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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挑戰
第四百五十九章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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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月清照再度嗤笑一聲道:“如果陛下看重琴雙,就會下旨意令烈日王國退兵,將侵略的領土還給弦月王國。但是,陛下有嗎?陛下只是終止了烈日王國和弦月王國的戰爭,將烈日王國侵略所得的領土判給了烈日王國,琴雙那幅靈紋畫也只值這個價值,可以說這就是一個等價交換,這證明什么?
這證明陛下對琴雙并沒有額外的看重。只有琴雙奪得了靈紋大比中的一個名額,才能夠獲得陛下的看重。我想你作為一個靈紋大師,應該知道代表帝國參加大陸靈紋大比的重要性。對了,你知道琴雙的靈紋術達到什么境界嗎?
如果琴雙真的贏得了一個名額,你就慘了,你的國家也慘了。那個時候,琴雙真的可以向陛下提出條件,而陛下也會答應。”
涂海的臉色就變得蒼白,他想起自己被琴雙的靈紋陣困住的情景,雖然琴雙的胸前佩戴的是二級靈紋大師徽章,但是涂海就是二級巔峰靈紋大師,琴雙能夠困住他,就只有一個證明,那就是琴雙的靈紋境界超過他,他如今無法確定琴雙真正的靈紋境界,只是知道琴雙最低也是三級靈紋大師。如果琴雙真的靈紋五級大師,真的獲得了靈紋大比的名額……
他簡直不敢想象那樣的后果,涂海認真地思索了起來,琴雙和太子秦烈的關系一般,陛下也不是十分看重琴雙。但是,琴雙對他和烈日王國的威脅太大。哪怕琴雙沒有得到參加大陸靈紋大比的名額,但是以琴雙靈紋宗師的身份,在帝都一定可以混得風生水起,不說在未來會對烈日王國是一個威脅,對涂海最直接的影響就是他很難在帝都立足,斷了他在帝都修煉的希望。
這可謂是斷了涂海的前程,斷人前程如同殺人父母,這一刻,涂海的心中對琴雙充滿了殺意。
特別是……
如果琴雙奪得了靈紋大比的名額,那對涂海也好,對烈日王國也罷,都是致命的威脅。
“琴雙必須殺!”
涂海的心中有了決定,但是他也要得到好處,便低聲對月清照說道:
“月仙子,如果我殺了琴雙,你能夠保證我在帝都生活下去嗎?不會被秦烈殺死,或者被陛下殺死?”
“你放心,只要你殺了琴雙,我就引薦你進入月家,成為月家外門弟子。別說是太子,就是陛下也不能夠沒有理由就殺我月家弟子,我們世家也不是隨意拿捏的。你只要迫使琴雙答應和你決斗,這便是生死自負,就算是秦烈在決斗中被世家子弟殺死,陛下也不會追究,規則就是規則。涂海,這個規則不是皇家定的,而是武宗殿定的。
武者大陸由三塊勢力組成,最大的勢力是武宗殿,可以說武宗殿就是規則的制定者,余下的兩個勢力便是皇家和世家。皇家的實力確實要比世家強,但是卻不如武宗殿,所以皇家也要遵守武宗殿制定的規則。
只要你殺了琴雙,我保你沒事,保你進入月家成為外門弟子,你的未來會比在烈日王國強出不知多少倍,你不會后悔。但是,如果你放棄了這次機會,待琴雙成長起來,和太子關系日深,你就是在給自己挖掘墳墓。只有現在殺了琴雙,無論是太子秦烈,還是陛下,都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和我們月家翻臉。”
“好!我這就進去逼琴雙決斗。”
“好!”月清照欣然點頭道:“我提前送你一份大禮。我會讓月家出面,讓去烈日王國宣旨的人放慢速度,不會直接飛往烈日王國,而是會從陸路慢慢前往,我想等到宣旨的人到達時,恐怕弦月王國已經被你們的烈日王國給滅掉了。呵呵……”
涂海的眼睛一亮,壓低著聲音道:“多謝月仙子。”
“不用謝我,這也不是全部為你,她羞辱了我,我不僅要殺了她,還要滅了她的國。要讓那些土包子知道,帝都的人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起的。”
涂海的心中就是一凜,他此時心中泛起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自己不和琴雙決斗,恐怕月清照不會放過自己。
兩個人分開,各自走進了大殿,月清照來到了官員所待的區域,來到一個中年人身前,附在那個中年人的耳朵跟前,悄聲說道:
“叔叔……”
那個中年人聽完琴雙的話,慈愛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啊!好吧,我讓你大伯去幫你把這件事辦了。”
“謝謝叔叔!”
