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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將那名昏迷的買家抗在了肩膀上,司老二走到了李巖的面前對著李巖稱謝道:“兄弟,貴姓?”
“免貴姓李。”
“我叫司登科,別人都叫我司老二。剛才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兄弟你幫忙,老哥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司老二說的誠懇,剛才真是險中求存,要不是李巖出手相救恐怕憑那楊姓老者的作風,司老二不僅丟了香爐,也會丟了性命。
現在回想起來,司老二依然后怕不已。
李巖呵呵一笑對著司老二擺了擺手道:“老哥過獎了,其實我剛才也是為了自救而已,司兄可以試想一下,他們若是殺人越貨去你性命,按照他們的做法也絕對會清理現場殺我滅口的。”
李巖這般說,司老二對李巖的好感又加重了幾分。司老二雖然不是官場中人,但他出身官宦世家,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魄力有膽識而且從談吐舉止上來看,也不像是心術不正之輩,司老二既然敢掂著四百多萬的香爐走到李巖的面前,就絕對不會大大咧咧啥都不顧忌就跑過來尋求李巖的幫助。
“李老弟,現在該怎么辦?”司老二看著現場一片混亂有些舉棋不定。這岔子事情出大了,李老弟雖然是幫了自己大忙,救了自己的小命,可一連殺了十幾名武警部隊的官兵,這要是被上面發現追查下來,想必就算自己有關系上面有人照應,也一定不頂用。
司老二這驚魂未定的模樣,落在了李巖的眼中。
李巖悶了口煙,從容一笑:“司兄不必多想,咱們盡可放心的走便是,想必還有武警官兵埋伏在附近等候接應,咱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里的事情也不用去管它,想必這種黑勾當若是張揚出去對那暗中謀劃刺殺司兄的人也沒什么好處,他們自然會清理現場的。”李巖笑著扛起那名昏迷的買家朝著馬路旁的密林中走了過去。
李巖說的有理有據,司老二想來想去,還真沒更好的辦法,既然李巖這么說,索性破罐子破摔跟著李巖走就是了,要是事后發生什么狀況,只有等那時候再想對策了。
李巖在前面走,司老二抱著香爐在后面跟著外加上那個在李巖肩膀上昏迷不醒的買家,一行三人穿越了數十里地這才來到了毫州市的城區邊緣。
走了幾十里地,司老二已經累的是汗流浹背,他佩服的看著李巖,這小伙子背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家伙竟然如履平地,而且繞道走了幾十里地,一路上灌木叢生,行途崎嶇,可這李老弟卻如同游山玩水一般,越走倒是越精神。
這李老弟的來歷不簡單啊,司老二瞇縫著眼睛瞅了一眼李巖。這年頭,像李巖這般身手的人,司老二可從來沒見過,司老二猜想這李巖不是精英特種兵出身就是了不起的某名門大派的入世弟子。
到了附近的醫院,李巖和司老二將那位買家送了進去。墊付了醫藥費李巖沒有回到住所,而是隨著司老二回到了他在毫州暫居的別墅。
看起來這司老二應該是經常來毫州購置藥材,司老二在毫州的別墅雖然談不上氣派,也就是一座兩層小樓,但小樓內大到家居擺設,小到廚房衛具一應俱全。
司老二將門鎖好后,對著李巖道:“安全了,楊虎城那個老王八還不敢在毫州城里大動干戈”
李巖落座,看了一眼司老二拿回來的那座香爐道:“司兄,我看那位楊先生不是那種簡單的人物。你這香爐若是隨身攜帶恐怕多有不便。”
李巖這般提醒,司老二點了點頭。這個問題他也考慮過,這般貴重的東西,若是在歸途中丟失了那可就麻煩了。
司老二對著李巖問:“那依李老弟你的意思,這東西應該怎么辦?”
