫人備水……咳……咳……等你氣消了,我再回來……”
弈風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一張臉寒到極點,沒有更多表情,“就在這兒洗。”
玫果嘴角抽了抽,看他這架勢,讓他出去,肯定是不成的,可是他這么虎視眈眈的瞪視下洗澡,實在是有些難為她。
艱難的咽了咽唾沫,陪著笑,“不太方便……”
弈風俊目頓時一窄,怒氣更旺,四年不見,當真就生分了,“不方便?你當我是你什么人?”
玫果胸口一堵,張了張唇,“未婚夫……”
弈風臉色略為緩和些,“那有何不方便?”
“這不是還沒大婚嗎?”玫果自己找的借口,底氣都不足,聲調自動降了半分。
弈風冷哼了一聲,視線慢慢下移,掃過她身上每個部位。
玫果只覺得背后涼風陣陣,這天氣還當真是涼爽得很……
弈風看著她那不自在的神情,眼里怒意略減,閃過一抹戲謔,“你身上哪一寸肌膚,我沒看過?我倒很想看看這四年有何變化?”
玫果被嗆得一陣猛咳。
見掃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熱,燒得臉上火辣辣的燙。
再看書案邊東倒西歪的倒著好些酒壇,心撲撲直跳。
他這時在氣頭上,又喝了這許多的酒,想著他以前氣頭上干下的那些事,毛發直豎,還是避避的好。
慢慢蹭下床,見他只是喝酒,沒有動彈,也沒有阻止,膽子大了些,一步步橫著往門口挪。
弈風看著她赤著小腳踩在地上,一個個小小的指甲蓋,象彩貝般泛著粉紅色的淡光,十分可愛,小腹間微微一抽,升起一股熱意,“回去。”
玫果的手指已觸到珠簾,見他又是橫眉豎眼,哪里還肯回去,拋了珠簾,拔腿就跑。
弈風單掌在酒壇上一撐,身子閃電般躍到她身后,揪住她的后衣領,往回一帶。
玫果身上只穿了件在浴后穿的薄袍,被他這么一拽,衣襟頓時往兩邊分開,叫苦連天,忙合著雙手,將兩邊衣襟死死拽住,往中間合攏,以免春光外泄。
這一頓之間,已被他扣住肩膀,按在雕花門框上,臉貼著冰冷的紫檀花紋,褪去的怒火又再竄上,不住的掙扎,“姓弈的,喝多了就去睡上一覺,發什么酒瘋?”
他看著她扭動著的身體,體內一撮火苗在烈酒的作用下迅速燃起,拂開她身后長發,上前一步,身子緊緊壓住她的后背。
她身后起伏的曲線與他的身體緊密相貼,異樣的觸感自身前化開,心里一蕩。
伏低頭,慢慢靠近她側著的面頰,直到離她的紅唇僅半寸之遙方才停下,帶著淡淡酒香的熾熱氣息輕拂著她吹之即破的白凈面頰,垂眼看著她輕顫的長睫下的驚慌的眼眸,“
你看我象醉了么?”
玫果身前是冰冷的門框,身后是他滾燙的身體,臉上是他熾熱的呼吸,下面是他的衣袍下擺輕掃著她赤著的腳背,癢癢酥酥。
胸口一緊,心跳亂了方寸,如同擂鼓,偏偏周圍靜得出奇,仿佛只聽見她的心跳和他的呼吸聲,這氣氛實在過于曖昧了。
如果換成平時,倒還好,偏偏身后人跟吃了火藥一樣,隨時一點就著,令這曖昧不是那么回事了。
摸不清他是什么想法,如果說他醉了吧,萬一又再惹怒了他,來個借酒裝瘋,吃虧的還是自己,這人可是再粗魯的事,都做得出來的,她不是沒有領教過。
干笑了笑,“既然沒醉,那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你認為我會嗎?”他視線下移,順著她修長的頸項看下,望定她肩膀上微微散開的衣襟處露出的凝脂雪肌,上面滲著細微的汗珠,在燭光下泛著瑩光,更襯得她肌光塞雪,
喉頭一緊,慢慢吻落下前,輕輕舔弄,嘗到淡淡的咸。
玫果呼吸一窒,繃著身子不敢動彈。
隨著唇上動作,肩膀上露出更多的肌膚,他的唇一點點吮著她裸出來的肩膀上肌膚,呼吸慢慢粗重。
玫果身子繃得骨頭都痛,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他們有著婚約,在幾年前又有過不止一次的歡愛,但事隔多年,仍覺得約束,“弈,我們談談。”
“你想說什么?我聽著。”他銜開她的衣襟,以便品嘗到她更多的肌膚,昨夜他被嫉火燒了一夜,此時美人在懷,又怎么可能放過?
