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悍婦的五零年代

第二百二十七章 傾聽

祁邦彥被支出去,貼心的把包間門給關上,先去廁所一圈,回來看到秦博年在樓下看上面一眼,方向正好是他們包間所在的位置。

他瞇瞇眼,剛才來的時候,秦博年就看了他們好幾眼,他現在又在看什么?

秦博年很快發現祁邦彥:“小祁同志,現在點菜?”

“對,來一份佛跳墻……”祁邦彥點完菜也不急著上去:“秦老板店里生意這么好,怎么沒想著把飯店開到市里,京市的大師傅也做不出你們飯店這個味兒。”

“沒那么夸張,主要是食材好。”秦博年嘮嗑一樣道:“天南地北的食材,我這兒都不缺,再開一個,我可沒那么多精力,顧不過來,我也沒那么大野心,把這家飯店經營好了,我就心滿意足。”

“這樣也好,專攻一個,不會分心。”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小祁啊,你和小蘇以后就去江市那邊定居工作了?”秦博年不經意的問。

祁邦彥驚訝,沒想到他知道這個:“是,沒想到秦老板知道這么多。”

“跟小孟閑聊的時候說起過,以后說不定采購食材的時候,我也會去江市,聽說那邊的海鮮質量不錯。”

“在市里買,貴的要死,找到源頭,也能節省點成本。”

“那邊海鮮確實不錯。”祁邦彥肯定。

“到時候去江市,我去找你們帶個路,你們可別嫌煩。”秦博年笑呵呵道:“為了示好,我再送你們一份新出的麻辣蝦,小蘇肯定喜歡。”

“沒問題,不過菜就不用送了,再點一道。”

“客氣了,小蘇是我這兒的老客戶了,再說你們結婚我什么也沒送,就當我送你們的賀禮,這么說還聽磕磣,這頓飯我請了。”秦博年爽朗道:“我這兒來客人了,就先過去了,你自便。”

“老王……”

祁邦彥又在前臺處和服務員要了純牛奶,也沒急著走,又閑聊幾句:“你們老板每天都要來店里?都當老板了,還這么累。”

店員見他和老板跟朋友一樣說話,對他也是有問必答:“那道不是,老板就偶爾過來一趟,剛才你們過來之前,老板還不在,你們一來就碰上了。”

“那挺巧的。”

“可不是,老板經常出差采購,回來也不經常到店里,能碰見老板的次數不多。”

“經常出差,那夠累的,老板都去過哪兒?”

“那可太多了,前段時間去了J市……”

樓上包間

“……沒有的事,瞎說什么。”閆秀珍悶聲道:“別說他了,你和祁邦彥這幾天怎么樣,相處的還好吧?”

“生活還和諧?”夸張地做表情,不懷好意:“你這都快十年沒那啥了,現在可是能吃肉吃個夠了。”

“看你的臉就知道,一定非常滋潤,沒想到他都三十的人了,體力還不錯。”

蘇江柳頭疼:“禁止開車,我問你的話還沒說呢,你到底怎么了,難道遇到困難不能跟我說?”

“我們之間什么時候這么生分了,還拿不拿我當朋友。”

閆秀珍不笑了,低頭端著茶杯也不喝,最終還是說了:“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結婚時間太久,感情有點淡了,他好像喜歡上一個小姑娘,兩人走的挺近。”

見閨女暴怒的模樣,她趕緊補充:“不過他沒有做出格的事!”

“我就是生悶氣,最近跟他吵了一架,鬧的不太愉快,我自己心里過不去那個坎兒。”

這件事弄的她很難受,婆婆那就不用說了,肯定不會占在她這邊,但娘家也讓她忍忍算了,畢竟也沒有做出格的事,讓她把男人的心給拉回來就行了。

苦口婆心的一大堆道理,讓她為了孩子,為了家忍一忍,說開了就好了。

回了娘家才一天,霍森去接她,爸媽就勸她跟著回去,給了臺階就順著下。

她不想回婆家,娘家也待不了,可她沒地方去,兒子也跟著叫她回家,她只能回去,但心里始終憋著一口氣。

“那個王八蛋,竟然還敢精神出軌!”蘇江柳氣的半死,要是霍森在她們面前,她絕對要把人給打個半死:“不能慣著他!”

“什么毛病,自己犯錯了,還理直氣壯,跟你吵架?他哪來的底氣!”

閆秀珍眼睛頓時紅了:“被我發現之后,他惱羞成怒,斥責我胡說八道,聽風就是雨,明明我親眼看見了他們兩親近,他什么時候對個女同志那么照顧,崴了下腳就擔心成那樣。”

“當時周圍沒人,他還把她的腳放在腿上檢查。”光是一想閆秀珍就委屈的要命:“之前我就覺得不對勁,被我抓到了,他就心虛了一下,回家一說就梗著脖子否認。”

“他要不是心虛了,他大聲嚷嚷什么,我無理取鬧,我胡攪蠻纏,尋事生非,好日子過夠了,非得挑事,他怎么能這么不要臉,明明是他錯了。”

“死不承認就罷了,還怪我想讓他丟人,他媽聽見動靜,上來就罵我,他一聲不吭,任由他媽指著我的鼻子罵,罵我大過年的也不消停,說她兒子多不容易。”

“一年到頭的養家糊口,我還沒事找事,難道就只有他一個人累,只有他一個人養家嗎,兒子、家務都還是我操心,難道就只有他遇到誘惑,難道我就沒有嗎?”

“為什么我能為了他為了這個家拒絕,他卻不能,霍森變得我根本就不認識,我當初為什么會喜歡這種人。”

憋了很久的情緒瞬間爆發,蘇江柳就在旁邊傾聽,聽她把所有的委屈都說出來。

“你都不知道這些天我在他們家都受了多少憋屈,霍森一句話不說,他媽整天陰陽怪氣,指桑罵槐,要不是怕被鄰居看熱鬧,肯定天天大吵大鬧。”

“就這樣還沒個消停,要不是不想讓人看笑話,我早就搬出去,去招待所住了。”

她這么委曲求全,最后苦的還是自己。

“他們都不是東西,為了他們讓自己難受才不值當,就該痛痛快快的活著。”蘇江柳將把自己的手帕遞過去。

見她冷靜下來,蘇江柳問:“你是怎么個想法,是想繼續還是不想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