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而一想軒轅謹昨晚也是痛的差點咬碎一口白牙,她就又擔心道,“下個月圓夜會如何?”
“應該沒什么大礙,不過我暫時也不能保證,還得到下個月圓夜才能確定。”孫一丹有些心虛,感覺自己這醫術不過關啊!
倒是蘇夏臉上露著堅定的表情,在心里對自己道:有木系異能在,肯定沒問題的!
“那……”蘇夏用眼光瞟了眼已在上官云飛懷里熟睡的軒轅謹。
這孩子昨晚也被折騰了半宿呢,如今估計打個雷都驚不醒他了。
孫一丹順著蘇夏目光看去,立馬明了蘇夏的意思。
于是輕聲解釋道,“謹皇孫那會,都沒吃過藥,都是憑著他頑強的生命力硬生生抗過來的!”
孫一丹感慨了下后,又繼續道,“可那樣,謹皇孫每縫月圓夜都要經過一番痛,只是那痛沒有第一次那么強。而我也精心研制了壓制噬痛的藥,才能讓他活到如今。”
“不過,如果在他十八歲成人前,沒有服下解藥,那么……”
“那么會如何?”蘇夏緊張的瞪大了雙眼,其實她心里早就猜到了答案,可她就是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
“死!”孫一丹痛苦的說出這個字,眼角控制不住流下淚來。
胡亂的抹了把淚,扯著嘴角,拿起玉盒在蘇夏眼前晃了晃,“蘇夏,你看,希望!”
“對!希望!”蘇夏堅定的附和道,開門大吉,順利找到第一株藥草,剩下的藥草還會遠嘛?
“蘇夏,你給孩子喂些奶吧,我熬個藥,緩解下孩子哭啞的嗓子。”
“好好好……”蘇夏連連點頭,小心的扯過劃下去的毯子,就這么遮著喂起來。
她怕自己動靜太大,影響大兒子,這孩子跟著她熬了一夜,也是在天亮前才睡著,蘇夏可不忍心吵醒他。
所幸這會大家見兩個孩子都忍過了這陣痛,都找地方瞇起來,倒也不會有尷尬。
蘇夏她們又在山頂休整了一晚,才收拾東西下山。
此時,壯壯的精神狀態可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
小小的人兒,不時無意識的還會對著蘇夏咧嘴露出無齒的笑,喜的蘇夏總親昵的去輕觸他的臉。
重新回到木排上,大家都看著玄龜,等著它說去哪里。
“咱們去戰狼山!”玄龜豪氣的大喊一聲。
只是其他人,比如說廉振乾,上官云飛等人,俱都倒吸了口冷氣。
而孫一丹,更是小心的確認道,“玄龜,我們確定是要去戰狼山,而不是小狼山?”
“行了,就是你們想的那座戰狼山。”玄龜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蘇夏眨吧眨吧眼睛,看著上官云飛道,“上官,那戰狼山怎么了?為什么你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上官云飛長嘆口氣,才幽幽開口道,“那戰狼山是北狼國的圣山,從不讓外人進入。”
蘇夏擰眉,“這樣啊!”
“蘇夏,你不知道,那北狼國的皇宮就是依著戰狼山而建的,如今已經建到了半山腰。”廉振乾進一步替蘇夏解惑。
“而那戰狼山,四面,只有一面可以上去,那就是建有皇宮那一面,其他三面都是光滑如銅鏡的陡壁。就是功夫再高,也別想上去。”
上官云飛接著又道,“而戰狼山上的守衛也是最強大的,不但有軍隊駐守,還有野獸,如老虎、狼等,尤其是狼,是北狼國圖騰,受北狼國保護。人在北狼國可沒有狼來的貴重。”
這樣的戰狼山,他們如果想要悄悄上去,難比登天!
反倒是蘇夏,認真聽完兩人的解釋后,臉上并沒有露出驚愕的表情,反而一臉的蠢蠢欲動。
“不管如何,我都得去!”蘇夏堅定的伸手握了下拳頭。
上官云飛張張嘴,想說什么,卻又怕打擊了蘇夏,只好又給生生的忍住了。
“主子,八公主不是嫁去了北狼國,我們能否請她幫忙?”風行突然道。
軒轅晴給蘇夏和廉振坤下藥的事,只有少數幾人知道,所以風行才會這樣提議。
他想著,畢竟這里還有軒轅謹這個皇孫,為自家外甥采藥,那不是當姑姑的應該做的?
“嗤!”蘇夏嗤笑一聲,嘲諷道,“軒轅晴如果知道我去北狼,她一定會不計一切代價除掉我的,當然,還有我的兩個兒子!”
風行傻傻的張大了嘴,表情很是呆滯,“怎、怎么會這樣?”
“因為軒轅晴想嫁的男人是廉振坤啊!而我這兩個兒子都是廉振坤提供的種子,你說,她會不會要除掉我?”
“啊?”
不止風行,除了上官、廉振乾和孫一丹幾人,其他跟著的屬下全都驚呆了。
其實蘇夏早就想對他們挑明了,畢竟大家還要在一起很長時間,互相隱瞞這些不算隱私的東西也沒什么意思。
而她早點說明,也能打消他們的猜忌,這樣對誰都有好處。
“先去了北狼國都再行事。”上官云飛咬牙說道,大不了,到時趁他們有大型祭祀活動,山上的守衛松懈時,溜進去采了那什么虎狼草。
“行,那我們出發去北狼。”
繼續順著水流又行了一段路,蘇夏她們上了岸,改騎馬。
這天到了東越國邊境,蘇夏她們找了家客棧,打算好好休息下。
而蘇夏第一時間就先叫了熱水,她要洗澡!
這時候,壯壯已經快四個月了,蘇夏也打算給他準備些輔食。正好借客棧的廚房一用,磨些米粉用來沖米糊。
蘇夏一邊用小石磨一遍一遍反復磨著米粉,一邊看著在炕上,四肢亂蹬的小兒子,看他有力的腿勁,臉上不知覺的掛起了笑。
“娘,我們回來了!”樂樂人未到,聲先到。
他今天跟著上官云飛他們去逛街,午飯都沒回來吃,也不知逛的如何?
不過聽他那歡快的叫聲,想來還不錯。
“娘,您看樂樂買了什么?”樂樂推門進來,手里捧著不少東西。
而跟著他一起進來的上官云飛幾人,手里也都是東西。
“你們這是去哪里打劫了?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蘇夏笑著調侃一句,小心的拿起一塊棉布,蓋在石磨上,不讓他們帶起的灰而臟了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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