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痞夫

第一百六十二章 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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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耳刮子

福祿起身低頭自己那袖子里頭摸出一顆蠟丸,放到了小幾之上,宋屻波瞧著微微一笑,伸手捏破從里頭扯出一條長絹來,上頭似小孩兒涂鴉一般,畫滿了亂七八糟的線條。

宋屻波仔細瞧完便舉到燈前燒了,轉頭對福祿道,

“你放心吧,他已平安在外頭逍遙了!”

福祿聞言撲嗵一聲跪下給宋屻波磕了三個頭,

“多謝太子爺!只要……只要……他……好好的……奴婢便是萬死也心甘!”

宋屻波嘆了一口氣道,

“總算這么些年他在這宮中還有你這么一個忠心的,你也別死了,好好活著吧!”

福祿道,

“太子爺放心,奴婢早得了他吩咐,必定盡力盡力伺候您的!”

“嗯!”

宋屻波點了點頭道,

“這對外通信的事兒,除了你還真沒人能做,好好做事吧!”

福祿又行了一回禮這才起身退了出去,剛自里頭退出來外頭太子妃跟前的秋兒便來了,手里提了個大大食盒子,張順在門口攔了,進來稟報,

“太子爺,太子妃派了人送吃食過來!”

宋屻波瞧了瞧眼前的沙漏道,

“把東西收了,告訴太子妃,本宮政事繁忙今兒便不過去了,讓她早些歇息!”

“是!”

張順出去收了食盒,把話同一臉失望的秋兒一講,打發走了太子妃的人,宋屻波瞧著時辰差不多了,這才放下了手里的筆,只帶了張順一人又往那后頭的小院而去。

還未到院門口,卻見一個嬌小的身影,披了齊地的披風立在階上的燈籠下,靜靜的等待著,宋屻波腳步加快走了過去,在階下就伸手去摸她的手,

“在門口等我作甚?現下時節不同,夜里越發的寒涼,仔細你那病又反復!”

方素素笑道,

“我如今已是大好了,不覺得冷!”

雖說握著她那小手十分溫暖,但宋屻波還是緊了緊她身上的披風,摟著人往里走,進了屋子張順與那小宮女便守在了外頭。

宋屻波湊到她耳邊悄悄道,

“死老鬼送了信兒進來,他已平安出去,如今藏身花船之中!”

“花船?”

方素素微微皺了眉,

“雖說他如今不是太子了,但……藏身花船之中……”

那花船是什么地兒方素素也是知曉的,以侯前輩的能耐將趙敬藏在何處不好?非要藏身花船?

宋屻波嗤嗤發笑,

“這事兒你可怪不得死老鬼,是他自己要呆在那處不肯走的……說不得他在這宮里素了那么久,一出去沾了葷便停不下來了!”

方素素聞言瞪他,

“那有這樣說自家兄長的,他那身子你又不是不知,也是夠可憐的了!”

宋屻波聞言哼道,

“他有什么可憐的,自己從這籠子里逃了出去,留下我在這處替他受罪,我才比他可憐呢!”

說罷只把那身子往方素素身上壓,仗著自己手長腳長,方素素又下了不狠心推他,把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軟榻上,哼哼嘰嘰道,

“我今兒一上午聽那冬烘先生之乎者也,下午又被宓秋寒弄去講了半晌她那狗屁不通的治國大計,晚上還要翻看奏折瞧那些老臣子滿篇的獻媚之言,這腦子里頭都被塞得要炸掉了!”

說罷很是委屈的在方素素的頭頸處蹭了蹭,方素素見他說的可憐本想推開他的手,終是猶豫一下環抱在脖上,輕輕按壓著穴位,

“若是累了,便少看些……”

宋屻波暗暗得意的笑著,長長嘆了一口氣把頭一低鼻尖便在那芬香馥郁之處碰了碰,彈性絕佳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又碰了碰……

那熱熱的氣息順著前襟開口處鉆了進來,吹在皮膚上癢癢的,方素素咬唇哼了一聲,聽在宋屻波耳里便如從耳朵里伸進來一個勾子,立時將魂兒勾了一縷出來,

“素素……”

宋屻波的聲音如今已經開始褪了少年時的清亮,加入了一絲成年人的低沉,低低的喚一聲方素素只感覺自己的心被人捏在了手里,輕輕的揉了揉,揉得她身子便是一麻,

“嗯……”

鼻子里哼出來的聲音又細又軟,比貓兒伸爪還勾人,宋屻波忍了又忍只是那身子要如何卻不是他這腦子能管的,忙翻身起來將方素素抱到一旁坐好,自己面色潮紅的動了動身子,借用寬大的衣袍遮掩。

方素素如何不知曉?

紅著臉坐起來,兩人肩頭挨著肩頭,一時都不敢開口說話,終是等到了氣息平緩宋屻波才握了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扇,

“啪……”

一耳光雖是不重卻十分響亮,

“你做什么?”