他不住的輕咬,吻吮,肌膚上的觸癢讓她怎么能相信他能冷靜的跟她談?“你……停下……”
他眉頭一皺,剛好了些心情頓時又被敗壞了,仰起臉,深呼了口氣,居然碰都不愿他再碰她。
門外傳來家仆的聲音,“太子,浴湯送來了。”
“進來。”他沉聲吩咐。
玫果松了口氣,輕輕一掙,有人來了,他總得放開她了。
她的神情落在他眼里,將他燃起的怒火煽得迅速高漲,冷聲道:“你就這么不愿意我碰你?”
玫果不安的看著房門被推開,下人們抬著浴桶,熱水,軟巾,魚貫而入,要解釋也不是時候,低聲道:“下人們進來了,快放開我。”
“那又如何?”他不但沒放開她,反而將她抵得更緊。
玫果見下人們往這邊望來,窘得恨不得找個洞鉆下去,也帶了怒意,“快放開……”我字沒出口,弈風突然飛快的伏低頭,封住她的嘴,霸氣十足的入侵,強橫的舔吮,強硬
的想撬開她緊咬著的貝齒。
玫果睜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當著下人的面也敢如此肆無忌憚。
驚慌的瞪著他近距離跟她對望的黑眸……眼角不住的掃著魚貫而入的下人們,死也不肯松口,讓他進一步的肆虐。
家仆們往這邊望了一眼,嚇得忙低了頭,不敢再看,盡可能快的完成手中的活,早些退出。
他對她的抵觸微皺了皺眉,大手突然探到她身前身下,猛的一捏。
雖然下人們看不見他手上的動作,但玫果卻驚得七魂沒了六魂,又惱又急,“你……”
剛開了個口,他的舌即時探入她口中,霸道的攪向她的柔舌。
他全不顧外間下人們,唇舌間糾葛越來越熱烈深入。
玫果緊張得胸口都痛,眼角余光,見又有下人偷偷望來,再也忍不住,突然猛的咬向他的舌。
他痛得一縮,接著飛快的重新抵入她口中,黝黑的眼眸里涌起憤怒,比方才更加霸道的侵襲著她的舌根。
強烈的麻癢卷襲了她感觀,心跳越來越快,沒了一絲力氣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體內沒了一絲空氣,眼見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的唇突然離了她,身子后退一步。
玫果兩腿一軟,整個身子伏倒在他身上,喘著粗氣。
轉頭看向外間,家仆們早退了出去,房門緊閉,只留下屏風后騰騰熱氣。
慢慢轉頭看他,后者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眼里是往常的那種調侃,忙定了神,伸掌推他,忿忿地一咬牙,怒罵道:“你這個瘋子,你不怕丟人,我怕。”拋
了簾子,轉身就走,他讓她在下人面前丟盡了臉。
他握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我在自己府中,懷里是我的妻子,有何丟人?”
玫果白眼一翻,“他們哪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只怕當我是你帶回來的野女人。”
弈風板著的臉終于放了下來,“呵……”的一聲輕笑,“你也有怕的時候?”眼里閃著戲謔,“要不我開了門,叫府中所有下人到場,讓大家重新看清楚來?”
玫果無語的踹了他一腳,“我沒你這么厚的臉皮,放手。”
弈風也不避,任她踢,她這小腳踢在他身上,和撓癢癢也沒什么區別,“你不是要沐浴嗎?”
玫果幾乎被他氣炸,扭著手想掙脫他的束縛,“我要回去。”
“休想。”弈風放了她的手,在她要逃之際,上前一步,將她打橫抱起,牢牢箍住不容她掙扎下地,大步走向外間,繞到屏風之后,將她拋入盛滿熱水的大浴桶中。
玫果頓時失了平衡,手腳亂撲,濺了一頭一臉的水花,睜不開眼。好不容易扶著浴桶壁,穩住身形,抹去臉上的水,雙手扶了桶壁,隔著騰騰熱氣,狠狠地瞪著斜依著屏風,
雙臂環抱胸前,靜看著她的弈風。
他高大修長的身軀,無以媲美的絕世容顏,與生俱來的霸氣,在晃著燭光的霧氣中更顯得俊朗絕倫,頓時胸口一緊,不敢直視。
這樣的男人,就算是男人,也難不對他折服,何況是女人,“你不出去嗎?”
小弈雖是正夫,不過以他多年以來的將軍之軀,天生的霸氣,如果很樂意與別的夫侍共擁玫果就不正常了,他是霸氣,獨斷,專一的組合體。哪怕是他接受玫果別的夫侍,大家也
別指望他能很安份乖巧的與別的夫侍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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