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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嘆氣道:“我這輩子還真是失敗的緊,居然連著你都質疑我的能力,要不,我們試試?”
西‘門’金蓮被氣得笑了出來,問道:“你想要怎么試?”
“展白和林炫藍,你選一個,二十四小時內,我把他解決掉了,從此證明我的能力,省的你質疑,怎么樣?”胡先生輕輕飄飄的說著,宛如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西‘門’金蓮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什么時候,他開始如此的草菅人命?或者說,時間已經隔閡了一切,她不了解他,或者他本‘性’如此,當年他走的時候,她還太小太小/開/心/讀/吧/發/。
“‘奶’‘奶’要是活著,老大的耳刮子打你!”西‘門’金蓮深深的吸了口氣,才算平息心中的怒氣,如果不是知道這人是她父親,她真想把他趕出去。
提到這個,胡先生倒是有些惆悵,老半天才嘆道:“事實上,造成今日的悲劇,要怨,就怨你‘奶’‘奶’!”
“你閉嘴!”西‘門’金蓮怒道,“你有什么資格指責她?”
“如果不是她一味的隱忍退讓,會‘弄’成今天的這個局面嗎?”胡先生搖搖頭,問道,“你對那些陳年往事,知道多少?”
“我什么都不知道!”西‘門’金蓮搖頭道,“我也不想知道!”
“你見過胡王,他沒有告訴你?”胡先生再次問道。
西‘門’金蓮點點頭,緩了緩心中的怒氣,在沙發上再次坐了下來:“既然他們沒說,是否你可以給我說說?”/開/心/讀/吧/發/“我也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胡先生想了想,這才嘆道,“反正,你別去找那個什么補天遺石,也別再見胡王和蛇鬼,這事情就算了,否則,我不在乎讓他們統統的閉上嘴巴!”
這年頭,如果想要一個人閉上嘴巴,最好的法子,自然就是讓這個人徹底消失,西‘門’金蓮明白他的意思,而如果展白的推測正確,胡王——很可能就是她的爺爺,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父親。
“你為什么不說,讓我也閉上嘴?‘西‘門’金蓮哼了一聲,冷著臉道。
胡先生一本正經的考慮了片刻,點頭道:“如果你一意孤行,我自然也不在乎‘玉’石俱焚!”
“你這算是威脅?”西‘門’金蓮挑眉問道。
“算是吧!”胡先生嘆了口氣,搖頭道,“金蓮,你別‘逼’我,事實上我不是喜歡欺負人的人!”
“你應該說——你事實上是個好人!”西‘門’金蓮已經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我難道不是一個好人嗎?”胡先生皺眉道,“我自認,我一直是個好人!金蓮,你不能把為父想成那種萬惡不赦的人!/開/心/讀/吧/發/”
“你給我一個理由,我立刻回國,從此不再踏足緬甸,怎么樣?”西‘門’金蓮憤然道。
“沒有理由!”胡先生站了起來,話不投機,半句也嫌多,理由?他拿什么理由來說服她?那些光怪陸離的東西,能夠算理由嗎?“算了,我走了。金蓮,話說到這個份上,既然你不聽,那以后你就當我死了——我也不會再見你!”
說著,胡先生站了起來,起身向著‘門’口走去,西‘門’金蓮留意到,他連著腳上穿著的鞋子,都是布鞋,但是做工‘精’湛,絕對不像是市面上賣的,這樣的繡工加上真絲布料,只怕價錢不菲。
“你穿成這樣,就不怕走在大街上被人圍觀?”西‘門’金蓮試探‘性’的問道。
原本已經走到房‘門’口的胡先生明顯愣了愣,但隨即他打開房‘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展白,目光冰冷的掃過,卻是連這里都沒有理會,徑直離開。
展白盯著她的背影片刻,心中沒來由的胡思‘亂’想,(如果將來誰娶了西‘門’金蓮,有著這么一個岳父大人,只怕絕對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這人不是普通的難伺候。
正‘欲’進‘門’問問西‘門’金蓮,不料這個時候,走廊的盡頭,一個湖藍的身影,靜靜的擋住了胡先生。
展白一愣,很快就認出那個人,竟然是神秘莫測的胡老頭。
“金蓮——你快出來!”展白忙著沖著里面叫道。
西‘門’金蓮原本一肚子的郁悶,沒想到和親生父親分別這么多年,再次相見,居然是這等模樣。
聽的展白叫她,語氣中帶著難以言喻的焦急,心中詫異,忙著走出去。
“你看!”展白指著走廊的盡頭道,“胡王來了!”