宋屻波紅著臉道,

“素素,我……我若是有時忍……忍不住了,你便這樣給我一個耳刮子……”

素素咬唇,

“我……我怕打傷你!”

她是習武之人,一耳光過去自不是那些尋常的女子可比!

“就是重些才好呢!打重些打痛了,我……我便不敢造次了!”

少年慕艾,相愛的一對少男少女在一處總是會發乎情,卻不能止乎禮。

若說前頭宋屻波還能忍了,自從兩人有了那療傷的肌膚之親之后,他便是真把持不住了!安說真要怕自己一時犯渾做下錯事兒,這時節最好是兩人少碰面,只是他一日不見素素便抓耳撓腮,坐立不安實在是過不得日子,沒奈何只得央求著素素能下手重些。

方素素聞言紅著臉縮手,輕聲道,

“我……我……我舍……舍不得打!”

她那般小臉紅紅的依在你懷里,低聲柔氣的說舍不得伸手打你這輕薄她的登徒子,玲瓏有致的身子緊緊的挨著你血氣方剛的身子,是個男人都知曉姑娘這是心里喜歡你,才羞達達欲迎還拒,這時節若是忍了便真同趙敬一般了!

宋屻波低低吼了一聲壓在方素素身上,仔仔細細吻自那額頭吻到鼻梁,自鼻梁又到嘴唇,自嘴唇又到耳后,自耳后又到頸下,眼見得近了那高聳的雙峰,卻是乍然而止愣愣瞧了瞧那處,有東西自己鼻腔里涌出,忙伸手捂住。

“素素……你……你早些歇息,我回去了!”

急匆匆開門跑了出去,方素素低頭瞧了瞧敞開的領口處那殷紅的一顆,一時也不知應是哭是笑還是應追著出去打那壞人,半晌才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去凈房取了帕子擦拭。

那頭趙廉也得了趙敬靈柩遺失之事,聽了消息卻是一愣,沉思良久問身旁的保壽,

“莫非……敬兒之死有何蹊蹺之處?”

保壽忙恭身應道,

“陛下圣明,奴婢不明白……”

趙廉道,

“那日我親手將隨身的玉佩放入敬兒手中,我也摸過他的脈早已沒有了跳動,人……確已是死了,只是……只是為何會有人劫持他的靈柩?”

趙廉自是不信那幫子廢物的話,

什么黑衣人追殺女子,那女子倉皇逃入車下,黑衣人動手傷人之類的鬼話……

哼……這分明就是旁人設好的局,若是不然為何再尋過去,那院子里頭空無一人沒有絲毫痕跡?

保壽輕聲道,

“陛下……”

現下他們身在宮中,要知曉的消息也要皇后娘娘愿意給才成,好不易與凰翎衛聯絡上,只是也不敢頻繁動用宮中內線,若是被皇后知曉就麻煩了!

趙廉皺眉道,

“那院子可是查出是誰人所有?”

“大內侍衛那處查出來是個滄州的客商早年買下來,平時只派了人去打掃,并未住人……”

“滄州?”

難道是鎮西王?難道是他們知曉了現下在外頭的太子是假的?

想到這處不由心中暗忖,

“我為何要假裝病入膏肓,便是為了讓那云馨婉與趙肅、趙勉斗起來,我也好坐山觀虎斗,若真是趙肅派了人去劫敬兒的遺體,那便是云馨婉做事不密被人知曉了消息……”

趙廉思來想去便命道,

“傳出信兒去,讓他們好好查查?這事兒必不能善罷干休!”

又想起那宋氏父子的事兒,便又問,

“前頭那件事兒如今查得怎樣?”

保壽回道,

“方統領已是回了信,那小子是個假冒的,他乃是那老的親生的兒子,前頭方統領去尋皇子時,那宋老六早就……早就將二皇子給……給賣了,方統領去尋時那宋老六沒法子交待,便將自己兒子頂出來代替,后頭方統領多方查證才弄清楚了那小子身份,沒想到他們如今竟騙到皇宮里來了!”

方魁接了信兒也是震怒異常,自宋士銘帶著方妙妙與方苒苒離了山谷,那頭方家人送出信兒來,方魁也是暗中散出人手去尋找,本以為是小兒女有了私情逃脫,他們身上現銀極少,又是自小不事生產的,說不得還藺州附近,卻是沒想到宋士銘竟跑到了京城來。

宋士銘即是到了這處,那妙妙與苒苒呢?

不必皇帝吩咐,方魁已是派了人去查,這頭自然是如實向皇帝上報。

趙廉聞言大怒,

“那宋老六竟敢如此欺君,可是查出來我那皇兒被……賣……賣到了何處?”

保壽猶豫不敢說,趙廉轉臉瞧他神色,心頭就是一涼,想也知曉那些個人牙子賣的孩子又能到那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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