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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西‘門’金蓮也是一頭霧水,就算胡棲雁真在展寅身上懂了什么手腳,下毒或者是用了什么別的手段,為什么讓白娘娘咬一口就好了,白娘娘又不是他的寵物蛇,那是蛇叔的!
而且,他怎么知道白娘娘在她這里的?
“胡先生,援手之德,慕華謹記,慕華這就送家父去醫院靜養,胡先生在魔都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開口!”展慕華說著,扶著展寅,起身告辭。
“沒事,如果再次發作,就跑來找白娘娘咬上一口就是!”胡棲雁笑道。
展慕華嘆氣,心知肚明,這以后要是照著胡棲雁的吩咐好好做事還好,否則,只要忤逆了他的意愿,只怕有得他受的。
展慕華和展寅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展白回來,展白一眼看到展慕華一身的傷,正‘欲’笑話幾句,解解當年的怨氣,但隨即就看到臉‘色’蒼白,神情萎靡的展寅,當即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當年展寅把他趕出家‘門’的時候,父子關系早就破裂,因此就算是現在這等情況,他也懶得問什么。
展白站在‘門’口,讓展慕華和展寅先走,展寅出了‘門’,突然回頭叫道:“慕容!”
展白站住腳步,靜靜地等著他說話。展寅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慕容,晚上回家吃飯吧!”
“對不起,我要照顧西‘門’小姐,沒空回去!”展白搖頭道。
“吃頓飯的時間也沒有?”展寅掉過頭來,問道。
“這個問題,我得征求老板的同意才好,你應該知道,我是西‘門’小姐雇傭的保鏢!”展白輕輕巧巧的推脫開去。
“西‘門’小姐!”展寅看著西‘門’金蓮,“你瞧,我想讓慕容回去吃頓飯,可以向你請個假嘛?”
西‘門’金蓮正‘欲’答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依然搖頭拒絕道:“對不起,小白不能回去。”
展慕華楞然,西‘門’金蓮從來都不是這么霸道的人,今天怎么會這樣?
“哦?”展寅點點頭,“那改天吧!”
“也好,不好一起,今天有些事情!”西‘門’金蓮信口胡扯。
展寅點點頭,在展慕華的扶持下,向外走去。等著他們走了,展白有些古怪的看著西‘門’金蓮和胡棲雁,好奇的問道:“他們——怎么了?”
“他們腦殘,欠揍!”胡棲雁怪笑道,“你要是也欠揍,我不在乎也揍你一頓的,把地板擦干凈!”
展白點頭答應,反正,胡棲雁在的時候,他們家鐘點工是不用請了,他這個保鏢兼任了一切工作。
看著胡棲雁向地下室走去,西‘門’金蓮再次跟了下去,然后,趴在椅子上,看著他雕刻那只翡翠‘玉’鼎。
“我怎么看你這個‘玉’鼎,都不像是‘玉’鼎!”西‘門’金蓮趴在椅子上笑道。
“金蓮!你為什么不讓展慕容回去吃飯?”胡棲雁突然問道。
西‘門’金蓮遲疑了片刻,這才道:“展寅為什么知道你可以解他的腹痛?論理,他應該去醫院的,就算最后找到你,也不會這么快。”
“哦?”胡棲雁聞言,突然笑了起來,“變聰明了?”
“我從來都不笨好不好?只是懶得去追究而已,或者說——我這個人就是得過且過!但這事關重大,我也不能掉以輕心。”西‘門’金蓮靠在椅子上,輕輕的嘆氣道,“老爸,我好像出了點‘毛’病了……”
“你什么地方出‘毛’病了,腦袋不成了?”胡棲雁故意取笑道。
“你這么希望你閨‘女’腦袋出‘毛’不成?”西‘門’金蓮嘟著嘴,掉過臉去不理會他。
“哈哈……”胡棲雁見狀,不禁笑了起來,半天才道,“他這么快就想到我,自然是因為身邊有高人在,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西‘門’‘弄’月就在展家。”
西‘門’金蓮點點頭,這是明擺著的問題,徐逸然和展慕華熟悉,而且展白也認識他,記得一次見著徐逸然,展白就曾經和她說起過這人很是邪‘門’,讓她留意。
這是確實邪‘門’得緊,但作為他的師傅,就更加邪‘門’了。
西‘門’金蓮的申請有些古怪,老半天才道:“我認識小白的時候,他由于失血過多,急需輸血,但金愛國的小診所,自然是沒有血庫的,于是,當時是幾個血型相同的工作人員,包括我的血,輸給了他……”
本來這等事情,她也沒有在意過,但是,昨天金愛國給她電話,卻明確的告訴她,事實上當年他們幾個給展白輸血的人,血液是絕不能夠相容的,而如今展白還活著,就意味著,這些人的血液中,其中某個人的血液,出了問題……
徐依然曾經給她把脈,對她說過,她的生命力非常強,勝過一切。那個‘蒙’古大夫想要驗她的血求證,但西‘門’金蓮依然拒絕了,好了罷,不好也罷,這些都是她的‘私’事,反正她不想做實驗室的小白鼠。
當然,徐依然這個‘蒙’古大夫雖然非常好奇她的血液,但至少不會強迫她,也不會玩什么‘陰’的手段。
可是,那個她毫無好感的西‘門’‘弄’月,可就不同了,天知道展寅把展白誆騙回去,會不會‘交’給這個變態去研究——小白是她的,誰也不能搶。
“你擔心西‘門’‘弄’月會看出個什么來?”胡棲雁輕輕笑道。
西‘門’金蓮點點頭:“他不是好人!”
