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蝴蝶糖人第三百四十章蝴蝶糖人←→:sjwx
亦雙回了孟海藍微博,三個愛心。
若七評論:跟著笤溪我又有了新的體會。我要做溪哥的小弟。大哥,我們下次去哪兒?
孟海藍笑得不行。
《西添燭光》也是倍受期待的古裝,有演員的原因,亦雙和沈昭都是有點名氣的。
早上五點,亦雙起來,她昨天十點睡的,有一場早上的戲,助理和助理上了車,助理問道:“姐,那天那個不是你粉絲啊?”
粉絲?她是溪姐粉絲才對。
“你猜……”亦雙笑笑,吃了助理拿過來的面包。不好吃,干干的沒味道,拍完這部戲她要吃小面餛飩,還得在劇組再呆幾個月。
助理說不知道。
“我和她們是好朋友。”亦雙笑著說道。
夏天拍古裝戲是一種折磨,為了劇,為了角色,為了觀眾……都要撐住。
孟海藍看了笑得不行。熱是熱,演員們都有自己的解暑神器。
楚驚蟄的電腦信息響了好幾聲,他人在琴房。
孟海藍想點開看,桌面鎖了。
還要密碼啊……
都說練琴要靜,孟海藍沒進去也聽到了他的琴聲……一如既往的悠揚。
楚驚蟄彈琴時都是心無雜念的,他心里掛念無非是那幾個人幾件事。
他擦拭了琴,就算不彈,琴也要護好。
他出去,孟海藍說道:“你電腦響了好多次,你自己看看吧,是不是有人找。”
楚驚蟄打開電腦,信息一條接一條。
孟海藍訂好了機票,三天后,兩人去了W鎮。
一個人來和楚驚蟄一起不一樣,很多事不用自己做。很開心,有人陪著。
民宿的老板是個中年女人。歡迎她們。
園林似的設計,周圍好多植物,大蒜和月季花種在一起,房子也是古色古香。
“這是粉紅月季花?”孟海藍靠近一點就聞到了香味。
“這是薔薇。”楚驚蟄搖頭笑道。
孟海藍睡到自然醒,看樓下的那條江,想起了白居易的憶江南。
“楚先生,好山好水好人家。”孟海藍說道。
他們打車去白蘋街,就是他們買酒遇到的酒館所在的那條街。
“還想喝桂花梅子酒?”楚驚蟄低頭問她。
孟海藍笑,“想試試別的。”
他們在酒館門口看了一會兒,沒有進門。
去茶館喝茶,以前孟海藍在電視劇看過,今天真有喝茶的氛圍。
“怎么樣?”孟海藍放下茶杯問楚驚蟄。
“沒有家里好喝。”楚驚蟄說道。
在家里又不比在外面,孟海藍想道,家里茶葉更好。
聽著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話,聊聊家常,也是有意思的。
茶館里還有活動,穿著旗袍的女子在臺上唱歌,沒有什么樂器,聲音空靈。
“老板,她們在唱什么歌?”她沒有聽說過。
“是我們當地的一些歌謠。”老板也坐下說道,看了看他們的衣服還有孟海藍脖子上的相機,問道:“你們兩位是外地來的?”
“我們來旅游的。”孟海藍說道。老板也是個能說的,跟他們說了好多關于W鎮吃的玩的,還有一些民間傳說。
孟海藍聽得很認真,她不知道的還有這么多啊。
楚驚蟄也聽著,有些故事他讀過,了解的卻沒有當地人那么深刻。
“好了姑娘。我說的差不多了,又有客人來了。我去忙了。”老板起身說道。
孟海藍對W鎮有了更多的了解,一些近現代的文學家,古代的詩人都曾到過這里。
她和楚驚蟄從茶館里出來,去了街上,看到很多小玩意兒,古代的珠釵,衣服,糖人。
賣糖人的是個老大爺。孟海藍上去問道:“大爺,可以拍照嗎?”
大爺點頭,孟海藍花錢抽了個蝴蝶圖案,老大爺從水瓢里慢慢倒出糖漿,畫了只蝴蝶。
孟海藍拿著做好的糖人小跑著給楚驚蟄看,“這只蝴蝶像不像?”
“像。”老人多年的手藝是練出來的。
“吃一口。”孟海藍舉著糖人,看著他說道。
楚驚蟄不喜歡吃甜的,平時月餅餅干都吃的少。
他笑道:“你吃。”
孟海藍把糖人塞到他的嘴唇邊,楚驚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很甜。
“甜吧?”孟海藍說道,以前她是楚驚蟄說不要就不要。現在有些事他說不要她還是想讓他試試,像吃甜的東西。
她自己吃,吃糖人孟海藍喜歡細細的抿,不是用牙齒咬碎。
孟海藍還買了一個藍色水滴型的釵,她的頭發,扎丸子頭可以用。
楚驚蟄提著口袋,旅游時孟海藍購物的屬性才會出現。買的也不是什么貴的。他也從不說買的東西多。
孟海藍去了一家珠寶店,這邊的玉器款式和S市差不多。價格嘛……就要貴了近一半。
“小姐要買玉嗎?我們店里的成色水頭都有很好的。”
孟海藍搖頭,看了幾眼出去了。
楚驚蟄問她怎么不買。
“我就是看看。”孟海藍說道。
買玉什么的還是要和行家一起,太多假玉和以次充好的了。
來到W鎮的第一個晚上,孟海藍買了龍眼哈密瓜一些水果。
亦雙給她打電話,“溪姐,你在家嗎?”
“我在W鎮。有事嗎?”孟海藍吃著龍眼說道。
“就想請你來劇組。陪我幾天。”亦雙不好意思,后面有幾場戲,她覺得不太好搞。
“這幾天是不行了,我回來可以。你們劇組不是有編劇嗎?我就是個咸魚,什么都不知道。”孟海藍打開窗看著外面幾個房子亮著燈。
“我們編劇,罵人可兇了。”亦雙說到這個就有話要說。編劇的脾氣比導演還大。
“要是難的話你可以把里面比較難過的戲給我看,可以給你建議。”孟海藍說道。
亦雙想到導演讓她問的,“好。謝謝,溪姐,你沒想過做編劇嗎?”
“編劇?我不專業,我就是個破寫文的,以后,有機會可以。”孟海藍說道,做編劇也累吧。劇本難寫,主要是觀眾口味難調。
一邊罵著電視多狗血狗血,一邊又想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