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不負余生第四百九十章不負余生←→::mayiwsk
街上好多她沒見過的水果還有生鮮。椰子汁好喝。
楚驚蟄摸了一下她脖子上那個紅印,這是他昨晚干的。摸起來還挺有成就感。
“楚老師,你下次能溫柔一點嗎。”孟海藍沒有表情問道。
“恐怕……不行。”那時候想不起溫柔,溫柔就不要想了。
孟海藍:“……”為什么,心里受到了傷害。
“不是喜歡吃小龍蝦?我請,想吃多少都可以。”看她不高興了,楚驚蟄說道。
“真的嗎?”孟海藍怕他反悔,往前跑去。
她喜歡這里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兒的特產海鮮,吃了一口就喜歡上。太好吃了,她為什么不是在海邊的人。想吃就可以吃。
她小跑幾步又轉頭看他還在不在,楚驚蟄笑著加快腳步追她。
S市,風代芹沒想到會在街上見到枝舞,她笑意盈盈的站在那兒,一看就是美女,保養得當。
枝舞笑著走過來叫她:“好久不見了,可以和我聊聊嗎?”
風代芹點頭。
咖啡店里,風代芹點了一杯果汁。
“你要喝點什么?”她把菜單給枝舞。
枝舞笑道:“一杯美式咖啡。少糖。”
風代芹說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最近呀,回來看看。”枝舞笑著,“我上次跟辭海聊天還說到你了。”
“說到我什么?”風代芹盯著枝舞看,這女人真的很漂亮,當年兩個人為什么沒有在一起嗎?楚辭海腦子壞了嗎?
“說你這么多年對他一如既往的好。”枝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都不知道。”風代芹說道。
兩人聊了一會兒,聊到最近幾年的生活,枝舞在美國呆了幾年,又覺得呆著不好玩,回國呆會,和幾個老同學還有朋友聚一聚。
聽到她現在還是一個人,風代芹驚訝問道:“現在還是單身?”
“是的,單身還是那么好。結果有結婚的快樂,不結婚有不結婚的快樂。自己的生活,選擇了就好。”枝舞說道。
孑然一身也很好。浮生若夢,不負余生就可。
風代芹起身告別。
楚辭海在家等著風代芹回來,看到她回來問道:“你去哪兒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找咖啡廳坐了會兒,見到枝舞了。”風代芹說完坐在沙發上發呆,她一直在想枝舞的話。不結婚的快樂……是什么呢?
“你見到枝舞了?你們說了什么?”楚辭海問道,不會還在說上次喝酒的事吧?
“聽你的意思,你跟緊張?”風代芹問道,“沒說什么……就聊了幾句。你有空可以去找她。”
“……你說真的?”楚辭海看著風代芹的臉,她確定不是在用反諷?
“是啊,怎么,不相信?你真的可以去見她,那我問一句,你們當時為什么沒有在一起?”風代芹直直的看著楚辭海問道。
“……”這是他媳婦嗎?這么說話,他是不是聽錯了?
風代芹看他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去廚房理菜去了,她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一個答案,就是好奇問問,結婚這么多年,她是不是沒問過這樣的問題。
楚辭海說道:“你去哪兒?”
今天風代芹很沉默,話沒有幾句,她以前從不是這樣,那個愛說話的她好像消失不見了,她不說話,楚辭海也不知道說什么。
晚上風代芹倒是睡到了床上,她也沒說話。
楚辭海翻個身抱著她,“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只有你。”他這么說道,他以為她是和枝舞聊天后心情發生了變化。
風代芹沒說話,也沒動,就在楚辭海以為風代芹睡著的時候,風代芹說了三個字,“我知道。”
楚辭海問道:“那你為什么還是不開心?到底是什么事?”
“我沒有不開心。就是不想說話,在想事情。”風代芹說道,她想到了,不結婚生子,人生就不會受限制,那該多好。
“想什么事情?想不通為什么不問我?”楚辭海說道,他懂的可是很多。
“我覺得你也不知道。”風代芹說道,結了婚的人怎么會知道?
楚辭海:“……”他哪里不知道了,是什么世紀大難題嗎?
風代芹沉沉睡去。讓她做個好夢吧。
越南,峴港,第一天晚上,孟海藍在和楚驚蟄走在街頭,楚驚蟄請她吃了小龍蝦,孟海藍看了上菜的小龍蝦,這個……可以不叫小龍蝦,叫做大龍蝦。
肉很多,配上秘制醬料太好吃了。
“明天就要回去了。”孟海藍說道,這次時間太少了,暑假要是過來一定要多玩幾天。
“要是喜歡,暑假再來。”楚驚蟄說道。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有些事,太好了也不好。”孟海藍說道,但海鮮是真的好吃。
日出對孟海藍來說也不陌生了,以前在微云亭,在墨楓山,在牛津,別的地方都看到過,而每一處的風景,都是不同的。
孟海藍這幾天沒想起花渡的話,她好多時間都用在吃上面,寫的東西倒是日志比較多,還是跟吃的有關。
孟海藍晚上寫日志的時候,楚驚蟄電話響了,他去了酒店的陽臺接電話,“喂。”
許白澤問道:“你在哪兒呢?”
“出來玩了,不在S市,有什么事?”楚驚蟄手握在欄桿上,說道。
“也沒什么事,我就是想問問你關于學校出的通知。”許白澤這幾天放假又跑到唐寧家里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兩個人……越來越像兩口子了。
“那個……我問過校長了,是對評教授的人要求。就是評職稱的標準。”楚驚蟄說道。
“你都不想去弄一個教授來當當?”許白澤問他。
“我沒什么興趣,順其自然。”楚驚蟄說道,他們專業,他們學校想要評上的人多了去了,他何必去搶呢?什么樣的職稱對他而言意義不大。
一樣的帶學生,一樣的看書學習教書。
“我發現你一點不爭不搶。”許白澤笑道。
“沒有意義,有什么搶的,不是你的,無論如何也得不到。”楚驚蟄說道。
孟海藍出來問道:“什么事啊?”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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