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鄭芷若頗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滿腹委屈與無奈,卻只能自己品嘗。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讓她的思緒更加紛亂無章,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任憑那份苦澀在心頭蔓延。
正當她陷入絕望之際,秦昊的身影悄無聲息地繞至她身后,一只溫熱的手掌輕輕搭在了她的肩頭。
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如同春風化雨,悄然在她耳畔響起:“鄭家的半數家產,朕就不要了。”
“你的態度不錯,人也聰明,朕愿意給你一個機會,你們鄭家那些人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這是他們必須承受的代價。”
“畢竟,國家國法,即便朕身為一國之君,也需要維護國法,給百官臣民一個明確的交代,你說是不?”
鄭芷若聞言,身軀不由自主地輕顫,心中雖有些感激,卻也深知眼前之人喜怒無常。
為了避免惹秦昊不快,她強壓住反抗的情緒,不敢有絲毫輕舉妄動,唯有點頭應允,以表恭敬與順從。
秦昊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隨后湊近她的耳畔,聲音更添了幾分低沉與誘惑:“但……朕丑話說到前面,這份寬恕,并非無條件的慈悲。”
“鄭家日后,需聽從朕的要求,方能在朕的皇權之下,求得一絲安寧。”
“若再有下次,朕定讓你們鄭家灰飛煙滅,沒有任何說情的余地,你可明白?”
言罷,秦昊輕輕地將鄭芷若攬入懷中,手指有些不安分了起來。
鄭芷若渾身一顫,一股深刻的寒意彌漫在她的心中。
她明白,秦昊的話絕對不僅僅是恐嚇那么簡單,更多的是一種警告和日后對他的服從。
此刻,她的心中大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與釋然。
“是,陛下。”面對著身后之人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鄭芷若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默默地低頭忍受。
秦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復,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如同春風化雨,悄然滋潤了他心間的每一寸角落。
他的動作極為輕柔,火熱的氣息從口中吐出,仿佛是將千言萬語都凝聚在了這無聲的溫柔之中。
鄭芷若渾身發燙,眼神迷離,沉浸在其中,有些難以自拔。
過了許久,秦昊的手指輕輕從她腰間滑落,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語調平緩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朕意已決,不久的將來,朝廷必將掀起一場波瀾壯闊的變革之潮。”
“均田之策,乃是國家興衰之根本,勢在必行。朕有意將滎陽作為試點,你鄭家要好好配合朝廷落實下去。”
他微微一頓,繼續道:“你放心,只要今后你老實本分,朕絕不會虧待你。”
鄭芷若聞言,心中大石終得落地,一抹釋然之色悄然爬上眉梢。
她深知,這一刻,自己已得到了這位帝王的認可與信賴。
未來,鄭家或許在她的引領下,勢必更上一層樓。
她連忙轉身,身姿輕盈而莊重,雙膝跪地,以最誠摯的姿態表達著內心的感激:“臣妾多謝陛下隆恩浩蕩!”
“我鄭家上下定當銘記于心,竭盡所能,以報陛下知遇之恩。從今往后,臣妾與鄭家,必謹言慎行,全力支持朝廷改革,支持陛下的每一項決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到鄭芷若自稱‘臣妾’,對于她能這么快完成身份蛻變,秦昊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他動作輕柔將其從地上輕輕拉起,話語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與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另外,朕尚有一事,需你鄭家鼎力相助。”
鄭芷若聞言,嬌軀微微一顫,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帝王之氣所折服。
旋即,她迅速調整姿態,嘴角勾勒出一抹溫婉而堅定的微笑,聲音細若游絲卻透著堅決:“臣妾惶恐,陛下但有差遣,芷若萬死不辭。”
秦昊眉宇間閃過一抹玩味與灑脫,溫聲笑道:“今夜,你狠狠地打了崔雄的臉,讓崔家顏面掃地,他們豈會善罷甘休?”
“朕自有妙計,令你們兩家紛爭四起。借此機會,你鄭家不僅要狠狠地打壓崔家,還要將他們這些年的違法證據搜羅出來,交由朕來處理,你可懂朕的意思?”
聞言,鄭芷若松了口氣,宛如卸下了千斤重擔,她原本還誤以為秦昊要她侍寢。
“陛下圣明,臣妾心領神會。您此舉意在清算崔家,于我而言,實乃大恩大德,臣妾感激涕零,自當傾盡所能,誓要雪母之恥,報崔雄昔日之辱。”她的話語中,滿含感激與決絕,字字鏗鏘。
秦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忽然,他拍了拍鄭芷若那挺翹之物,動作中帶著幾分調戲,輕聲笑道:“好個聰慧的女子,此事便如此定下!”
這一舉動,讓鄭芷若瞬間怔愣當場,玉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有些發軟,懷疑自己是否產生了錯覺。
她的眼眸急速變幻,臉頰迅速染上了一抹緋紅,心跳如小鹿亂撞,急促而有力。
沉吟片刻后,她迅速調整心緒,強壓下心頭的悸動,微微欠身,以更加溫婉的嗓音回應道:“臣妾領命,定不負陛下所托。”
秦昊輕撫過掌心,心中暗自贊嘆,手感確實不錯,對鄭芷若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與評估。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意味深長的笑意:“朕就喜歡你這種懂事的女人,若你沒有其他事情,朕便要走了。”
鄭芷若櫻唇微啟,輕輕抿了抿,那抹緋紅不經意間爬上了臉頰,添了幾分不自然的羞赧。
她的心湖泛起了微妙的漣漪,對這位九五至尊,非但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在心底悄然生出了難以言喻的依戀。
即便是那輕輕的撫摸,乃至讓她侍寢,對她而言,亦非不可接受之事。
“陛下,您……真的這就要走了嗎?”她再次啟唇,輕聲問了一句,似乎有些抓不準秦昊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秦昊聞言,笑容更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怎么,莫非你心有不舍,還想留朕在這里陪你過夜不成?”
他故意將“過夜”二字咬得極輕,卻足以讓鄭芷若的心湖再次泛起層層波瀾。
鄭芷若的臉頰倏地染上了一抹緋紅,宛若晨曦中初綻的桃花,帶著幾分羞澀與尷尬。
她輕輕垂下那宛如遠山含黛的秀眉,聲音細若游絲:“陛下……臣妾……其實……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