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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墉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說道:“老大,你還是被楊可馨給攻陷了啊,想當初,人家楊可馨可是暗戀了你整整四年呢,她總算是如愿以償了,不行,改天碰到她,我得讓她請客吃飯才行。”
聽見劉墉這話,楊駿馳的額頭上冒出來幾根黑線,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么自己那妹妹一見到龍天宇就是一副恨不得立刻嫁給龍天宇的表情了,原來還有這么曲折的過程啊。
龍天宇在劉墉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笑著道:“她現在是你嫂子,要請客,也該你請。”
劉墉抓了抓腦袋,笑著道:“老大說的是,明兒我請老大和嫂子吃飯,為你們慶祝。”
龍天宇道:“明兒不行,我這一次是來京城辦事的,總得先把事情給辦妥了,吃飯的事情以后再說。”
楊駿馳道:“天宇,有劉墉在,你那事根本就就不算事。”
劉墉連忙道:“老大,你有什么事,只要我能辦到的,你盡管吩咐就是了。”
龍天宇道:“墉子,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事情是這樣的,我現在在川省的一個縣里工作,這一次到京城來,是到交通部來跑一個項目,要錢修路。今天二哥帶我過來,本來的目的也就是想要跟你認識,方便辦事,哪知道正好就是你小子。”
劉墉道:“老大,來部委跑項目一般都是市一級zhèngfǔ的事情,至少也得是縣委書記,你在縣里工作的,怎么還來了呢?難不成你是縣委書記的秘書?”
楊駿馳白了劉墉一眼,說道:“你小子真不會看人,你把的秘書這三個字去了。”
劉墉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道:“老大,你才多大啊,這都縣委書記了,還要不要人活啊?”
“沒這么夸張,只是運氣比較好。”龍天宇謙虛的笑了笑,接著道:“我才調到我目前工作的那個縣,情況有些復雜,我跟市委書記達成了一筆交易,我來京城把一個在交通部卡了兩年多的項目跑下來,他就在人事工作上對我進行支持,本來我的把握并不大,不過現在有你小子了,我的把握就大很多了。”
劉墉道:“老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你在川省的哪個市,我現在就幫你打聽一下,到底是因為什么把項目給卡住了。”
“我在攀北市,卡住我們項目的據說是一個副部長,因為攀北市當時的市委書記跟他交惡,他給攀北市來了一個公報私仇。”龍天宇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劉墉道:“老大,這不是事,我馬上給你打聽一下,我保證把這件事給你辦成了。”說著,劉墉就掏出手機去外面打電話了。
包間里的人早就在關注著這邊的情況了,看見劉墉都對龍天宇客客氣氣的,那些人都想知道龍天宇到底是什么人,便紛紛過來打招呼,他們雖然不認識龍天宇,但是他們認識楊駿馳啊。
楊駿馳跟這些人比較熟,就介紹了龍天宇的身份,一聽龍天宇是楊家的女婿,這一群人對龍天宇都很尊重,互相敬著酒,很快就熟絡了,沒一會,這么一認識,龍天宇對于這些年輕人的身份也感到很吃驚,大部分都是官二代,而且都是那種父母手里掌握著實權的官二代。
龍天宇正喝著酒,卻聽見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還有劉墉的大罵聲,龍天宇一下子站了出來,沖出了包間。包間外面,劉墉正在跟幾個人打斗,劉墉在大學的時候跟著龍天宇練過幾招,不過他平時懶,練的都是三腳貓,現在被幾個人圍攻,早就處于下風了。
“我艸,敢打我兄弟。”龍天宇沖了上去,這讓他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校園時代,讓他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龍天宇沖上去的時候,正好有一人揮拳朝劉墉的腦袋砸過去,龍天宇伸手抓住那人的手,然后一腳踢到了他的小腹上,那人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到墻上,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
“老大,你可來了,這幾個人是我老對頭的手下,狠狠的打,不用客氣。”劉墉臉上挨了幾拳,說話的時候有些痛,臉皮一扯一扯的,就跟臉部痙攣了一樣。
龍天宇揉了揉拳頭,笑著道:“沒問題,你等一會,馬上就把他們打趴下。”
龍天宇朝剩下的幾個人沖了過去,這幾個人都是退役特種兵,但是跟龍天宇這種真正的高手比起來,他們還是不夠看的,不一會,那幾個圍攻劉墉的人就全都被打趴下了。
就在這時,另外的一個包間,一個滿臉陰沉的年輕人正在跟幾個人同樣年輕的人喝酒,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邊都陪著一個女人。
“胡少,咱們還是出去看看好戲吧,你那幾個保鏢出手了,劉墉那小子今天肯定難逃一劫了。”一個人一臉諂媚的對陰沉著臉的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道:“劉墉這一次落到我胡斐手里,我要是不收拾了他,我還叫胡斐嗎?”