“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跟我走?”胡王冷著臉問道。
“我們過去看看!”展白忙道。
事實上,不用他說,西‘門’金蓮已經向著走廊的盡頭走去。
胡先生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胡王看了看西‘門’金蓮和展白,一言不發,轉身拉著胡先生就向西‘門’金蓮的房間走去西‘門’金蓮愣然,忙著叫道:“胡老先生……”
“到你房間去說話!”胡王雖然一把年紀了,但似乎手勁很大,胡先生竟然沒有反駁。
胡王似乎很怕胡先生跑了,抓得很緊,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粗魯,把他拖進西‘門’金蓮的房間,然后狠狠的摔在沙發上,看著西‘門’金蓮和展白進來后,砰是一聲,重重是甩上房‘門’/開/心/讀/吧/發/。
胡先生依然沒有說話,西‘門’金蓮和展白也沒有說話,兩人很是默契,走到的另一邊,坐下,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要找你可還真是困難啊!我要不是算準了你來找金蓮不會帶著人過來,還真找不到呢。”胡王冷笑道,“棲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西‘門’金蓮愣然,他竟然叫這么一個古怪的名字,不對啊,她記得他不叫這個名字啊?當然,大概是以后改的?小時候,記得‘奶’‘奶’都叫他“石頭”,害的她一直以為,他學名也叫石頭。
胡棲雁一言不發,只是看了看胡王。
胡王的脾氣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好,竟然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對著胡棲雁臉上‘抽’了過去:“怎么了,啞了?”而說話的同時,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嗎,對著胡棲雁另一邊的臉上打了過去。
“胡老先生!”西‘門’金蓮見狀,忙著叫道,再怎么說嗎,這人也是她的父親,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胡老頭當著她的面,對他拳腳有加。
“行啊,你明明知道我在緬甸找你,居然對我避而不見?”胡王摔了胡棲雁兩個耳光,怒氣不但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更甚。/開/心/讀/吧/發/展白看著西‘門’金蓮也糊涂著,要不要管?算了,隨他們去,如果展白推測的不錯,胡王就是她爺爺,既然他們都不說,她樂得裝糊涂。但胡王如果是她爺爺,自然也就是胡棲雁的老爹,老子打兒子,貌似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而且,今天下午在賭石街的時候,展白曾經動過手,胡棲雁的身手不弱,現在他不動,不躲不閃不反抗,愿意挨打,關他什么事情?
胡棲雁依然沒有說話,胡王氣不打一處,抬起腳來,一腳對著‘胸’口踹了過去。
胡棲雁痛得悶哼了一聲,眼見胡王還要動人,展白看不過,忙道:“胡老先生,您歇歇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走開!”胡王一把推開展白,展白看了西‘門’金蓮一樣,見她依然不說話,倒也不好再說什么。
胡棲雁的嘴角,流出一縷紅黑‘色’的血液,西‘門’金蓮見狀,不僅皺了一下眉頭,正常人的血液,可不是這個樣子……
胡王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看著他怒道:“你看看你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
“那也是拜你所賜!”一直不說話的胡棲雁冷冷的開口道,“你還要打嗎?要打的話,你只管動手,不打的話我走了!”
胡王被他氣得手都在發抖,揚手狠狠地對著他的臉上再次甩了過去
西‘門’金蓮原本是想坐視不理,不管他們的事情,可是胡王好像有著極強的暴力傾向,而胡棲雁宛如是死人,任由他拳打腳踢……
“胡老先生,你別打了……”西‘門’金蓮慌忙拉住胡王,看著胡棲雁蜷縮在沙發上,臉上身上,都有著淤青紅腫。
“金蓮,你別攔著,今天我打死他,也是替天行道,你問問他,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胡王怒道,“讓他活著,就是害人!”
“套用金蓮的話,我做什么都不管你的事情!”胡棲雁從沙發上站起來,向著外面走去。
“你站住!”胡王怒斥道,“你給我解釋清楚,蛇鬼是怎么回事?你對他做了什么?”
“我就知道,你是為著他來的!”胡棲雁哼了一聲,搖頭道,“他還沒死,你去問他就是了!”
“這些年,你都在做什么?”胡王再次問道。
胡棲雁這次,連著頭都沒有回,轉身向著‘門’口走去,胡王突然叫道:“站住,你敢再走一步試試看。”說話的同時,他手中竟然多了一個類似于手電筒的玩意。
胡棲雁似乎對他手中的東西極為忌憚,聞言站住腳步,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只問你一句話,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為什么我找不到呢?”胡王哼了一聲。
西‘門’金蓮壓低聲音,問展白道:“胡老先生手里的是什么東西?”竟然能夠讓胡棲雁如此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