“這年頭,誰是好人啊!”胡棲雁倒是大度,笑了笑,“不過你顧及地也不無道理,凡事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展白把耳麥摘了下來,不僅笑笑,難怪感覺今天西‘門’金蓮怪怪的,原來如此!
“哎呀——”正當西‘門’金蓮和胡棲雁在地下室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客廳內,傳來展白的驚呼聲。
“怎么了?”西‘門’金蓮一愣,隨即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快不想著客廳跑了過去,胡棲雁也是好奇,尾隨西‘門’金蓮跟了過去,客廳內,展白哭喪著臉,剛才他買菜回來,隨手就把購物袋放在了一邊的地上,而如今,剛剛買的‘雞’蛋,全部零碎的散落在地上,那條小白蛇,很得意地用身子纏住一枚‘雞’蛋,然后用力——啪的一聲,脆弱的蛋殼禁不住擠壓,直接就破了,然后,小白蛇撲上去,吸食‘雞’蛋……
西‘門’進看的目瞪口呆,她從來都沒有喂食過白娘娘,反正,它能夠自己找食物,可是——以前看動物世界,蛇不是都是囫圇吞的嗎?再大的東西,也不咀嚼,直接吞入腹中。
蛇偷吃‘雞’蛋,倒也不是什么新鮮事情,以前聽的老人講過,蛇池了蛋,就會纏在書上,用力擠壓一下,就把肚子里的蛋全部擠壓碎了,容易消化,小時候她還說,那蛇很聰明……
可白娘娘還要聰明,居然知道先把蛋殼敲碎了,再慢慢品味。
“金蓮,這蛇不是冬眠了嗎?怎么又跑出來?”展白愣然的看著小白蛇,吃完一枚‘雞’蛋,再去折騰另外一枚,還很幽怨的看展白一眼。
西‘門’金蓮見狀,頓時哭笑不得,老半天才道:“你買了多少‘雞’蛋啊?就先讓它吃吧。”
“十塊錢,大概二十來個吧,我沒數!”展白笑道。
胡棲雁走到白娘娘跟前,蹲在地上,挑了一只比較大的‘雞’蛋,用略大的一頭放在地板上敲了敲,把蛋殼敲破了一點點,然后他用手指在‘雞’蛋上扣了一個‘洞’,再然后,他就拿著那只‘雞’蛋,對著白娘娘頭上套了下去……
陡然被‘雞’蛋套住腦袋的白娘娘死命的甩著腦袋,費了好些勁,才算把蛋殼甩掉,一頭的蛋清蛋黃……好不狼狽。
西‘門’金蓮和展白見狀,都不禁笑了起來,白娘娘看了看胡棲雁,身子縮了縮,忙不迭的向這沙發下面躲了進去。
“老爸,看不出來,你還喜歡逗蛇?”西‘門’金蓮笑道。
“小時候它常常偷蛋吃,我都是這么對付的!”胡棲雁笑道。
“小時候?”展白倒是不解,好奇的問道。
“這蛇小時候是我養的啊!”胡棲雁一臉的理所應當。
“老爸,不會吧?我怎么不知道?”西‘門’金蓮詫異的問道。
“我當時抓到這條蛇,把它藏在了被窩里面,然后,被你‘奶’‘奶’知道了,揍了我半死,她非常怕蛇!”胡棲雁笑了笑,隨即又嘆了口氣。
展白強忍著,才沒有敢笑出來,而西‘門’金蓮卻已經笑得眉彎眼彎,聲聲清脆。
“后來它怎么成了蛇叔的?”西‘門’金蓮笑問道,這實在太過搞笑了。
展白在心中想著,如果他有這么一個倒霉催的兒子,敢把蛇藏在被窩里面,只怕他也會火冒三丈的揍人,倒是沒想到,胡棲雁的童年,居然這么多彩多姿。
“為這這么一條蛇,我挨了幾次揍,就把它送給蛇鬼去養了,結果,他愛上了蛇,于是,就有了蛇鬼的外號!”胡棲雁笑道,“你不用笑那么夸張,我當時抓到這蛇的時候,它就這么大,事實上,是它賴上我的——我那時候才歲,什么都不怕,看著好玩!主要是,可以拿著它纏在手上出去嚇唬人!”
展白完全可以理解胡棲雁的心態,要是他小時候抓了一條很溫順的蛇,并且可以嚇唬人,他也一樣會很高興,想想,好像小時候他還真挖過蚯蚓嚇唬過展慕華和展慕虹……