月清照巧笑嫣然,那個中年人站起身形,向著大門外走去。
皇宮。
秦政坐在御書案后,對著站在面前的一個太監道:“黃伴伴,你剛才可是看到空中的那條龍?”
“回陛下,奴婢看到了。那個琴雙小小年紀都成為了靈紋宗師,還真是一個天才,說不定在未來還能夠領悟更多的奧義,成為最頂尖的靈紋宗師。”
“是啊!朕都有些奇怪,以她那個年齡這么可能領悟的奧義?只能夠用天才來解釋了。”
“陛下,如此天才……”
秦烈便笑了:“你是說我為什么不讓烈日王國退兵,將侵略的領土還給弦月王國?如此可以招攬琴雙?”
“奴婢愚鈍。”
“呵呵……那樣做如何讓琴雙感恩?我給了她一個條件,讓她獲得代表帝國參加大陸靈紋大比的名額,便會讓烈日王國退兵,將侵略的領土還給弦月王國。”
那個太監的眼睛就是一亮道:“陛下,難道那個琴雙還是一個靈紋天才?”
秦政不由失笑道:“這怎么可能?這次靈紋大比的前三名也就是在軒轅靈,啊奧,王心隱和周曉萌四個人之前產生。我給琴雙那個條件,注定她完不成。但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再下旨讓烈日王國將侵略的領土還給弦月王國。如此,琴雙才會真心的感恩,為我皇室效力。如果剛才就給她這份恩情,她反而會認為是她用靈紋畫換來的,并不會感恩于我。但是等到她靈紋大比失敗后,我卻給她了這份恩情,她才會認為這是朕額外加恩,感恩于我,臣服于我。”
“陛下英明!”那個太監的臉上露出了崇拜之色。
“你去讓陳洪去一趟烈日王國宣旨吧。”
“是!陛下。”
太子府。
琴雙一回到座位上,藍冥月便道:“雙兒,你差點兒意思啊!成為靈紋畫宗師,卻不告訴為我。”
琴雙便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倒是想要告訴你,但是你告訴我去哪里告訴你?你整日居無定所,像個盲流一樣。”
“噗……”
秦烈忍不住當時就笑噴了,周圍的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是藍冥月完全不在意地望著琴雙道:
“雙兒,別說那些沒有用的。我修煉的是天雨劍技,給我畫一個天雨奧義的靈紋畫。”
天雨劍技奧義琴雙會嗎?
琴雙還真會!
這是因為天雨劍技就是藍臨風的成名絕技,在藍臨風和前世的琴雙成為至交好友后,兩個便經常切磋,相互交流,所以琴雙也領悟了天雨奧義。但是琴雙卻并不準備在這里說出來,不是怕高調,而是怕得罪人。她才來到帝都,對帝都的人都不了解,如果一個擁有身份地位的人向她求畫,而這個人琴雙又不喜,不想和他成為朋友,甚至將來很可能成為敵人,琴雙怎么可能給他畫蘊藏奧義的靈紋畫?
但是,不給畫,那就是真正的得罪人了。所以琴雙便不想人知道她懂得多種奧義。于是,琴雙搖了搖頭道:
“冥月,我沒有領悟天雨奧義。”說到這里,琴雙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修為,我能夠領悟這點兒奧義已經是天大的機緣了。”
周圍的人都紛紛點頭,修為沒有達到武王境界,不能夠將靈魂之力外放,想要領悟奧義確實是千難萬難。藍冥月便有些失望,拍了拍琴雙的肩膀道:
“那你趕緊領悟啊!”
