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會議室頓時又傻了,傻傻看著小川一郎,似乎很多人都沒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是不明白啊,割一塊地給他?或者拿一筆錢出來讓他安度余生?他要了?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島國人,要消除國籍,而現在我會以一個外國人的身份,向大家提出要求如何安撫我,要么割地,要么賠款……”小川一郎同樣是黑著臉開口,不過說出來這句話時他的嘴角都抽了一下,似乎連他自己都為這樣的要求而感到震驚。\\第一\
這也的確是事實,割地,賠款?
尼瑪這種坑爹的事也虧后面那人想得出來,他竟然要向島國當局勒索,勒索對方要么割地要么賠款去安撫他的神損失費,這不是扯淡么?這是要把當局釘上歷史的恥辱柱啊,他們怎么可能答應?
可更扯淡的還是,從頭到尾這些事都需要小川一郎去做,后面那個人根本不會出現,當局政恐怕根本不可能知道后面還有其他人存在,那就算對方會恨,恐怕也只會對準他小川一郎,這,真沒有比這個更坑的了。
可以想象從這句話之后,島國當局必然會把他小川一郎當做這輩子最大的仇敵……絕對絕對的不死不休。
“八嘎,你……你……我給你機會釋,你的釋,就是這個?”
“割地,賠款?你是在讓我們向你低頭。割地給你,賠款給你?”
“混賬!虧你說得出口!!”
在小川一郎內傷的想死時,會議室里原本凝滯的氣氛也終于爆發了,是爆發,某位大人物再次拍著桌子站起來,差點又要出來和小川一郎搏,尼瑪啊。他的確是強行克制著小川一郎把他們都拖下水而帶來的暴怒,忍著火氣想要給他一個機會去釋,給這個同樣的當局之一的人一點面子。
但看看他說的是什么?
他竟然說從現在起不再是島國公民。而更會以外國人的身份向他們這票人勒索?割地,賠款?尼瑪,對于一個政來說。還能有什么比這種事更恥辱的?
虧他說得出口!他憑什么?
所以這一刻不止是某位大佬氣的想罵娘,其他大佬同樣是紛紛震驚的起身,有的是帶著不可置信的視線看去,有的則是暴怒的都想抓東西當武器了。[wm][wm]第一[wm]
“冷靜,大家冷靜一點。”一看這勢態,小川一郎也身子一晃,他雖然有些身手,但也架不住前方的人那么厚重的身份威壓啊。
急忙開口安撫了一下眾多暴怒的大佬,小川一郎才急忙擦著冷汗道,“大家不要忘了。我掌管情報本部多年,手中有國內的各種機密文件,還有在場一部分人一些見不得光的丑事檔案,如果大家不答應我的條件,那就別怪我……”
說著說著。倒是小川一郎自己又猛地吞下口水,差點被自己的話噎死,是啊,換了一般人,要去勒索一個國家政向你低頭,給你割地賠款什么的。這基本就是癡人說夢,可問題是他還真不是一般人,而是這個國家的高層,還掌管情報部不短時間,所以手中有著大量機要文件,還有在座一些人的把柄,真要拿這些去勒索,未必沒有成功的可能。
所以,這怎么不讓人吐血。
明明是后面那個人脅迫著他把整個國家拉下水,讓他成了全民公敵,不管是國外還是國內的民眾,政,都對他快要恨之入骨了,現在好嘛,背后那人竟然又要他去勒索當局,這,要不要這么絕?
沒有這勒索恐怕當局已經快要恨死他了,再加上勒索,可以想象就算事后那人放了他,不搭理他們父子了,島國當局也得把他們父子給死,絕對絕對的,不帶一點折扣。
他這時候真的是哭無淚啊。
可是沒辦法,不這么做的話他的下場只會想死都死不了,這一點他已經得到了大量經驗去肯定,在今天新聞發布會之前他已經自殺過三次都沒能成功,……要不然,也不會在這時候表現的這么不像是被人脅迫著做這些事的。
那位才是教父級別的高級黑啊,看看他現在都被黑成什么了!!
他知道這是對方的報復,報復他們父子之前的惡行,但這么殘忍的報復,還是讓他多年王牌特工外加宦海老吏磨練出來的心智,都被折磨的崩潰了無數次啊。
而等小川一郎的話語落地,原本暴怒的一群人瞬間又愣了,全都愣愣呆了幾秒鐘,一群人才又刷的綠了臉,全都是綠油油盯著小川一郎,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恐怕對面早已被千刀萬剮了,尼瑪,他竟然用這個去威脅他們?
可關鍵是這貨還真是情報本部的大佬,手中未必沒有這個國家政的大量內幕紀要文件,以及他們自己的把柄。
但,但他吃大便了么?他竟然真的敢這么做?
