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秦昊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謝安捕捉到了秦昊的心思,低聲問道:“殿下,可曾擔心蘇、董二人趁機作亂?”
秦昊點點頭,沉聲說道:“本王總感覺近期要有大事發生。”
“王將軍、朱將軍你們二人密切關注右大營、青龍衛、白護衛、玄武衛,還有各地藩王軍隊、邊關駐軍的軍事變動情況。”
“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通知本王,遇到緊急情況,本王授予你們二人臨機決斷權利,務必保證京城的安全。”
兩人頓感責任重大,誓死表態。
幾人在一起又商議了一些其它事宜,這才紛紛離去。
秦昊回到東宮,先是回到密室看阿月和阿木兩姐妹。
此時,兩姐妹已經醒來,還賴在床上,正在說著悄悄話呢?
秦昊來到門口剛好能聽到她們的聲音,也就不著急進去了,想聽聽她們在說些什么?
入耳的首先是阿木的聲音,只聽她輕聲嬌笑道:“噯,七妹,你說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殿下他怎么那么厲害?”
阿月輕輕一嘆,“我也不知道,想來應該跟那個龍膽烈陽丹有關吧!”
阿木點點頭,贊嘆道:“也不知道義父從哪兒弄來的那東西,一聽這名字還挺唬人的,怪不得殿下有那么大的勁。”
“弄得我現在還渾身無力呢?”
“我比你更慘了,殿下都把我弄暈過去了,你才來幫我。”
阿月兇著臉說道:“你可真是我的好二姐呀!”
“得了,你也別怪我了,是我不對。”
阿木揶揄道:“我是聽你叫得挺歡快的,就沒往其它方面想。”
“等我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才去找了義父,沒有義父的同意,二姐也不敢擾了你的好事。”
“說實在的,剛開始還挺疼的,后來慢慢就舒服了,時間長了就受不了了。”
阿月分享著昨夜的感受,“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成為殿下的女人了,以后咱們兩姐妹一起伺候殿下,想想都開心。”
“你個鬼丫頭,馬上就要跟殿下成婚了,你以后可要照顧好殿下!”阿木儼然像個慈母一般地囑咐著阿月。
“那你呢?咱們不都一樣嗎?難道你不想照顧殿下?想要離開他嗎?”
阿月儼然知道些什么,著急地說道:“你不能這么自私,你是不是還想著報仇?”
“七妹,你不明白的,你知道二姐這些年是怎么過的嗎?”
阿月面露悲色,滿含愧疚道:“我睜開眼睛,閉上眼睛,腦子里全都是當年我木家一百一十七口人慘死的畫面,這些年來折磨得我痛不欲生。”
“平時,你們看我挺開心的,這些全都是我裝出來的,我只是把這種仇恨壓在心里罷了。”
“如果此生不能報仇,二姐一輩子也不會心安。”
“二姐,你可以去求太子,要不咱們兩人一起求他,他肯定會幫你的。”阿月趕忙勸阻。
“你也別勸我了,我意已決,此事不容更改。”
阿木的眼神中透漏出堅決,隨即寬慰道:“你也別擔心,二姐的實力你也不是不清楚,就算殺不了仇人,自保應該沒問題的。”
“可是。”
“沒什么可是,此事你休要跟殿下和義父提及。”
阿木厲色道:“你要是敢跟他們說,別怪二姐不認你這個妹妹。”
就在阿月左右為難之時,門外的一聲輕響引起了她的注意。
“誰?”阿月爆喝道。
秦昊推開了房門,笑嘻嘻地走進來,“怎么?你們都休息好了?”
兩人見是太子回來了,趕緊起身穿衣,期間阿木還看了阿月一眼,阿月無奈地點點頭。
秦昊若無其事地看著兩人穿衣服,期間看到了不少春光,過了一把眼癮。
穿好衣服之后,阿月還找了把剪刀,把床單剪了個稀巴爛。
隨后她邁著輕盈的步子,來到秦昊面前,躬身把兩片床單碎片遞給他,輕聲說道:“殿下,這是我們兩姐妹的落紅,請您檢查。”
秦昊接過阿月遞來的方方正正的小布片,只見上面印有兩朵梅花狀的殷紅,內心狂呼,賺了賺了。
他放到鼻尖處輕嗅了一下,頓感神清氣爽。
之后,他將梅花布片揣入衣中,在兩女嬌嫩的朱唇上紛紛一吻,開懷大笑道,“走,本王帶你們去沐浴。”
他一左一右將兩女摟在懷里,放聲唱道:“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
走出密室的時候,剛好碰到審訊蘇敢的老九。
說起影衛十三人的姓名,風老是按金木水火土、日月星辰、風雨雷電為十三人起的名字。
所以老二阿木、老七阿月、老九叫阿辰。
阿辰走到秦昊面前,一臉興奮地說道:“殿下,昨天晚上蘇敢招了,卑職和老十三審訊了一晚上,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秦昊看著阿辰滿臉興奮的樣子,含笑不語,似乎在等待著他的下文。
阿辰接著說道:“殿下,您那個方法真管用,截止目前,我們已經審訊出了不少東西。”
“蘇敢這個渾蛋,簡直就是個畜生,他在京城有個很大的私密府邸,包養了兩百多人歌妓,還有不少搶來的良家婦女,供他日夜宣淫。”
“此外,他仗著自己是尚書的兒子,飛揚跋扈,為非作歹,豢養了五百多打手,是為了幫他強搶美女、逼良為娼、打壓競爭對手,涉及命案多達五十余人。”
“他名下有七十多家店鋪,涵蓋了酒樓、賭場、妓院、當鋪、糧鋪等各個方面,只要是掙錢的行當均有涉及,很多店鋪都是他讓豢養的那些人從別人搶過來的,手段殘酷,令人發指。”
“他還交代了一些他爹蘇正方貪污的事實。”
秦昊聽后,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拍著阿辰的肩膀說道:“干得好,繼續深挖,他肚子里還有存貨,你們要重點審訊蘇家父子貪污國庫銀子、陷害忠良,甚至是謀反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