琴雙哭笑不得地說道:“你不會自己領悟?”
藍冥月翻了一個白眼道:“你以為奧義是大白菜?說領悟就領悟?”
琴雙還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你還知道奧義不是大白菜?”
“呵呵……”藍冥月尷尬地笑了兩聲。
“琴雙!”段宏突然開口道:“我修煉的是山刀,不知道琴雙世妹有沒有領悟山之奧義?”
“段世兄,你也太高看我了。”
段宏點點頭,便不再言語。接下來,幾個人便隨意地閑聊了起來。看著琴雙和帝都最負盛名的四武談笑風生,坐在遠處的涂海心中浮現出濃重的危機感,他又一種感覺,今日如果不能夠殺死琴雙,以后琴雙就會是他的夢魘。他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形,大步向著琴雙走去。他還未走到琴雙那一桌前,琴雙等人便已經感覺到,便將目光都向著他望了過去,琴雙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后眉頭舒展開來,淡淡地望著涂海。
帝都秦城外。
一個人走出了城門,然后身形一飛而起,飛上了云端,又一條身影飛上了云端,朝著之前的那條人影喚道:
“陳公公!”
前面的那條人影在云端身形一頓,轉過頭望去,臉上便現出了笑容道:
“月老哥!”
月石飛到了陳洪的身前含笑道:“陳公公可是前往烈日王國宣旨?”
“是,月老哥這是?”
“老哥想要求陳公公一件事。”
陳洪笑瞇瞇地說道:“你可不要為難咱家啊!”
月石也笑瞇瞇地說道:“自然不會,只是想請陳公公從陸路行走去烈日王國,不要太著急前往烈日王國。”
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玉盒送到了陳洪的跟前,陳洪接過那個玉盒打開一看,神色就是一動,將玉盒蓋上,笑瞇瞇地說道:
“反正陛下也沒有要求咱家什么時候到烈日王國,咱家就從陸路走,也好欣賞一路的風景。”
“多謝陳公公!”
太子府。
涂海已經站在了琴雙的面前,目光緊緊地鎖定著琴雙,臉上現出了憤怒之色道:
“琴雙,你用靈紋陣將我困住,然后在我的臉上畫烏龜,這是對我羞辱。我涂海在這里向你發起決斗挑戰,你可敢應戰?”
琴雙眼中現出詫異之色,這涂海的靈紋術不如自己,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繼續向自己挑戰?不由詫異地問道:
“斗靈紋?”
涂海一口老血憋在胸腔里,都你妹個靈紋啊!此時大殿內的眾人望向琴雙的目光帶著些許疏離,一個靈紋師將另一個靈紋師用靈紋陣困住,然后在人家的腦門上畫烏龜,不管怎么說,這個人的人品和修養不怎么樣,這樣的一個人,沒有人愿意接近。就是對琴雙觀感不錯的趙子柔和曹策望向琴雙的目光也現出了一絲疏離,只有秦烈,藍冥月和天賜不相信琴雙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藍冥月當即一拍桌子喝道:
“哪里來的垃圾,在這里噴糞!”
天賜憨厚中帶著義正言辭道:“你這樣污蔑琴雙不對!”
“我沒有污蔑她。琴雙,你當著大家的面,敢說你沒有做過嗎?我可是有證人的。”
“你卑鄙!”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眾人的目光循聲望了過去,便見到琴驕氣得滿臉通紅,伸手指著涂海道:
“你在四海客棧堵住我和我的同伴,用靈紋陣困住我們兩個,然后要在我們兩個的臉上畫烏龜,剛好趕上我七妹尋來,這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哦……”
眾人都明白了,原來是這個涂海先要在別人的臉上畫烏龜,去羞辱別人,這才讓琴雙將他困住,在他的腦門上畫了烏龜。
這是必須的啊!要是別人這樣羞辱自己的朋友,自己也會這樣做啊!此時眾人望向琴雙的目光不再有疏離感,但是卻有了一絲忌憚,每個人心中對琴雙都有了一個新的觀感,那就是琴雙絕對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性格,反而是一個非常強勢,甚至有些睚眥必報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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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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