“貍貓換太子。”李巖眉頭一挑開口道。
“貍貓換太子?怎么個換法?”司老二不解的問。
李巖呵呵一笑,起身點了根煙道:“說起來,這也簡單,司兄你可以在街邊的古玩仿制品店里先買個摸樣差不多得香爐供著,而這件真香爐,司兄完全可以用飛機托運回去。”
“而司兄回去的時候,可以抱著假香爐引起他們的注意,若是途中出現意外,那假的丟了就丟了,真的安然無恙便是。”李巖彈了彈煙灰,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萬一字運輸的過程之中,真香爐丟失了怎么辦?”司老二不放心的說。[]
這香爐可是當年李鴻章進貢給慈禧太后的寶貝啊,光是拍下來就花掉了司老二四百來萬,而且司老二之所以拍下這座香爐,是想在司家老爺子大壽的時候送給老爺子當壽禮的,要是途中出現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情況那司老二可就得不償失了。
“要是司兄信得過老弟,老弟親自護送這件寶物。”李巖淡淡的一笑,悶了口煙、
想必楊虎城損兵折將也沒有將李鴻章進貢給慈禧太后的香爐弄到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司老二現在沒出毫州城,肯定還會被楊虎城盯上。
這次來的是十幾名普通的官兵,李巖應付起來就有些疲憊,下次若是人數再多些,就算李巖也應付不來。
李巖提出這個方案,并且允諾親自護送寶物就是為了避免楊虎城再來搶奪。
不過,在這個方案實施之前,得看司老二到底能不能信得過自己了。
李巖這個提議,令司老二沉默了半響。
李巖見司老二不答話,又開口道:“司兄要是不放心,可以叫上幾名得力的助手與我同行。”
司老二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隨即他站起來道:“不必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者說我就算叫上保鏢護送,李兄弟要是有異心的話,就我身邊的那幾個保鏢也攔不住,這一趟就麻煩李兄弟你了,還請李兄弟多跑一趟,咱們江南省的省會蘇杭飛機場見。”
司老二說完,很果斷的將香爐推給了李巖。
李巖見狀,也不由得對這個司老二暗豎大拇指,能看得出這司老二是個謀略上不如那楊虎城,但在膽識上卻不輸人三分。
司老二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讓李巖現在就走,李巖也沒多言,直接將那香爐打包進司老二為自己準備好的行李箱。
既然司老二這么信任自己,李巖也肯定會用實際行動來回報司老二的信任。
約好了時間地點,李巖直接打包去毫州飛機場買去蘇杭市的飛機票。
在司老二和李巖各自忙碌的同時,在毫州市的另一邊,一個紅磚小樓內。
楊虎城拿著電話聽說了公路段上自己的人沒有得到香爐反倒被殺的消息后差點沒氣瘋。
對司老二的暗殺行動的確是楊虎城策劃的,楊虎城平日里在軍分區中作威作福,甚為軍區副司令,楊虎城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不管在外面還是在部隊里,誰見了他楊虎城不給他楊虎城面子?
不過司老二這家伙卻不買楊虎城的賬,每次楊虎城來毫州參加藥材市場的拍賣會,司老二總是給楊虎城使辮子。
當然了,楊虎城心里也清楚,司老二購置名貴藥材的目的就是為了打通人脈送禮,這點楊虎城跟司老二的初衷一樣,兩人面和心不合為了利益之間發生摩擦也在情理之中。
這次蕓香閣的群芳拍賣會真是出乎楊虎城的意外,這次的拍賣會不同以往,竟然有兩件重寶出現。
雖然手里已經握有普羅果這等逆天之物,但楊虎城還惦記著司老二以四百一十萬元拍下來的那個香爐,那玩意要是拱手送人的話,雖然比普羅果差些,但也絕對有分量。而且與普羅果不一樣的是,那香爐就算不當禮物送出去,也可以珍藏,但普羅果就不一樣了,超出一定的期限恐怕就會失去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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