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飛仙

第五百零七章 靈紋真諦

“不用嘆息!”琴雙道:“我多少還是能夠記住一些,雖然未必是解決問題的答案,但是卻也能夠給出一個方向,有著這個方向,以藍前輩的境界,應該就能夠尋到解決問題的方向。如此,便能夠清醒過來。”

“但愿如此!”藍冥月灰暗的臉色又恢復了光芒,雙眸也變得靈動了起來。但是依舊是不放心,便問道:

“雙兒,劉姨再沒有來見過你?”

“沒有!”琴雙便黯然地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劉姨跑哪去了。”藍冥月嘟嘟囔囔:“那本書……”

“那本書原本就是師父的,只是在教我靈紋術的時候,我看到過幾次。”

藍府。

藍冥月,秦烈和琴雙從車上跳了下來,便見到藍府的大門緊閉,兩個燈籠在風中搖曳。藍冥月走上臺階,握住門環敲擊了三下。大門打開,露出了一個老丈的臉龐,看到藍冥月和秦烈,便施禮道:

“少爺回來了,見過太子殿下。”

“老頭子怎么樣了?

老丈神色黯然道:“在后花園。”

藍冥月點點頭,帶著秦烈和琴雙便向著后花園走去,走進后花園的月亮門,三個人便向著四周尋找,卻沒有看到藍臨風。藍冥月便心中大急,剛想要呼喊,便見到人影一閃,一個黑影出現在藍冥月的身前,藍冥月一看到那個人,便急聲問道:

“根叔,老頭子呢?”

“噓……”

根叔豎起食指在嘴前,然后朝著一座假山上指了指,三個人的目光便順著他的手指向著假山頂上望去,此時烏云遮天,三個人只是隱約地在那座假山頂上看到一個人影蹲在那里,若不是通過根叔知道那是藍臨風,根本就會把他當作一塊假山上的石頭。

藍冥月剛剛舉步,便讓琴雙攔住,輕聲道:“讓我去看看吧。”

“少爺!”根叔戒備地望向了琴雙。藍冥月神色猶豫了一下道:

“根叔,這是劉姨的弟子。讓她去看看老頭子。”

聞聽到是劉美若的弟子,那個根叔臉色一緩,身子一側,讓到了一邊。琴雙抬步向著假山走去,琴雙來到了假山下,然后一步一步向著假山上走去,她時刻注意著藍臨風,她可是知道藍臨風不僅是靈紋和煉器宗師那么簡單,他還是一個武神,而且他現在是一個瘋子,如果突然給她來一下,說不定琴雙就被藍臨風給打死了。

但是,藍臨風就如同一座雕像一般蹲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根本就不知道琴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后,距離他不到一米。

琴雙靜靜地站在藍臨風的身后,聽到藍臨風在那里嘟嘟囔囔:

“天有靈,地有紋,為何為什么靈紋合一,卻生不出靈?”

琴雙將早已在功德碑傳承中挑選的一段話輕聲言出:

“靈紋成,即為天地合,紋浮于表,靈藏與內,紋掩其靈,使靈混沌,如天地倒懸,紋動則靈爆,顯其威。其威無靈性,末道也。若反正,需順天地,顯其靈,使靈浮于表,內藏地紋,靈動則紋顯,天威也。”

從琴雙開始輕聲念出“靈紋成,即為天地合”這句話起,藍臨風便閉上了口,豎起了耳朵,等到琴雙這一段完全念完之后,他那渾濁的雙眸漸漸地變得清明起來,一副瘋子模樣變成了宗師風范。從假山上站起來,一邊轉身一邊言道:

“是哪位宗師光臨,臨風未能遠迎,還請恕罪……”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望著近在咫尺的琴雙發呆。但是他的聲音已經在寂靜的夜空中傳了出來,讓藍臨風喜極而泣,身形一縱,便飛上了假山之上。

“老頭子!”

“伯父!”秦烈也飛了上來。

“藍宗師!”那位根叔也飛了上來,激動地望著藍臨風。

藍臨風看著眼前四個人,腦子有些發蒙,不由朝著藍臨風喝道:

“臭小子,哭什么?我還沒死。”

“老頭子你……”

藍臨風已經轉過頭,剛才暴怒的神色瞬間變得和顏悅色,對琴雙道:

“這位世妹,剛才可是你念出了那段話?”

“噗通……”藍冥月從假山上掉了下去,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咳咳咳……”秦烈臉漲得通紅。

琴雙的心中卻感覺到親切,藍冥月的不著調就是隨他爹,藍臨風就是這幅不著調的模樣。忘情間,便脫口道:

“藍兄……”

“宗師……”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根叔也同時開口道:“這位是劉前輩的弟子。”

“得了!”琴雙暗道:“這就矮了一輩。”

藍臨風聞聽就是一愣,隨后便曲起手指朝著琴雙腦袋上一敲道:

“讓你沖大輩?讓你叫我藍兄?”

琴雙抱著腦袋“嗖”的一聲就跳到了假山下面,雙腳還未落在地面上,腦袋上便又挨了一記,把琴雙一下子敲了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琴雙當時就急了,大聲地喊道:

“藍臨風,你再打我,我就把你在鬼堡內嚇得尿……嗚……”

琴雙的嘴巴被藍臨風的大手捂住,厲聲喝道:“不許說。”

琴雙雙手把住藍臨風的大手,將他的大手使勁兒地掰開道:

“不許你再打我!”

“你不許說。”

“你不許打。”

“好,那我不打。”

“那我不說。”

藍臨風上下打量著琴雙,半響道:“劉世妹倒是收了一個好徒弟。”

“宗師!”根叔走上前道:“您確定她是劉武神的弟子?”

“廢話!她都知道我在鬼堡尿……不是劉美若的弟子會是誰的弟子?”

“老頭子,你在鬼堡尿什么了?”藍冥月湊付過來道。

“砰……”

藍冥月被藍臨風一腳踹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掉在遠處的湖里。然后轉向秦烈道:

“小烈子,這么晚了,你怎么也在這兒?”

秦烈哭笑不得地望向了根叔,根叔輕聲道:“宗師,您瘋了五天了。陛下帶著赫連宗師都來看過你了,說您得了執念之癥。根本就無法醫治,卻沒有想到您被這位小友幾句話就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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