“小川君,你真的要這么做?”臉真是綠的一塌糊涂,都綠中泛紫了,某位首腦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小川一郎。
而小川一郎卻也吸了一口氣,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微微一聳肩很無奈的道,“閣下,我的確要這么做,而且已經有了全盤部署,如果我出不了這個,那么很多事都會曝光,不止是一些機要文件,還有您的一些……”
“八嘎!!”
在小川一郎剛講了一半時,某位首腦頓時勃然大怒,再次猛地一拍桌子,扎死人的眼神直直射去,卻也讓小川一郎臉微變,不過還是很賴皮的道,“不止是您。還有島田閣下,新野閣下……如果我手中的東西曝光出去,相信大家在坐的部分人就會身敗名裂……”
“好,好!小川君,我今天才算知道,你有多么有種!!”
“彩,彩。小川君,你今天真的太讓我刮目相看了!”
等小川一郎一一點出幾個名字后,一個個大佬就呼呼就踏前一步。再次死死看著小川一郎,那目光真是復雜的難以形容,他們這么大一群人。真的被這個賤人勒索了。
“小川君,恕我直言,你不可能成功的。”某位首腦這時候又深吸一口氣,惡狠狠看去,只要看看他緊握的雙拳,關節都有些凸起的嚇人,就可以猜得出這位心下有多么憤怒了。
“那就試試吧,反正我無所謂,大不了一死,但如果能有大家和我一起陪葬。也不錯……”小川一郎再次一翻白眼,很無賴的開口。
“你……”
“你真好!”
這無賴的方式再次刺激的一群大佬頭皮發麻,眼皮亂跳,真恨不得當場把這賤人分尸。
“我看大家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樣吧。我會先公布一些秘密,讓大家仔細衡量一下。”小川一郎依舊那賴皮樣子,說話中更是驀地把手神向口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個疊好的紙張,才轉頭向諸位看去,“這里面記錄的就是大家的機密。紙片上有名字,大家找到自己的看一看,應該會相信我說的話。”
說完之后把一沓子紙片放在桌子上,諸位大佬雖然再次愕然,不過還是在沉默了一會后,一個個上前抓起了印有自己名字的紙張。
沒辦法,誰讓這是整個軍部的情報部主管……他說手里有大家的把柄,還真不容易讓人忽視。
而片刻后,當各個大佬一一看過自己的紙片,頓時又一個個沉默了,各個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是一張臉綠了紅,紅了綠,再轉青……
“小川君,你到底想要什么?”雖然真的早就快氣炸了,可某位首腦在又沉默片刻后,還是強壓著怒火看去。
“我早說過了,要么割地,要么賠款,大家可以在國內領土上,割讓一塊給我,我也不要太大,只要有個幾百平方公里就行了……”等小川一郎再次開口時,話才說出一半,屋子里頓時又炸了。
“放屁!”
“你這個白癡,我們就算死也不會答應的!”
這時候,恐怕就是涵養再好的大佬也忍不住了,張口就大罵起來,在國家領土上割讓幾百公平公里給他?這地方是不大,但這地能亂割么?媽的,隨便割一下,他們不止要馬上滾下臺,也會直接被盯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永世不能翻身。
那句死也不會答應,倒的確是各人的真實心里寫照了,這種事還真是不可能實現的。
“小川君,請不要在開玩笑了,就算割地給你,你敢要么?”某位首腦也是氣得邪火亂跳,再次狠狠盯著小川一郎,他一開始真以為對方是開玩笑的,可現在看來,他真不是開玩笑的?
“不,如果你們真同意割地,我就算不敢要,但只要你們敢公布出去讓全球知道,哪怕我把那塊地荒廢,也是無所謂的……別動手,冷靜,冷靜。”小川一郎卻一撇嘴,剛說出什么,說著說著就馬上身子一閃向后逃,沒辦法,這話實在太氣人了,終于有人忍不住要動手了。
坑爹啊,心下大叫著坑爹,小川一郎卻也快哭了,事情發展到現在,他發現自己以后就是死恐怕也不安生了,肯定會有無數恨他入骨的人把他的尸體拉出來鞭尸的。
“夠了!”還是某首腦大吼一聲,制止住想要動手的大佬,才再次看去,“割地不可能,賠款?你竟然敢勒索……算了,你想要多少?”
首腦也真是涵養再好,這時候都想殺人了,不過還是勉強克制著開口看去。
“不多,一萬億金。”等小川一郎再次一頓,開口報出一個數字,會議室頓時又一愣,而后就是首腦也氣的卷起了袖子,“八嘎,給我打!”()
♂第一♂
第一溫馨提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