“胡少,那就出去看看吧,我很想看看劉墉的慘樣。”有一個人站了起來。
“那就走吧。”胡斐也站了起來,正想往外走,卻看見劉墉出現在了包間門口。
“胡斐,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你們注定是看不到我被打的很慘了。”劉墉一臉笑容的看著胡斐,他打完電話,回包間的時候不小心走錯了,胡斐就抓住這個機會要讓劉墉道歉,兩人本來就是老對頭了,劉墉怎么可能向他道歉,胡斐就接機發作,讓他的保鏢收拾劉墉。
“墉子,就是他讓人打你的?”龍天宇盯著胡斐,敢動他龍天宇的兄弟,那就是在對他龍天宇出手。
劉墉道:“老大,就是他,這小子陰狠的很,專門干這種生兒子沒的事。”
“小子,這里沒你的事,我勸你最好不要亂插手。”胡斐盯著龍天宇,他不知道龍天宇的來歷,所以并不敢輕易表態。
龍天宇道:“你讓人打我兄弟,那就是在打我龍天宇,想讓我不管,這是不可能的。”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胡少是什么人嗎?你小子最好睜大眼睛看清楚。”胡斐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大聲的朝龍天宇喊道。
龍天宇道:“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敢讓人打我兄弟,你們就得做好挨打的準備,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跪下給我兄弟道歉,我就放你們一馬,否則的話,我打的你們連你媽都認不出來。”
“你TM太囂張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那個朝龍天宇叫囂的年輕人沖了出來,提著酒瓶子就朝龍天宇砸過來。
這年輕人早就已經被酒色給掏空了身子,就算是這么砸下來,也是軟弱無力,龍天宇側身躲開,搶過年輕人手里的酒瓶子,反手砸到了年輕人的腦袋上,這年輕人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我靠,敢打小五子,兄弟們,一起上,廢了這小子。”胡斐大喊一聲,領頭朝龍天宇沖了過來,不過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在龍天宇的手下走過一招,短短一分鐘不到,就全都被龍天宇給打趴下了。
“胡斐,我艸你媽,你小子不是囂張的很嗎?找了幾個退役特種兵就以為很了不起了,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劉墉看見機會來了,沖上去對著胡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劉墉,你TM最好今天打死老子,否則的話,老子一定會弄死你。”這個胡斐倒是真有幾分匪氣,就算是躺在地上挨打,他都是很囂張的叫囂。
“好啊,你想找死,老子就成全你。”劉墉抓起一張凳子,舉起來就要朝胡斐的腦袋砸過去。
“墉子,夠了。”龍天宇連忙上前阻止劉墉,在劉墉的椅子快要砸到胡斐臉上的時候,他抓住了凳子。打架斗毆沒有什么,如果真把人給打死了,那可是一定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劉墉也只想嚇嚇胡斐,被龍天宇抓住凳子,也就放棄了,輕聲哼道:“胡斐,老子今天放你一馬,你最好不要再落到老子手里,不然的話,老子一定廢了你。”
胡斐剛才真被嚇得不輕,這下子不敢接話了,爬了起來,在另外另個人的攙扶下離開了會所。
看見胡斐的狼狽樣,劉墉哈哈笑了起來,對龍天宇道:“老大,好久沒有這么暢快的打過架了,這個胡斐一直跟我作對,這一次總算是教訓到他了。”
龍天宇道:“墉子,這個胡斐是什么人,看起來應該也是一個公子哥。”
劉墉道:“胡家的人,他老子是交通部的副部長,一直被我爸壓在下面,他老子斗不贏我爸,他就來找我的麻煩,這小子舍得砸錢,我有好幾次都在他手里吃了虧。”
龍天宇道:“沒有關系,以后有事叫上我,我們兄弟聯手,這個胡斐肯定不會是我們兄弟的對手。”
劉墉嘿嘿笑道:“這是當然,兄弟連心,其利斷金,這個胡斐,以后我見他一次打一次。”
“天宇,你別高興的這么早,這個胡斐的老爸在交通部正好就分管著項目的申報,你那個項目還有通過他老爸那一關。”楊駿馳走過來朝龍天宇潑冷水。
龍天宇微微一頓,不過他也不后悔,他跟劉墉之間的兄弟情是什么也動搖不了的。
劉墉道:“二哥,你就別擔心了,明天我陪老大去辦事,我就不相信,我親自出面了,交通部那些人敢不簽字,大不了到時候我直接去找我老爸簽字。”
楊駿馳笑了笑,他沒有說話,劉墉沒有進體制,并不知道體制的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