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悍婦的五零年代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上眼藥

“沒事。”祁邦彥皺眉,不欲多說讓老婆知道。

吳剛卻沒完:“怎么可能沒事,那女人都快扒你身上了,這個事兒影響不好,不管是為什么,你都結婚了還是要跟別的女人保持距離。”

“江柳才生了孩子,你得注意點,今天也就是我看見,沒多想,要是別人看見了還以為你怎么了,傳到江柳耳朵里,她得多傷心。”

又對蘇江柳說:“江柳,你也知道祁同志是什么樣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那個女人可能就是故意攀扯祁同志,你別想太多,要相信他的為人,他不是那種有花花心思的。”

“男人在外面難免會遇到那么幾個不要臉往上湊的人,肯定不是祁同志的問題。”

苦口婆心的樣子像是真的為了他們好一樣。

蘇江柳看向祁邦彥:“怎么回事?”

要不是對吳剛心有防范,光聽吳剛的話,看他的表情,是個人八成都得誤會。

但聽到有人往祁邦彥身上湊,她還是不痛快。

不是覺得祁邦彥不守夫道,而是厭惡狂蜂浪蝶。

他出現在江市才幾天,一年也露面不了幾次,這些人瘋了吧,別不是那些陰溝里的臭蟲想用美人計?

想想就怪火大的。

那些人真是上不了臺面,也就只能使些陰謀詭計,早晚把他們都給弄死。

“祁同志,你就別瞞著了,不管有什么隱情,說出來大家好幫你想辦法,不然江柳一直得提心吊膽的。”

祁邦彥真想甩兩個大白眼給吳剛,這個人怎么這么惡心人呢,說話……要怎么形容呢,心機深沉,假惺惺?

用后世的話來說就是綠茶婊,白蓮花。

反正怎么看怎么欠打,他的話聽的人來氣。

祁邦彥沒對他動手,但語氣硬邦邦的:“吳同志想的也太多了,盡是些陰暗的想法,這種消極的情緒要不得,以后還是多往好的地方想想吧。”

“……”吳剛差點沒控制住表情,有一瞬間不可捕捉的扭曲:“是嗎,我也是擔心你出事,江柳也跟著操心,作為朋友,我見不得她傷懷。”

蘇江柳無語,到底沒反駁他的話,怎么說也出手給她解過圍,就算有懷疑,但還不確定不是嗎。

“所以你們誰能跟我說清楚是怎么回事?”

祁邦彥看著蘇江柳說:“其實是回來的時候路過警局,一個犯了事的女人鬧事,把我給牽連進去,我之前壓根就沒見過那個人。”

蘇江柳挑眉:“警局?”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從她家到醫院根本就不經過警局。

祁邦彥坦然道:“本來想去那邊給你買點孫記的綠豆糕,你不是說嘴里沒味兒,我就想著去給你買點點心,不過沒想到已經賣完了。”

“這樣。”蘇江柳沒繼續追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他頭皮發麻。

吳剛:“原來是這么回事,嚇死我了,沒事就好。”

“那時候女同志的丈夫喊祁同志摸他老婆的胸,我都嚇死了,還以為真……是誤會就好。”吳剛氣憤:“那些人真是太過分了,黑的都讓他說成白的了,顛倒是非。”

“怪我沒看清楚就小題大做,只是一晃眼也不知道真假,現在清楚了,是我看錯了。”

祁邦彥面無表情看著他表演,這人見不得他好啊,想要挑撥離間,分撥他們夫妻感情。

吳剛只當沒看見:“你不會生氣了吧?我真沒別的意思,你心胸寬廣,別跟我一般見識。”

“俗話說得好,只要問心無愧,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只有祁同志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江柳。”

還在上眼藥,祁邦彥都快被氣死了,再也不忍:“沒錯,沒做虧心事當然不怕鬼找上來,那些見不得人好,喪心病狂的人就該天天厲鬼上門,一事無成,干啥啥不行,最好早點去死,下地獄進油鍋,永世不得超生。”

這話刻薄的吳剛都忍不住膈應,這就是在詛咒他:“沒想到祁同志你還信封建迷信那些東西,不過現在國家打擊這個,以后這種話,祁同志還是少說為好,不然惹來災禍就不好了。”

蘇江柳當然知道搞封建迷信以后有多嚴重,但現在形勢還沒那么嚴峻,見吳剛這么說祁邦彥不高興了:“什么封建迷信,不過是開個玩笑,吳同志你也太認真了點。”

“欺負我男人,我可不答應。”

吳剛哈哈笑,眼底的陰郁一閃而過,祁邦彥有什么好的,他能給他帶來更好的,總有一天她會看到他的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吳剛剛走了,孟世和跟秦博年就來了。

“喲,這兩小家伙長的可真好,白白胖胖的,真喜人。”秦博年慈愛的要摸摸兩個小東西,抱一抱,卻惹來一陣大哭,小手使勁推拒著他。

“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餓了?”秦博年很尷尬。

蘇母抱過來:“不可能,才剛吃飽了準備睡覺,可能是拉了或者尿了。”

檢查一遍卻發現,沒拉也沒尿:“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蘇江柳說:“會不會是身體不舒服,讓大夫過來看看吧。”

但神奇的是,小家伙們一進了姥姥和爸爸的懷抱,被哄了一會兒就消停了,眼角連滴眼淚都沒有,就干嚎。

蘇江柳哭笑不得,又有些尷尬:“這兩個小家伙認生。”

孕婦乙想說,認生嗎?她們抱過也沒事啊。

婆婆為了孫子,特意讓她抱過,根本就沒哭鬧,還特別可愛的看著你,看的她一顆心軟的一塌糊涂。

但想想之前的男人和這個男人,一抱孩子就哭的震天響,可能是挑人吧。

秦博年不在意:“沒事,也怪我,應該是我身上的煙味兒讓孩子不喜歡,世和要是抱的話,肯定也跟我一樣被嫌棄。”

孟世和有點走神:“是,最近抽的煙多,我就不抱了。”

“你什么時候出院,祁同志這個時候不會還出差,不陪在小蘇身邊吧?”秦博年教育道:“男人可不能這樣,老婆生了孩子,正是需要照顧的時候,就算有丈母娘照顧也不能完全不管。”

“像世和他那個媳婦兒,雖然不好,但他還是精心伺候,小蘇這么好,你可不能不把她放在心上。”

又一個上眼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