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第111章好言難勸該死的鬼←→:sjwx
李老板一臉驚恐,不可思議地看向江疏月,“疏月,你跟伯伯說句實話,是中毒嗎?”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都要去衙門了,不是中毒是什么?
江疏月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道:“是!”
“中什么毒啊,我們都是跟我爹一起吃一起喝的,他中毒了,我們怎么沒事兒?”
牛愛芳點了點頭,并沒有否認男人的話,“是啊,這是怎么回事兒?”
“這個就要衙門的人來查了。”江疏月看了眼男人。
李老板覺得要真是中了毒,那報官是應該的,多嚇人啊,好兄弟這是得罪誰了啊?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不能報官,事情都沒弄清楚呢,萬一要是看錯了,到時候大老遠怪罪下來,可怎么辦啊?”
“我不會看錯,牛老板就是中毒了。”
“那……那你先把我爹治好了再說?沒準還是我爹不小心吃了啥呢?先弄清楚。”男人道。
牛愛芳膽子很小,不似李湘萍這般潑辣果決,而且江疏月也看得出來,她很聽男人的話。
江疏月便沒有說什么,今天要不是看在李家父女倆的面子上,她或許現在就走了。
有她出手,牛老板人是死不掉的。
但是既然這事兒她管了,就有她的管法。
江疏月先用銀針刺入了牛老板的指尖,男人驚呼道:“血是紅色的,不是中毒。”
江疏月看了他一眼,“不是所有中毒之人的血都是黑色的。”
等到指尖的血流出了一小碗,江疏月才收手,又喂了牛老板一粒清心解毒的藥丸,這是她給自己備著的。
山里頭毒物多,正值夏季,她經常走山路,可不想被咬一口就丟了小命。
沒想到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
“我爹……我爹沒事兒了嗎?”牛愛芳小聲地問道。
“我也就只能保住他的命,醒是能夠醒過來,但是其他的……就看他自己了。”
“診金……多少啊?”牛愛芳問道。
李老板和李湘萍都沒有勸說,畢竟這是應該的。
江疏月要了個不多不少的數,畢竟別的大夫都沒給治好,所以牛愛芳二話不說就給了。
然后男人就著急地把他們送走了。
回來的路上,李湘萍和李老板都感覺到了一些不對,不僅是江疏月的話,還有張振龍的做法。
“疏月,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李老板問道。
江疏月搖頭,她也只是懷疑,并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李伯伯,我又不是神仙,我知道什么呀。”
“那也不對,你牛叔叔怎么就中毒了呢?”李老板深吸一口氣,“不行,我還是去報官吧。”
“等等,爹,人家女兒女婿都不讓去管這事兒,沒準牛叔醒來也是這么想的,到死后您好心辦壞事,還得落得埋怨。”
李湘萍也看出來了,牛愛芳真是嫁夫隨夫,什么事兒都聽她男人的,一點兒主也做不了。
“也是,你牛叔能醒過來。”李老板道。
李湘萍并沒有跟他爹回鋪子,而是跟著江疏月來了她這兒,嘴上說著饞了,想吃點兒好吃的,可江疏月知道,自己的那些話,李湘萍沒信。
果然,她等到她爹走遠了些,就迫不及待地問了,“疏月,牛叔叔中毒是不是跟那張振龍有關系?”
江疏月看向她,“我可沒這么說。”
“愛芳肯定不會害她爹的,他們家就三口人,要說有人想牛叔叔死,那肯定是張振龍沒跑了。”
江疏月聳了下肩膀,李湘萍激動地道:“你肯定知道了什么,你快說啊。”
“你放心吧,我爹那個人熱心腸,知道了肯定要去鬧的,我不會,我就是想知道這里是怎么個事兒,你不告訴我,我今天午覺都睡不成了。”
江疏月沒辦法,便把張振龍跟梅盼春兩個人齷齪事兒給說了。
“我也只是猜測,可沒有證據,所以湘君姐,你可千萬別說。”
“這個張振龍,真不是個東西,當初他窮得叮當響,連聘禮都沒有,成親的時候從里到外都是愛芳給置辦的,牛叔叔家情況跟我家差不多,他原本是有兒子的,可是那小子十幾歲的時候生了大病沒了,就剩下閨女了,想著招個養老女婿,可結果……弄來這么個人東西。”
李湘萍氣憤不已,“張振龍這個家伙偽裝得真好,之前我都覺得他不錯,可今天你說報官,他百般阻攔,我就覺得有問題,不做虧心事怕啥啊?”
江疏月點點頭,不得不說李湘萍還是很聰明的。
“這個牛愛芳啊,真是窩囊,啥都聽男人的,等回頭啥都沒有了,還讓人家一腳踹了就好了。”
李湘萍嘆了口氣,“這事兒你不管了?”
江疏月點點頭,“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何況這事兒跟我也沒什么關系。”
“也是,惹這麻煩干啥,就看牛叔叔醒來后咋辦了。”
牛老板醒是醒了,但是癱瘓了,不能動,不能說話,牛愛芳整天就知道哭,什么事兒都聽張振龍的。
她倒是想再找郎中給她爹瞧瞧,可結果張振龍說那些郎中都是騙人的。
“那江疏月呢?她不一樣。的”
“不一樣啥啊,拿了那么多錢,爹還是沒好,爹這樣,還不如死了痛快呢,得多痛苦啊。”
牛愛芳擦了把眼淚,看著床上的老父親,覺得還是活著好。
牛老板雖然沒死,但是什么事兒也管不了,生意的事兒就都落在了他的頭上。
他也越發的有恃無恐,找個機會就溜出去見梅盼春。
雖然梅盼春成親了,可是不得不說她還是很有手腕的,又會說話,畢竟當初是張振龍先成的親。
梅盼春又懷了他的孩子,這讓他心里更加的愧疚。
李湘萍也是無意間看到的這對狗男女在一起,已經旁若無人了,可憐牛愛芳還傻乎乎地在家等著男人。
她氣不過,就把牛愛芳從雜貨鋪里拽了出來。
“湘萍姐,干啥啊,我鋪子還開著呢。”
“開就開著,你家都要毀了。”
牛愛芳聽得一臉茫然,“我家咋了?我咋聽不懂你說的話呢?”: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