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莉亞遠遠地跟著鐘神秀兩人,一邊跟著一邊觀察著。
那個小女孩兒厲害就不用說了,因為安吉莉亞已經見識過了。可是那個小男孩兒又是什么身份呢?他又有什么特別之處呢?看兩人的關系,那個小女孩兒好像對他很尊敬,這不是很奇怪么?
難道說那個小男孩兒還要更加厲害些?安吉莉亞突然萌生出此種想法來,不過馬上就被她扼殺在娘胎中了。
羅賓的厲害她是親眼見過的,在安吉莉亞的眼里,已經很難再找到一個可以超過她的人了,至少能超過羅賓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像鐘神秀這樣小的小孩兒!
憑良心說,對于鐘神秀和羅賓兩個人,安吉莉亞更加在意羅賓(這個讓她肝顫的小姑娘),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想向羅賓請教一下劍術!而對于鐘神秀,安吉莉亞卻并不是很在意,因為她感到這個小男孩兒有些太拽了,讓她看得很不屑!
說到這里得介紹一下安吉莉亞,她這個人自小就喜歡劍,立志就是要當一個劍士。
她喜歡劍刃劃破空氣發出的鋒利聲,她喜歡輪起劍的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她更加喜歡那種一劍在手窺視萬物的霸氣。按照安吉莉亞的母親說法,她是投錯胎了,她應該投成小子才是!
安吉莉亞實在是太愛劍了,盡管女兒身的她想要成為一位有名的劍士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汗水、付出更多的努力、面對更多的挫折,但是她一點也不在乎,她喜歡這種流汗的感覺!
這就不難理解,為什么在見識過羅賓的劍法后她難以釋懷了!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為“劍”癡狂的女人,如果執著起來是相當可怕的!
魔獸森林內。
克里斯多夫幾乎將全部兄弟都帶來了,埋伏在了這里。
以多欺少向來就是克里斯多夫的代名詞!
“還沒有來么?”克里斯多夫低沉地問著一個兄弟。
“還沒有!”一人道。
“弗雷德,你確定那兩人會走這條路么?”克里斯多有些煩躁地問道。
“團長,我們都監視好了,她倆絕對會經過這里。”弗雷德很有把握地道。
他現在有些興奮,因為再等一小會兒他就可以報仇了。他相信以他們這么多人并且正副團長還都在這,肯定沒有問題。
先前只是自己一時大意,那個小丫頭片子不過是力量比較大罷了,只要別讓她抓住,就沒什么好怕的!弗雷德心中如此想著。
這次一定要你雙倍奉還!弗雷德看著裹著紗布的手心中發著狠,并且開始齷齪地幻想著逮到羅賓后如何折磨她!
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自己是什么貨色也不掂量掂量,非得往死路上走!
這幫家伙,有一個算一個,居然敢在這里伏擊鐘神秀和羅賓,真不知是該說他們有勇氣還是無知?
又等了有一會兒,終于聽見一個手下悄聲喊道:“來了,他倆來了。”
眾人立即提高警戒,朝著遠處望去,果然瞧見有兩個身影正在緩緩地向這里走來。
“你們聽好了,等一下看我手勢,決不能讓他倆跑了。”克里斯多夫有些急不可耐地道。
以強盜出身的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欺負人了,現在當了傭兵團的團長,他強制性地收斂了許多,但是他的骨子里還是流著邪惡的血,這種人一有機會必會展露出他的本性!
“團長你就放心吧!我們這么多人還能讓他兩個人跑了?這回兄弟們可要好好樂一樂了!”立即有人附和道。
克里斯多夫輕笑了一聲,兩眼開始散發出野獸才有的光芒。
安吉莉亞默默地跟著鐘神秀兩人,驀然間,不知為何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當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安吉莉亞終于發現了在不遠處好像有人埋伏在了那里。而這時鐘神秀和羅賓兩人正好已經走進了埋伏圈。
“行動!”克里斯多夫突然大喊一聲。
赫然就見,呼啦一下子,由四處竄出了許多人一下子將鐘神秀和羅賓兩人圍在了當中。
怎么是兩個小孩兒?這幫人這才注意到他們埋伏了半天準備對付的人居然是兩個奶牙還沒有長齊的小孩兒。
克里斯多夫用眼睛橫了弗雷德一眼,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就是在問弗雷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團長,就是那個小丫頭片子把我弄成這樣的。”弗雷德趕忙說道。
“你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弄成這樣,真是丟我們‘雙斧頭傭兵團’的臉!”克里斯多夫很生氣地道。
“團長,你可別被這兩個小崽子的外貌給騙了,他們可狠了。尤其那個小丫頭片子,手勁大的狠,團長你可要小心啊!”弗雷德如搗蒜般趕忙解釋。
“滾一邊看著去!別在這丟人顯眼!”克里斯多夫低喝了一聲。
弗雷德灰溜溜地躲到了一邊,不敢再放屁了!
這些人說的話,鐘神秀和羅賓一字不差地都聽在了耳里。鐘神秀含笑偷看了羅賓一眼,他很想知道羅賓在聽到他們那一口一個“小丫頭片子”會是什么表情。
不過令鐘神秀頗為失望的是,羅賓一臉的平靜,仿佛那些人說的不是她。
遠處跟著的安吉莉亞見鐘神秀和羅賓突然間被一群人給圍住了就是一驚,她顯然無法搞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雙斧頭傭兵團”當中有個挺胖的人向前走了幾步。
但見此人敞著懷,露著讓人惡心的肚皮,擺出一副相當囂張的造型,用手一指鐘神秀二人,語氣極為不善地問道:“小屁孩兒,就是你倆特狂嗎?毛都還沒有長齊敢到這來撒野,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個二百五烘烘的家伙居然敢這樣指著鐘神秀說話,他就沒有發現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散發著陰冷的寒光已經鎖住他了嗎?
居然又有人敢挑戰羅賓的禁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